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就是將公主奧傑塔詛咒成白天鵝,千方百計,阻止奧傑塔和王子相愛的反派角色。
為何顧北慕將自己比作魔王,實在令人費解。
白瑜來到顧北慕的別墅,推開綠藤纏繞的圍欄,聽到鴿子咕咕的叫聲。
“好漂亮的鴿子。”白瑜湊近看鴿子光亮的毛羽,捻著樹枝逗弄幾下,“眼睛是灰藍色的呢。”
顧北慕給槽子倒滿穀子,看著鴿子點頭啄食:“它們餓了。”
“我也餓了。”白瑜兩手捧起肚子,委屈地皺著小臉,“穿舞裙為了不顯肚子,今天晚飯都沒吃。”
顧北慕忍俊不禁,長臂攬住她的肩,推著往屋子裡趕:“我餵飽你。”
別墅裝修簡歐風,餐廚一體。
白瑜坐上餐桌,嗅著平板鍋里飄出牛肉香味,手托下巴,靜靜欣賞顧北慕掌勺。
顧北慕長發紮成馬尾,顯得利落幹練,微微垂頭看著煎鍋,側臉像恬靜的素描畫,光與暗影交錯,割出一道輪廓凌厲的美感。
白瑜不知怎麼形容顧北慕的長相,化妝后風情萬種,美艷不可方物,眉眼卻有股渾然天成的英氣,屬於男女都會喜歡的類型。
大膽猜想,顧北慕如果是男人,會有多麼俊美。
不多時,顧北慕端著一盤義大利面還有牛排上桌。
白瑜咬了口意麵,驚嘆:“好好吃!”
“餓了什麼都好吃。”顧北慕將盤子里的牛排,全部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悉數遞到白瑜的面前。
白瑜感受到他的細心,笑著說:“不知是誰那麼有幸,能娶到你這麼賢惠的老婆。”
顧北慕抬眸,擰眉橫了白瑜一眼:“等你吃完算賬。”
“我說錯了什麼……”白瑜錯愕地眨眼,繼續低頭啃牛排,眼余悄悄瞄著顧北慕,發覺他目光柔和地凝視自己,並沒生氣,眼神里似乎還有一絲寵溺。
白瑜心怦然一動,微妙的感覺在體內流動,猶如一股股湧出的甘泉,絲絲縷縷滲入心扉。
吃完飯,白瑜主動洗碗,吃飽喝足后,輕快地哼著小曲。
身後,一雙修長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身,唇湊近她耳畔,舌頭從上而下舔過耳垂,曖昧私語:“吃飽了么,寶貝?”
白瑜耳膜一嗡,像經受著摩擦似的,胸口磨出滾燙的熱意:“嗯…吃飽了…”
他半眯著眼,炙熱的目光逡巡她面容:“我餓了。”
白瑜猶豫一下:“要不…我給你做飯?”
顧北慕捉住她摸向鍋碗的手,輕而易舉地扛起她的身子,丟到主卧的大床上,像飢餓數日的狼張著利爪,撕開鮮嫩多汁的白兔。
“嘶”,白瑜的上衣被撕碎,暴露出一片片白膩的肌膚,飽滿乳肉像甜美鮮嫩的果實,散發著少女芳香。
他低頭含住乳首,用力吮吸。
“啊……”白瑜像醉蝦一樣躬起背,渾身軟綿綿的,頭腦漿糊似的混沌不清。
她四肢躺平,癱在他的床上,全身每一個部位被隨意侵犯,肌膚被唇舌舔咬吮吸,雙乳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狀。
他匍匐在少女腿間,濕熱的舌舔弄大腿內側,抬眸看她:“奧傑塔被魔王變成白天鵝,到了傍晚才會恢復人形,知道晚上她在哪嗎?”
她被舔得下體發麻,蜷曲腳趾,嗯嗯啊啊:“啊……哪裡……”
他不懷好意的勾起唇角,打量她迷離的面龐:“魔王的床上。”
白瑜被舔到花唇,下體一陣抽搐,哆嗦地說:“才…不是…”
“你不就在我床上么,寶貝。”顧北慕邪肆地笑,笑出的顫音使人心頭酥癢,“白天變成黑天鵝跟你交配,晚上恢復人形,強迫你在床上夜夜交合。”
隨著他的聲音,白瑜想象那幾幕場景,越發覺得自己演的《天鵝湖》,是無比邪惡淫穢的。
顧北慕打開抽屜,摸出暗色粗長事物,形狀像一根棒槌,材質跟肉塊別無二致,像男人生龍活虎的陽具。
只是兩頭都有龜頭,粗得讓人心驚肉跳。
他彎折了下模擬陽具,肉莖在手裡彈動,笑著跟她解釋:“這是兩頭用的,要不要試試?”
白瑜打量那根道具粗長程度,心裡涌動的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喉嚨好熱地問:“那麼粗長,裡面撐壞吧……”
怕成這樣怎麼行,他真正陽具比這還粗一點呢。
顧北慕揚起眉:“我跟你共用,你一頭,我一頭,下體摩擦,會很舒服。”
白瑜想象那畫面,心頭髮熱,下體不自覺溢出淫水。
顧北慕不等她回答,拉開黑布條蒙住她的雙眼。
“為什麼又遮我眼睛?”她想扯掉那條黑布,雙手卻被他固定在頭頂。
“看不清才最有意思。”
他輕笑一聲,反手將雙頭陽具丟在床頭櫃,剝下特製內褲,釋放真正散發熾熱的粗長性器。
“忘了說,陽具還有加溫功能,好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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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用雙頭情趣棒,騙女主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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