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琴墨月驚赫對望,均不知她何時跟來的,遂一起請罰道:“小姐寬恕,我們這就將她帶走。”
“不必,既然來了總不能讓她白跑一趟,將人扶上馬來。”
溪嵐掙脫不得就被文琴墨月一邊一個架著推上了馬背,馬上的顏傾辭伸手將人摟過來,讓她坐於自己身前。彼時角門洞開,她雙腿微夾馬肚,輕喝一聲就策出府去。
街上磚道平坦,顏傾辭駕馬出城,於鄉野小道上疾馳猛進。溪嵐頗受顛簸,儘管抓緊了馬的鬃毛,身子還是不穩得東倒西歪著。
顏傾辭尚不會單手駕馬,故無法騰出手去抱她,她中途緩下來,讓溪嵐面向自己而坐,溪嵐以為她存著甚麼壞心,所以不肯依她。顏傾辭也就不再同她商量,雙手將人打橫抱在馬上,左手扳過她的腿,讓她面對自己叉坐在馬背之上。
“不過二八年華的女子,哪裡來的這麼大力氣?還懂騎術。”
“我是亂臣賊子之女,力氣不大憑何亂國呢?我不但懂騎術,射術也是精通得很,想瞧么?”
溪嵐認真發問,顏傾辭卻以諷刺回她,二人沒聊兩句就又要嗆起聲來。
顏傾辭腿夾馬肚,停緩的馬兒立刻奔出去,鄉路顛簸,路遇一處陡坡,馬兒高高躍過去,溪嵐身子同時被拋向空中,她受驚地下意識摟住顏傾辭的脖頸,落下時二人胸與胸緊緊相貼,各自都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凸起與柔軟。
溪嵐身子輕抖,紫瑞香氣若隱若現地飄進顏傾辭鼻中,令她很有些心猿意馬。
鄉野人煙稀少,兩旁儘是木叢,務農的百姓于田野里辛勤耕耘,並不在意林道上疾馳而過的馬匹。
“你的腿總膈著我的膝,來纏住我腰際,這樣你我都好過些。”
光是聽她描述,溪嵐就紅透了一張臉,她回想起了昨夜二人之間的荒唐事,她們用的可不就是眼下這個姿勢?
“不要。” 溪嵐一口回絕。
顏傾辭初時未在意,待實在被頂得疼了,她強硬地將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腰上,令她收攏夾緊些,不然摔下馬殘了死了,她恕不負責。
溪嵐眼下則連耳垂都粉得耀眼。她雙手從顏傾辭腋下穿過去環抱她的背,雙腿則在她臀后交織,兩腳不倫不類地擱在馬背上,姿勢實在羞恥。
再加上顏傾辭為騎馬而穿了身連襠褲,溪嵐下身除了裙衣便再無遮擋,況抬腿纏腰的動作更會讓她的裙底風光暴露無遺,她唯有將腿心貼緊對方,才能防止春光乍泄。
馬兒飛馳得越快,她上下顛簸得就越厲害。
光裸無物的腿心隨著馬匹的賓士,一上一下地蹭刮在對方同樣柔軟之處。每逢一個大躍,身子騰空下落時,總會狠狠撞向駕馬人的腿心。
久而久之,溪嵐身下花穴竟不受控地自發溢出些晶液,隨著撞擊貼合而沾在對方的褻褲襠部。
馬背上的毛髮也被流出的液體濡濕了些。
顏傾辭一心駕馬,未曾感覺到甚麼,等她察覺到異樣時,腿心的裡衣已被溪嵐浸透了一大片,對方擁緊了她的背部,手掌攀在她的肩上,十指屈起緊扣著肩胛骨。顏傾辭只覺溪嵐雙腿將她夾得更緊了,她將穴兒一個狠勁抵在自己的胯間,死死頂著揉動,須臾后整個身子抽搐不止,連雙腿都伸直了不動。
溪嵐因這快意而大汗淋漓,情動之時六親不認,事後回想只覺羞憤欲死。她暗罵自己如斯放蕩,竟借著顏傾辭的身子自瀆了一番。
紫瑞花的香氣漸濃。顏傾辭心道這體香比任何花香都要來得沁人心脾,嗅鼻聞之,頃刻間神清氣爽。
她當然知曉方才懷裡人對著自己做了甚麼,人之大欲,唯性色爾。她並不引以為恥,相反,倒更覺溪嵐的冰寒面目下,有太多值得發掘的趣處。
“你是在……猥褻我?”
顏傾辭故意如此問她,弄得溪嵐身子一僵,磨蹭動作狼狽地停下,石化般掛在她身上,只是腿心仍舊怕見光地緊靠在顏傾辭的胯部,貼得嚴絲合縫。
溪嵐僵硬的身體隨著馬背上下跌宕,羞恥與難堪在心中愈積愈多。
她實不知自己有朝一日亦會淪為欲之奴隸。
女子埋首一側,顏傾辭看不到她的神色,只瞧見她的耳垂煞是粉嫩可愛。她心念一起,將自己男服下擺上卷塞至腰帶中,露出潔白的褻褲供她肆意貼合。
“我此番是尋遠在別郡的侯府下人,那僕役多年前曾負責為我娘抓藥,我娘失蹤后他也被遣了家去,個中緣由我心中早已有定論,去尋這僕役求得佐證,不過是為我自己下一劑狠情葯。”
顏傾辭低頭去咬溪嵐耳朵,深嗅一口她頸中芬芳,因笑道:“還有半個時辰路程,你若難耐可拿我解乏,權當我還了昨夜奪你身子之仇。”
溪嵐聞言抬首,愕然地盯著她瞧。在遠處看不見,離得近了方看清她臉上被楚陵侯所摑的微紅掌印。聽下人院的同僚說,這是楚陵侯第一次打他的叄女兒,因她名響九州,又是顏家的心肝兒肉,顧裴元礙著面子輕易不會訓誡她,今日這般,想必是顏傾辭說了甚麼讓他大為光火的話了。
無怪,她言語向來不討喜,甭說顧裴元,溪嵐眼下聽了她的話都想再給她另側臉上添一巴掌。
“顏令鳶,你之所為渾不像大家閨秀,更不似個女兒家……清白名節於你而言當真如此兒戲?”
溪嵐雙眸緊鎖著顏傾辭,似要將她看穿。
“清白……名節……聽在我耳里卻更像是道道縛手枷鎖,既是沉重鐐銬,那我要來何用?”
溪嵐罵她寡廉鮮恥。
顏傾辭卻笑她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