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言商(純百gl種田文) - 欲上墨台攬明月(三)H (2/2)

“長公主既然清醒著,何故做出這種有傷風化之事?我們,我們……”
“我們什麼?都是女子?縱觀北淵發跡之史,除卻父皇融穆效穆,歷來哪個新王不承接舊王之妻?穆人提倫理我尚有耐心聽上一耳朵,你我皆是北淵人,母妃又先我出生多年,該比我更清楚北淵人的習性才是,我這不是離經叛道,而是尊崇遺禮……” 墨台攬月咬上美婦人的耳朵,吐著熱氣道,“承舊妻。”
“你也說了,新王承舊王,可你是公主,你做出這等事,就是大逆不道!” 素和氏原為游牧民族中第二大的部落,在墨台斤烈偷襲穆朝都城時負責牽制住穆軍的主力,效力良多。她又是當今宰相素和芻嚴的女兒,縱使性子再溫和,大發雌威時,那氣派足以唬住芸芸眾生。
“哪條天道寫著公主不能當王了?這是那些臭男人的規矩,孤為什麼要守他們的規矩?孤要書寫自己的規矩。” 墨台攬月到底不在那些凡夫俗子之列,她不為素和無霜的怒意所動,吻著她的側頸淺淺低語,“母妃最疼攬月了,求母妃憐惜,讓素和宰相助我一臂之力。”
素和無霜冷哼一聲:“原來如此,你故意討好我,不過是想東山再起。”
“攬月心中確是敬著母妃的。”
“如此敬法?敬到解我衣裳,敬到肌膚之親?”
墨台攬月並不羞赧,反而更加得寸進尺,她的手摸至婦人下隅,待觸到滿掌濕潤,她諧謔一笑:“我瞧母妃很是喜歡呢。”
“你個異類。”
“我是異類,母妃偏是在異類的掌中顛鸞倒鳳、死去活來。”
纖細靈指納入香穴中犯上作亂,素和無霜嬌喘吁吁,推拒的雙手改為按壓在墨台攬月腦後,引著她將自己的乳首含至更深處。長年未受恩澤,婦人身體出乎尋常的乾渴。
“求母妃垂憐,為攬月牽線搭橋,他日攬月若登大位,必奉母妃為後宮之主。”
“嗯……五王各自擁兵數萬都不敢輕舉妄動,你赤手空拳就想當皇帝?莫不是還想像頭回那般,造反不得被打去流放。”
“今非昔比,眼下我不是有母妃么?有您作靠山,攬月此次十拿九穩。”
“你欲如何做?說與我聽,我……嗯……哈啊……賊狼女!太快了,慢些……”
聞言,墨台攬月不但不停,反而又捅深了些,手指緊貼著上壁,不住頂磨著各處敏感穴位。
“母妃可曾聽過牝雞司晨?”
“牝雞司晨……”
“素聞各氏族門客常聚在一處論辯,這頭一件事,便是想托母妃以此為議題,讓素和氏與聞人氏就‘牝雞司晨’一事好好辯上一辯。”
素和無霜也是極慧之人,稍想了想,就猜到她的用意:“口誅筆伐,你這是要引起普羅大眾對聞人言舒的不滿。”
墨台攬月點頭:“我頭回之所以失策,想來就是因為名不正言不順,我吃了苦頭,如今也要她受受箇中滋味。待民怨沸騰,我那幾個皇叔定然按捺不住,待他們螳螂捕蟬,我們便在其後一網打盡。”
“那可是你生母,你竟忍心?”
“她既能眼睜睜瞧著我奄奄一息,我又何懼拉她下馬,只求母妃您能與我一條心,屆時攬月定不會忘了您的恩情。我與我那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父皇不同,我會教您日日暢享極樂,我比他更懂得如何雨露均沾。”
墨台攬月坐在美婦雙腿之間,呵笑著,左手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盤起的大腿上放,右手找準時機,一送再送,恨不得將人頂飛出去。
素和無霜被她擺成極其難堪的下腰姿勢,內里肆虐的異物同它的主人一樣,霸道、毒辣,又極富侵略性。墨台攬月不虧為北淵皇室,連血脈中都流淌著一股野性之美。
“唔……長公主殿下……太多了……”
“母妃這處咬我咬得煞緊,想來喜歡得厲害。”
“墨台攬月!” 這太輕浮了。
被呵斥之人不聽,拉著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從羅漢床上扯起,抱在懷裡。墨台攬月解了自己的衣裳,依舊盤著腿,勒令美婦張開腿夾在她腰間。她則雙手捧著婦人的軟臀,用自己滾熱的腹部去蹭她私處,捨命搖晃相磨間,小腹眨眼就被洪水淹沒。
緊緻與濕軟激烈相撞。素和無霜那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花蒂,於此時毫無保留地綻放開來。
墨台攬月的手從她臀后插入,磨蹭與頂弄同時并行,美婦扶著她肩膀,嘴裡直呼受不了,分明已經泫然欲泣,下身卻仍然不知足地一次次迎合上去。
“母妃,好多水。” 墨台攬月私心戲謔。
素和無霜兀得丟了身子,事後弱不禁風般趴在她肩頭,憶起方才自己的孟浪,難免不得不回味起那相伴而生的蝕骨滋味。她輕啐了一口墨台攬月,道:“呸,狼崽子!哪裡學來這侍弄女人的功夫?怪舒坦。”
墨台攬月將人圈在懷裡又摟又親,她笑著道:“我若說自小就會,母妃定是不信的,皆因流放途中一場奇遇,令我開了天竅,說到這,我倒是該謝謝那人。”
“何人有這本領?”
墨台攬月但笑不語,神思飄遙至那與自己分道揚鑣的農家少女身上。
華年。
她眼下在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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