顧北慕一躍攀上圍欄,淺亮色的修長身影,猶如一道閃電掠過桔梗花叢,須臾間消失無蹤。
白瑜推開窗戶,探出腦袋掃視花園,尋找顧北慕的蹤跡。
“人呢?”她疑惑的嘀咕,正要悄悄下樓尋人。
忽然間,一隻白森森的手掌,重重拍在窗邊的橫樑上,底下似乎有人在爬上來。
白瑜吃了一驚,險些出聲呼救。
“是我。”橫樑外傳來顧北慕的聲音,隨著他一個縱身,攀到窗沿上。
“你怎麼爬上來的,太危險了。”白瑜擔心他失足掉下去,連忙過去拉住他的手臂,觸手一片冰涼。
他的手臂為何這麼涼,是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風么?
顧北慕將白鞋脫到窗沿,跳出推拉窗,長腿一伸,赤裸的腳跟落到光滑的地板上。
白瑜用掌心摩擦他的胳膊,努力溫暖他:“為什麼要大半夜跑過來?”
他俯下身,異常執著地擁她入懷。
“突然好想見你。”
白瑜微微僵住,臉熨帖他的胸膛,聽到沉穩有力的心跳,腦袋裡一片紛亂,渾身像火燒似的熱。
她敏銳的感覺出他心情不太好,大半夜闖進她房間的行徑,像受傷的獸本能尋找最親昵的同伴,該如何安慰他呢。
白瑜猶豫一下,緩緩抱住他的腰身,輕柔撫摸背脊。
她能感覺到他脊樑一震,手臂愈發用力抱緊自己,高挺鼻尖埋進她的頸窩,深嗅少女甘甜氣息。
白瑜輕聲問:“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了嗎?”
顧北慕頓了頓,平靜地開口:“我今晚接到母親的電話,她告訴我,一個多年惡交的混蛋準備砸壞我老家的房子。就算老房子存在許多陳年的小毛病,但它是我從出生起就居住的地方,整整二十五年了。”
白瑜能理解珍惜的老宅子,被人威脅著要毀壞的心情,替顧北慕生氣起來:“這麼壞的么,你可以報警!”
顧北慕輕嗤:“警察不會管的。”
白瑜問:“還有警察不管的地方么,你老家在哪裡呢?”
“很遠的地方。”顧北慕放緩嗓音,顯得聲調遙遠而悠長,“如果有機會,我真想帶你去看看。”
“好啊,我一定會去!”她想看看顧北慕居住的地方,體驗一下他過的生活,才能真真確確了解他吧。
顧北慕聽出她的嚮往,發出意味不明的輕笑:“或許你以後,會後悔說出這句話。”
白瑜一臉懵然:“為什麼……唔……”
顧北慕抬高她的下頜,薄唇封住她微張的嘴唇,舌頭挑開牙關,長驅直入地闖進濕熱的檀口,濕熱柔軟的舌尖舔弄她上顎,激起一絲癢麻。
她微昂著頭,跟貓咪似的嗯了聲,指甲輕輕刮他的背。
顧北慕察覺她躁動不安,吻得愈發劇烈,糾纏她沾著香律的小舌,身體無意識相互廝磨。
他生著細繭的手,鑽進她輕薄的睡衣,一手抓握住飽滿的乳肉,情色的肆意把玩,揉捏出酥麻的快感。
白瑜被吻得頭昏發脹,身體不受控制地隱隱發熱,眼皮咧開一條縫,朦朦朧朧看向挨近的顧北慕。
昏暗的卧室,月光徐徐透來,他一身水藍色的襯衫,扎著馬尾,白凈的臉浸在淡淡月光下,有種雌雄莫辨的美。
恍惚之間,她有一絲懷疑他的性別了。
可惜這懷疑只有一瞬,她又開始質疑自己的性取向,為什麼屢次跟一個女人糾纏,魔怔似的跟他發生性關係,甚至不受控制的親近他。
她不該喜歡一個女人的,要是父親知道,一定會對她十分失望。
思及至此,白瑜試圖推開顧北慕,那力氣實在太小,對顧北慕來說無疑是蚍蜉撼樹。
白瑜別過頭,躲開顧北慕的吻:“我們不能這樣……”
顧北慕擒住她亂動的手,毫不費力地制服,胸膛侵略性地緊貼,將她束縛在自己的懷裡,濕熱的舌尖舔弄她的耳垂:“為什麼不行,還不夠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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