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土只初生的幼體圍繞在安娜的胸前,笨拙地擺動著尾巴,水母又一次登場了,這次它們用長長的觸手裹住安娜巨大的乳房,觸手開始變色,它們直接把毒素通過觸手注入到了安娜裸露的血肉中。
乳房再一次變化了,它的體積迅速地回縮,新的皮膚以難以置信的速度生長著,飛快地覆蓋了裸露的內部組織,讓乳房看上去依然和最初時一樣完美,不過還是要大上許多,黑洞般的乳孔開始閉合,重新變成細小的通道,但乳頭卻沒有變小,她們反而膨脹起來,顏色也漸漸變深,直到變成兩顆5吋寬的褐色肉球,而在這肉球的表面,開始出現許多指頭大小的突起,就像是在大乳頭的表面又長出了許多小乳頭一樣,然後這些小乳頭的中央露出了細小的乳孔,潔白的乳汁向四面八方噴射出來,那流量是如此之大,就像是兩個扭開的水龍頭。
安娜大口大口地吞入著黃濁的液體,她的身體機能正在把這些液體飛速地轉變成噴涌的乳汁,幼體們一擁而上,咬住噴射著乳汁的乳頭,貪婪地吸吮著,這樣的吮吸似乎又讓安娜的快感更加強烈,她攤開雙臂,滿足地享受著乳頭和下體傳來的洶湧愛潮。
隨著乳汁源源不斷地流入,那些幼體的身體慢慢地增大,六條纖細的爪子也從身體兩側長出,現在它們終於和自己的父輩一樣了。
終於,它們鬆開安娜的乳頭,開始在這渾濁的黃色里好奇地遊動。
其它的蠑螈們依依不捨地抽出安娜尿道和阻蒂里的陽具般的觸手,這場恐怖的淫亂劇終於落幕了。
在我的蠑螈轉身離去之前,我看到安娜伸手抓住了那兩隻水母,把它們和自己的拳頭一起塞進了已經被抽插了幾個小時的阻蒂和尿道里,她的乳房依然在流淌著乳汁,雖然不如先前那樣激烈。
然後,她張開嘴,說道:“琴雅姐姐,下一個到你了。
” (四)那句話讓我又興奮又緊張又害怕。
如果那夢境是真的,那麼下一個晚上,那個漂浮在渾濁之中被凌虐的人就是我。
那些情景都歷歷在目,想到那些在無數的高潮中噴涌的白漿,我就忍不住興奮,但是那些歇斯底里的掙扎又讓我害怕,我擔心自己能不能忍受那樣的痛苦,我在腦子裡儘可能地幻想著各種變態的淫虐方法,想象它們發生在我身上的感覺,這讓我幾乎一整天乳頭和阻部都是充血的,里褲也濕掉了。
這樣的結果就是:我成了看上去最不正常的人。
那天我們去了鎮上的酒吧,因為據傑夫特說那裡是全鎮最古老的公共場所。
安娜還是永遠開心的樣子,在酒吧里有毛頭小子向她搭訕,但傑夫特狠狠地瞪了他,他們對視了一分鐘,最後那傢伙認慫了,拿著他的啤酒去找其他的女人。
當然也有人找妮卡,妮卡和他們瞎扯了很久,她一直都很有男人緣,但是什麼便宜也沒讓他們占。
只有我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用沉默或者敷衍的嗯哼應對那些不懷好意的傢伙。
我們還去了海邊釣魚,不過收穫不豐,而我居然釣起來一隻章魚,那玩意又讓我想到了黃湯里的觸手。
而大多數的時候我都心不在焉,他們說什麼我都只是隨口地附和下,或者王脆沒聽到,他們也許能看出我有什麼不對勁,但是也沒多問什麼。
終於漫長的一天過去了,我躺在床上,在心裡默念著:“來吧,來吧,不管你是什麼,來把我的肉穴塞滿吧。
”連我自己都好奇我怎麼會變得怎麼淫蕩。
但是我太緊張了,反倒很晚才睡著。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時,我看到了濃濃的黃色。
不是渾濁的黃色,而是明亮的黃色,刺眼的黃色——因為陽光照到了我的臉上! 我沒有做夢,我什麼都不記得,就像以前無數個平靜的夜晚一樣,我睡了,醒了,什麼特別的都沒有!我依然穿著我的睡衣,躺在薄薄的毯子里,我上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但它們全都那麼正常。
我說不清自己是舒心還是失望了。
窗外,旭日剛從金色的海上升起,映照著漫天金色的雲霞,新的日子來到了。
“那真的只是個夢,現在它過去了,你不用再為它擔心了。
”我只有這樣安慰自己。
那天晚上,我依然沒有做夢,第二天,第三天,都沒有,我的睡眠重新變得漆黑而空虛。
我想那些鬼魅終於離我而去了,我的心情舒暢了許多,但是,在我的心底,似乎還有著那麼一絲遺憾……我們又住了幾天,雖然伊琳娜和安娜都很喜歡有我們相陪,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們該回去了。
臨行前,妮卡挑了幾本書,我也帶了一本,你應該知道那是哪一本。
道別時,伊琳娜邀請我們再來做客,而妮卡說如果研究有了什麼進展,她一定會再來的,安娜則和我約定要再去海邊釣魚——噢,我現在真的不想看到魚,尤其是什麼怪模怪樣的魚。
依然是傑夫特送我們去車站,他把車停在火車站的停車場,幫我們提行李到站台。
當火車在蒸汽與轟鳴中啟行時,他從窗外向我揮手。
“琴雅,歡迎明年再來”,他停頓了一下。
“魚兒們在等著你。
” 火車拉遠了我們的距離,我在喧鬧中聽到了他的最後一句話:“還有海怪……” 生活重歸平靜,假期很快過去了,我和妮卡回到了學校,毫無疑問她會和導師一起去破解那些古怪的文字,而我依然在課堂和實驗室間奔走,在厚厚的教材和講義里掙扎著,課餘的時間則給了義工和網 球社團,大體上算是忙碌而充實。
但我始終放不下那些夢境,雖然它們再也沒有找上我,我卻在心底里希望能再回到那片昏黃中去,不單為了滿足肉體的情慾,也因為我盼望能揭開那昏黃之下的謎底,哪怕那對我來說實在太遙遠太深奧,但好奇心終歸是人類的天性。
還有……傑夫特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僅僅是一句玩笑嗎?從他平時的言行看,他並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還是他的確知道些什麼? 我把那本書拿給我的生物學教授看了,他也無法辨識上面的生物,但他認為這本書的作者一定有著相當的生物學知識,不管他所畫的究竟是真實存在的生物還是幻想的產物,但從科學角度上來說它們的確具有合理性,尤其是對各種器官結構甚至細胞內部結構的描繪,顯示出了相當的專業素養。
不過鑒於上面的生物都不屬於任何已知的品種,他猜測這可能是某位有專業背景的藝術家的產物——當然,我並沒對他說我的夢。
最後他建議我先想辦法破譯上面的文字,才能真正了解這本書的內容。
當然,我也請教了語言系的人,但他們也無法給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那雖然是拉丁字母寫的,但不屬於任何已知的語言系統,它的字母順序很混亂彆扭,許多詞幾乎無法發音。
最後他們大都也覺得這只是刻意而為的藝術作品罷了,也許是哪位奇幻小說家的草稿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