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熟 - 十三、進退

應白睡下時已經是深夜了,但大概是在陌生的環境睡不安心,加上之前在劇組裡時常有大夜戲又要早起,弄得作息有些紊亂,沒幾個小時就又清醒了過來。
她在一片昏暗裡睜了眼,靜悄悄的,只有床旁的加濕器在無聲地吐著白霧,夜裡有些涼,但她腰上卻圍了一隻手臂,傳來的體溫熨燙著她。
她已經習慣一個人太久了,這溫度感覺快要烙進肌體里,讓她頗為不適應地動了動。
但她的掙扎反而讓身後的人在睡夢中都下意識地收攏手臂,將不聽話的人囚進懷裡,她單薄的背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應白屏住了呼吸,直到察覺背後的胸膛仍然在規律而緩慢地起伏,知道應蒼林沒有醒過來,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她本能地抗拒吵醒他,或許是不想面對清醒時面面相覷的尷尬,於是也放緩了自己的呼吸,過了好久,才輕手輕腳地想要挪開將她抱住的手臂。
但她帶著點涼意的手指剛剛將手臂往下推了推,就感覺他抱得更加緊了,將應白單薄的身體完全納進懷抱里。
更要命的是,那隻手被她往下推后,又重新收攏,無意間滑進了T恤的下擺里。
那件T恤本來到她的腿根,睡著時慢慢蹭到了腰上,這下更被帶得往上,他的指幾乎要觸到她的乳肉,就這麼停在兩乳中間。
應白甚至不敢呼吸,因為她一呼一吸間帶起胸乳的起伏,讓軟嫩的乳肉一下下若有似無地點著他的指尖上。
她向左側躺著,兩團奶兒擠在一起,就這麼將他的手指夾著裹著,稍稍一動,便左右碾弄,他指上的紋路就這麼磨在細嫩而敏感的皮膚上。
她小心地扣住應蒼林的手腕,忍著羞恥,放鬆身體,想將他悄悄抽出來,然而剛剛用力,身後卻傳來一聲囈語,應蒼林在睡夢中本能地抱緊懷裡的人,那隻手雖然被抽出來了一半,卻又被他握了回去。
這次,將她的乳握了滿手。
應白受激之下輕輕呻吟了一聲,可她的顫動反而讓自己的奶尖刮蹭在他粗糙的掌心中,她軟腴的乳肉被半托在他的掌根,哪怕他在無意識中微微一動,也會在那溫香軟玉上掀起一陣波瀾。
他的手指陷進軟得像團雲似的乳肉里,點出幾個淺窩,任何微小的動作,都相當於讓她的奶兒碾裹著指腹,或淺或深地陷著。
她被困住了,烏髮鬆散,氣息繚亂,身下光滑的絲都被吹皺了一池春水,如情慾的波浪托著二人,她身上那大得松垮的T恤皺在胸腹之間,一隻線條分明的手臂隱在其下,在胸乳處鼓出個筍尖尖的弧度,依稀可見手掌的痕迹。
應白進進不得,退退不了,任何動作都變成了自我折磨,他的手掌太燙了,是成年男人特有的溫度,不僅覆在她的皮膚上,更快要燙進她的心臟里,讓她心裡那些藏了那麼多年的酸澀都快要湧出來了。
連她自己都能察覺,那顆在掌心磨蹭的奶尖兒,正在一點點地立起來,倔強地用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尖端對抗著他手掌的紋路,她的呼吸越發亂了,讓胸乳挺得更加頻繁,倒像在將自己主動獻祭於他的掌上。
一切感官都在黑暗中被放大了無數倍,她一個人清醒地感受著這荒謬的場景,也一個人清醒地感受著心中的動搖。
更讓她難以否認的是,她兩腿間的隱秘之地,有濕熱的液體正在悄悄醞釀。
太久沒有受過這樣的肌膚之親,或者是被這隻手喚起了多年前的回憶,至少,她的身體還記得,記得與他耳鬢廝磨、纏綿至死的快感,所以才這麼無所顧忌地在身體深處掀起了情慾的風暴。
應白無助地收緊著下身,拚命想含住腔道里洶湧欲出的慾望,彷彿在挽救她最後的尊嚴。
可那團濕潤堆在穴口,越積越多,她越是要挽留,身體里隱秘的躁動便越澎湃,液體滑過穴壁的怪異感,讓她更加戰慄。
突然,後頸拂上溫熱的氣息,耳後傳來他的聲音,“姐姐?”
應白顫抖著,蜷縮起來,那團濕熱的液體終於湧出了穴口,浸濕了她的腿根。
應蒼林聲音微啞,帶著濃濃的睡意,顯然還在半夢半醒之間。應白小小地掙紮起來,可應蒼林還沒有完全清醒,這樣的推拒反而激起了他骨子裡的壞脾氣和佔有慾,將應白鎖在懷裡,按住她的所有掙扎,兩人貼得幾乎沒有一絲空隙。
“乖一點,陪我好好睡。”他清醒了些,可理智到底還沒有完全回籠,口氣有些霸道和理所當然。
應白的耳根燒了起來,她不恥於應蒼林的清醒,而是恥於他的無知無覺,若是他存心戲弄,那她也算有理由推脫,可他偏偏根本沒有意識,這些情動、慾望和纏綿,全都是她一個人的。
她反常的沉默,終於讓逐漸清醒過來的應蒼林察覺到了,同樣讓他察覺的,還有滿手的軟腴,和眼前她紅透的耳根。
夜半時刻是人的理智最薄弱的時候,何況,應蒼林對她的自制力,早在十年前就用乾淨了。
他順勢貼了上去,將她包裹在懷裡,依著心中所想,一口咬上了面前粉色的耳根,應白顫抖得極厲害,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回歸成天然的應激保護姿態。
可他看著咬得很,其實卻沒用幾分力,就這麼不輕不重用側邊的虎牙細細廝磨著耳骨,等應白終於忍不住泄出一絲聲響,應蒼林輕笑出聲,含住她的耳珠,用舌尖一下下地摩挲著划圈,再輕輕挑著她耳後的凹陷。
與此同時,他的腰腹也貼近了,薄薄的睡褲撐起一塊,就這麼挨了上去。正好嵌進她的股溝當中,彈軟的臀兒被頂得陷進去一塊,如同滿月盈缺,他動作極慢地蹭著,靠著那蠻橫形狀擠了進去,盡情獨享著被臀肉包裹揉蹭的快感。
那握住她嫩乳的手也動了起來,掌根在乳緣揉出一陣起伏,軟乎乎陷了滿手,一按便浪得失了形狀,隨即又彈了回來,衝撞在他手心,滾了一滾,碾壓過他掌中每一寸神經。
接著用虎口卡住她的乳尖兒,微微移動,刮擦著奶豆的尖端,偏偏手掌始終離著乳肉一厘,只單單折磨著那點櫻粉。
應白受不了這樣的玩弄,這近乎羞辱的玩弄,伸手去阻止他,身子一個勁往外縮,可這麼一動,反而又將奶兒撞進他手心裡,正中應蒼林下懷,他順勢盡情揉捏著軟嫩的奶兒,扣住那團圓潤,一下按了下去,將她拖回懷裡。
她圓翹的臀也隨之碾上那早等待著的凸起,直直撞進臀縫裡,灰色長褲上有深色印記悄然暈開,?她推拒得越厲害,就反而在他懷裡翻滾得越厲害,往前嫩乳被玩弄個盡興,往後則被硬器抵了分明,進退皆是情慾深淵。
“躲什麼,乖一點。”他舌尖從耳骨劃過一圈,含糊地說道。
“放手!”應白氣息亂了大半,在他懷裡掙扎得厲害。
“你再動,就真的遂了我的願了。”他笑著說,可應白能分辨,他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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