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頓飯的功夫,很快的,如果你不想受累,換我來也是可以的。”
顏傾辭居心不良地關上屋門,抬腿跨坐在溪嵐身上,私處貼著她腹部款款蹭著,正待伸手去解腰間束帶。溪嵐一把按住她的手,“無須寬衣解帶。” 雙手掐在她腰際,向左翻壓其上,令她呈趴跪狀,右手滑入褻褲中,摸進毫無阻擋的濕漉漉的襠部,見她中腰下榻,身子本能顫抖起來,溪嵐有感而發道:“如此敏感,摸你幾下就能發大水……日後不許再穿開襠下褲,我會為你買幾條合襠的來。”
顏傾辭扭腰迎合她的觸摸,因笑稱:“七娘醋了——萌生佔有慾是不是你愛上我的前兆?”
“我僅是覺得這樣穿有傷風化,亦不便利。”
“嗯……有傷風化,可是自古以來,那些權貴和最具風雅之人皆是如此穿的,他們倒覺合襠褲才是不雅。不便利——我卻覺得,十分便利,啊……尤其是做這事上。”
“不知廉恥。”
“七娘頭回認識我?我不知廉恥豈是一次兩次。”
入進去兩根指頭,顏傾辭的貧嘴方才停歇,抬首後仰、輕晃嬌臀,止不住的淫呼從她口中傾瀉而出。
“這樣喜歡被女子欺負?”
“喜歡……哈啊……喜歡被七娘……嗯啊……戳那裡,七娘,戳方才碰的那地方……”
愛狎令人的小妖精。
溪嵐如她所願,次次頂在那片凸起褶皺上,才戳搗十幾下,掌心就迎來一股暖流,透明晶液涼得飛快,溪嵐抽回手,放在木架上的臉盆中洗了洗,以為情事到此為止。
不料顏傾辭一同下榻,趴在關著的窗欞前,手扣著窗框,對她扭腰撅臀賣弄風騷,前番那場情潮好似只夠她塞牙縫的。
溪嵐冷冷凝視之:“見了你,我才知曉那些窮酸書生筆下臆想的狐仙不過爾爾,論勾人,那些妖精的手段竟遠不及你。”
顏傾辭哀怨笑曰:“還是不及的,這不就沒勾到七娘?過來嘛~七娘從後面貼緊奴家好不好,左右你又不吃虧。”
“你要我述說幾遍,我不愛女子,勸你休在我身上浪費心思。”
“那你愛男子?”
溪嵐搖頭:“人形惡鬼這些年我已閱盡,對人,我已不抱期望與感情。”
“不愛人……奇哉,難不成你愛犬?”
“犬比人赤誠,也忠心,比起人,我確實更愛這些有靈的動物。”
顏傾辭笑了笑:“公主殿下對人生的見解實在獨特……既然都不愛,玩一玩也無傷大雅,來嘛~從後面擁住我,我喜歡被擁有的感覺。”
“似你這般的享樂家,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七娘既然知曉我是無樂不歡,你給不了我要的樂子,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多的是人願意代你效勞。”
“叄小姐大可以去找他們。”
“找,我當然會找……滿天下的美人我不悉數賞閱一遍,便是枉來人世一趟……我,唔——!”
猝不及防。
對方的手繞至她身前,破開尚濕的陰戶,次次頂弄在叫她崩潰的那點上,因站著之故,手指入得更深,戳進來的動作亦比前回更狠。
穴肉被兩指撐得滿滿當當,靈活的指骨在穴里肆意嬉戲,關節彎曲的弧度、指腹有力的頂撞、以及故意去撫平她肉壁褶皺的舉動……任何一樣,皆叫她飄飄欲仙、妙不可言。
“七娘嗯……頂我,就這樣頂我……哈啊……再用些力也無礙,我受得住,啊……”
溪嵐左手箍著她的腰,整個人從她後面抱過去,將顫動的身子完全攬在懷裡。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處,兩指肏弄得愈發霸道狠厲,對方私處絞得也愈加緊,最終逼仄到連她的指尖都寸步難行。
指根被緊肉擠出了花穴,溪嵐費勁力氣,也只能堪堪塞進去兩個指節。
“夾得這樣緊……我若硬動,必會傷了你這處,放鬆些。”
她在顏傾辭耳邊低聲勸導,殊不知這般更助長了她的痙攣。
連番高潮下,顏傾辭已然神智不清,她一心只能感覺到與身後人肢端相連的私處被充實填滿,她只想絞緊再絞緊,恨不得將這世外來客永遠留在自己體內。
“唔……好快活,七娘,我好快活……”
顏傾辭反手去摟溪嵐的修頸,掌心摩挲到那份夢幻的真實,求賢若渴般貼著脖頸反覆撫摸。身下被侵入,軟臀蹭著溪嵐小腹,整個人窩在她懷中,被抱得緊實,左手摟著她最愛的長頸,快意如傾盆大雨,頃刻宣洩。
“嗯……到…到了……”
溪嵐感覺到懷中人雙腿緊夾,炙熱花穴徹底咬合住她的手指,將它們封死在她體內,再挪不動一分一毫。
雨打芭蕉、粉花嬌顫。
顏傾辭抽搐的身子好不容易停歇,又因肺弱而邊咳邊吟喘,溪嵐揉順她的胸腔,在她耳旁輕聲道:“好像榫卯。”
顏傾辭不解。
溪嵐動了動仍埋在她體內的手指,聽得對方嬌呼一聲,她謹然道:“我的手嵌在你這處,很像榫頭與卯眼,方才你吸我吸得那樣緊,更像了。”
什麼話到她嘴裡都這般一本正經,不知是好事壞事。顏傾辭主動勾搭她時都沒害臊,眼下倒被她這句話給弄得羞紅了臉。她啐她一口,弱弱推拒道:“我夠了,你可以出來了。”
“還以為叄小姐永遠都不會夠。”
“半個時辰了,兩蛇相媾都沒你禍害我的時間長,我不累,你的手也該酸了罷?”
“並不如何酸。”
誒……?
在顏傾辭反應過來這話的言外之意之前,溪嵐深入她體內的手反客為主,食指與中指扣著前壁敏感處,拇指按在興起的花核上輕輕揉碾。
乾涸的泉眼瞬間活泛涌動起來,往外冒著汩汩清液。
“嗯呃……不行……七娘,我沒力氣了……”
雙腿酥軟的厲害,眼見就要站不住。
溪嵐將人抱上榻躺著,復壓其上,一面吻她的唇,一面採擷她的花蜜。
顏傾辭罵她:“假悶子,實風流。”
“叄小姐不也是,表面裝騷賣嬈,實則恥辱心恆在。”
“鬆開我,我不要了。”
“當我是你的勉子鈴么?說止就止,毫無脾氣。”
顏傾辭挑釁地笑著:“難道不是么?”
“兩個小丫頭還有半個時辰才醒,” 溪嵐淡漠道,“聽聞叄小姐有閱盡天下美人之志,不曉得捱不捱得了半個時辰?不過如果連撐這半個時辰的體質都沒有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眼高手低地妄想了。”
瞧,顏傾辭心裡竊喜,她還是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