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濁之夢(觸手重口類)全 - 第49節

“一個人放棄自己的愛,如果能讓更多人享受愛與被愛的權利,那是值得的。
” 那個淡然自若的聲音,如同是動身去作一次旅行,那一刻,痛苦與死亡在她的眼中都如同塵埃。
在那昏黃的天空下,那些為了更多人的幸福,甘願承受一切痛苦的女孩們,她們的音容和她們的鮮血似乎就在眼前。
那一刻,我曾與她們同行,而今天,不管面對什麼,我不會讓她們的犧牲付諸東流。
審訊者握緊鐵刷,對準我滴著液體的阻戶,我閉上雙眼,咬緊了牙,但無數鋼針刺破嬌嫩器官的痛苦馬上就讓我大叫起來,“你還有機會,小姐。
”那傢伙得意地說著,但我除了喊叫,沒有任何東西回應他,他惱怒地把刷子往裡推,我努力地讓阻道放鬆,張開,減輕插入的痛苦,密集的鐵絲一根根劃過穴口,把柔嫩的蜜肉刮拉成血肉模糊的碎渣,我聲嘶力竭地喊叫著,那是發泄痛苦的唯一途徑。
而當那可怖的刷子頭全部通過了相對緊窄的穴口,進入到裡面的空間時,我反倒覺得稍微好受了點。
但那只是短暫的好受一點,那傢伙抓住刷柄,開始瘋狂地搗弄,鋒銳的鋼絲來回刮擦著每一寸肉壁,我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一邊流淚一邊嘶啞地慘叫,豆粒般的汗珠掛滿額頭,但我驚訝於自己居然沒有投降,痛苦雖然劇烈,但我卻越來越感覺不到畏懼。
鮮血從抽搐的阻道口汩汩流出,沿著抽動的刷柄,沿著我的腿,如溪流向下流淌。
那卻讓我有一種欣慰感,一種痛苦的榮耀,也許那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殉道者情懷? 審訊者揮手示意,另外兩個黑衣人走上來,拿起另外兩支鐵刷,用同樣的方式開始折磨我的乳孔,痛苦讓我的身體抽搐著,甚至呼吸都快要無法維繫,肉穴里流出的血開始帶著稀疏的碎肉,漸漸變成濃稠黏糊的肉醬,那傢伙停下他的手:“小姐,說出來,那對你只有好處。
” 我用顫抖的聲音冷笑著,把帶血的唾沫吐在他的臉上,喊出一句瘋狂得讓自己難以置信的話:“來吧,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們所有的花樣!” 審訊者惱恨地抽出掛滿碎肉和血跡的刷子,把它扔到一邊,一大汪血肉模糊的破碎組織從穴口裡流出來。
他拿起一根纖細的軟管,把它插進我殘破的阻道,仔細地往上探入,我感覺到它穿過了宮頸,劃過子宮壁,直到找到輸卵管的開口,沿著那狹小的管道深入,然後他拿起更多的管子,分別把它們插進我的雙乳、尿道、以及另一側的卵巢。
有人端著一口大鍋走來,鍋里盛滿鮮紅色的糊狀液體,冒著騰騰熱氣,刺鼻的辛辣味道立刻充滿了房間,讓我止不住拚命咳嗽起來。
審訊者拿起一支粗大的玻璃針筒,吸滿那滾燙的液體,然後對準插在我乳房裡的軟管,緩緩地推動活塞,灼人的紅色沿著管道推進,直到湧入我乳房深處破碎不堪的空腔,我猛然凄厲地尖叫起來,那是一萬顆火炭同時炙烤每一寸血肉的感覺,讓我恨不得能立刻把自己的乳房切掉,他把一整管辣汁都推進我的左乳里,然後用一枚夾子夾緊乳頭,讓液體不會流出來,我本能地扭動著軀體,想要甩掉那熾熱的內容物,四肢和腰間的鎖鏈嘩啦作響,但那除了讓碩大的乳房左右晃動並且痛得更厲害以外,毫無意義。
那傢伙把另一管液體注入我的右乳里,同樣用夾子封上口,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尖叫著,喘息著,痛苦正在加倍,但我卻感覺到了別的東西,我的抽搐似乎不完全是來自痛苦,而是帶著快感的衝擊。
也許那也是夢境賦予我奇異官能的一部分:主動地適應痛苦並從中獲得快感。
更多刺激性的液體灌入了我的身體,它們沿著輸卵管向下泉涌,流入到子宮,直到灌滿她,讓她像孕婦一樣隆起,然後溢出緊鎖的宮頸,流進剛被鋼絲剮成片片碎肉的阻道,那帶給我最強烈的痛苦,最後他注滿我的膀胱,然後用塞子堵住阻道口和尿道口,滿意地注視著我,欣賞著我像案板上的魚一樣掙扎,像野獸一樣歇斯底里地嘶吼。
他用冰冷的眼神盯著我:“說吧,小姐,你很快就會沒事。
” 我努力讓自己有一秒鐘的鎮定,然後回以一個微笑。
他終於無法保持自己的風度了:“混賬!你這骯髒的婊子!我會讓你知道錯的!” 一根一呎長的粗大鋼針刺進了我灌滿辛辣汁液的乳房,然後是另一隻,第三根直接穿進我的腹部,貫穿了膀胱,審訊者的手法精確無倫,那根鋼針正好刺中膀胱后的宮頸,無情地穿透了它,然後膨大的阻核也被插入了一根,接著他把銅線纏繞在那些鋼針上,另一頭接上電源,開始轉動旋鈕。
我全身的肌肉都開始繃緊,痙攣,子宮和膀胱也瘋狂地抽搐,鐵架子上的我就像電動玩具一樣抖動著,就連慘叫聲都如同壞掉的留聲機一樣震顫,他一次次試著加大電流,被灼烤的嫩肉噼啪作響,直到冒出縷縷青煙,空氣中瀰漫著血肉焦糊的味道,我總覺得自己馬上就要休克過去,但卻始終沒有,到最後,我的意志終於崩潰了,我迷迷糊糊地喊叫著:“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他關掉電源,冷笑著:“明智的選擇,你早點說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
” 我讓自己從崩潰的邊緣清醒過來:“我告訴你,我什麼也不知道。
” “婊子!如果你還不明白的話,我給你一點提示:關於織夢者,你知道什麼?!” 結束了,懷疑最終證實了,他們在尋找織夢者,我明白我沒做錯,如果我今天死去,我想我可以為自己而驕傲。
他狂怒地把電源扭到最大,整個房間里回蕩著我的嚎叫,但那沒能掩蓋由遠而近的轟響。
黑衣人們扭頭望向一側的窗外,在訝異的目光中,一架造型奇特的飛行器轟鳴著,從燈火通明的樓群中緩緩上升,最後懸停在窗前,在那透亮的艙蓋下,駕駛室空無一人。
審訊者茫然地望著那架飛機,然後白熱的光跡貫穿了他的頭顏,它像氣球一樣爆裂,骨片和腦漿四下飛濺,機炮旋轉著,死亡之雨橫掃房間,黑衣人們掏出槍無謂地還擊,隨即像紙片一樣在彈雨中飄散,我看到炮彈穿過了我的身體,但我卻感覺不到疼痛,不,沒有血跡,沒有傷痕,我根本毫髮無傷。
整個房間開始晃動,周圍的樓群全都在搖曳,那是地震嗎?不,連重力也似乎顛倒了,我的感覺如同天旋地轉,房間里的一切都似乎在狂風中亂舞,門窗、牆壁,全都在連珠的爆炸聲中紛紛崩潰。
吊燈破碎了,一切陷入黑暗。
—————————————————————————————————(三)荒城遠望當黑暗散去,我的意識再次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映入眼帘的是無盡的昏黃,就和莉夢中的黃霧一樣,舊世的殘破高樓稀疏 地屹立著,風穿梭在殘垣斷壁間,發出長笛般的嗚咽。
我試著讓自己從長夢初醒的迷惘中清醒過來,開始回想剛經歷過的事情——那並非真實,我並沒有回到我所生活的世界,那是個漫長的夢,那是我自己的夢,但我到底是怎麼擺脫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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