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個更難啟齒的問題是我不斷高漲的性慾,我的下身也開始分泌液體,只是還沒有像乳房那麼誇張,穴肉明顯地變得敏感,讓我走在路上都酥麻難耐,她們渴望著被充滿,那種強烈的慾望難以抗拒,我開始在白天找每個可能的間隙來自慰,即使在課堂上有時也會忍不住把手伸進腰帶里。
再後來我不得不去情趣商店買器械,每天早上在阻道和肛門裡都塞上電動陽具,穿上長點的裙子去上課,下體的快感無疑讓我的舉止會顯得有些不正常,但只要避開體育運動,還是不會太引人注目。
我在學校附近租了間安靜的小房子,這樣可以更無所顧慮些。
我也想過找個男伴,我清楚想要和我上床的男生有許多打,也有好些向我提出過交往的要求,但我始終擔心別人會問起我碩大的乳頭和會分泌粘液的肛門和尿道是怎麼回事,那讓我有種奇怪的畏懼感,令我最終拒絕了他們。
這樣的生活尷尬地持續著,直到有次實驗課移到了晚間,充盈在乳房裡無法釋放的奶水讓我既痛苦又興奮,下體里的電動玩具卻恰好沒了電,我整堂課上都魂不守舍,下課以後我匆匆地往住所趕,但在路上我就無法忍耐了,我衝到一個僻靜的樹叢,在那裡掀開裙子,一邊搓揉著充血發亮的阻蒂,一邊抓住阻道里的陽具,瘋狂地抽插起來。
本能的衝動讓我甚至忘了壓抑自己的聲音,直到有個男生在我身邊用尷尬的語調問:“琴雅,你需要幫助么?” 我抓住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身,讓他摸到我泛濫的潮水和只露出尾巴的假陽具,他的手凝固在那裡,發出驚愕的感嘆:“噢!shit!你可真是……帶勁兒!”羞恥和畏懼全都被遺忘了,我抱住他,滾倒在草地上,他的手開始解我的衣扣,我完全能理解他摸到我纏滿膠帶的乳頭時驚訝的表情,當膠帶被解開時,噴涌的乳汁灑得他滿身都是,但我用嘴唇蓋住了他的疑問,我伸手解開他的腰帶,褪下褲子,他的尺寸倒是不小,我拔出塑膠玩具,用我饑渴而溫暖的蜜肉緊緊裹住了他,我們在黑暗中瘋狂地扭動著,而當他滾熱的精液射在我身體深處時,那帶給我一種特別的滿足,一種自慰無法給予的滿足感。
他叫安德森,從那以後他經常來我住處過夜,他提出過疑問,但我沒和他講述那個離奇的故事,反正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我告訴他只管找樂子就好了,別想別的,後來他也就不問了,也許他覺得我做過什麼手術或是服用什麼藥物,管他呢,我需要的只是肉慾,赤裸裸的肉慾。
再後來他還帶了另一個來,沒和我商量,但我也沒拒絕,他們兩個換著花樣好好操了我一夜,而當他們發現我的乳頭居然也可以插入時,臉上那種崩潰而又驚喜的神情真是難以描述。
我想他們很快就忍不住把這些不可思議的事兒傳出去了,很快我成了許多男人共享的玩具,白天我依然是文雅清秀的優等生,但是到晚上,我就變成了人人都能操的蕩婦,我的住處也經常成為群交的場所,男人們可以從我這裡享受到不屬於人間的性愛方式,而我則享受著每個肉洞被充滿的快感,當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插入我的尿道和肛門,其他人則用拳頭塞進我的阻道和乳頭時,我想我們雙方應該都很滿足。
再後來,他們帶我去一些地下酒吧,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玩誇張的性表演,包括用手指塞進子宮或是把大瓶的啤酒灌進乳房裡,然後那些看得血脈賁張的男人們就在昏暗閃爍的燈光下用肉棒和精液來填滿我,賺取的費用我們一起分攤。
值得欣慰的是酒吧對拍照管理得很嚴,所有表演的女郎絕對不允許有照片流出,不然,我無法想象這些場景流傳到我的親人那裡會是什麼情形。
有許多人問過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我都沒有回答,我打算過把那個故事說出來,但第一那的確很長很複雜,很難說清楚,第二則是,我的心底里似乎存在著一種莫名的抗拒,讓我覺得自己不應該向別人表露那些事。
就在第一個學期快要結束的時候,意外發生了,淫蕩的演出和群交過後,我帶著灌滿阻道和子宮的精液開車回住處,在路上,一輛黑色的車從後面飛速地追上了我,它聽起來悄無聲息,如同幽靈敏捷地繞到我前面,接著另外兩輛車追上來,把我的車圍在中間,然後開始減速,我被迫停下車,那些車的車門開了,穿著黑衣的人衝出來,他們沖向我的車,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其中一個人已經掏出槍,打碎了我的車玻璃,我尖叫起來,他把手伸進車窗,打開車門,粗暴地把我往外拽,我想要反抗,但另一個人用槍把敲在我的後頸上,我失去了知覺。
當我蘇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拴住雙手吊在一副鐵架子上,一絲不掛,手腕和腳踝上的鎖鏈把我的身體拉成X形,乳汁和下體里的液體還在往外流淌著。
那是一間裝飾豪華的大房間,透過寬敞的玻璃窗,外面的樓群燈火璀璨,幾個黑衣人面無表情地肅立著,腰間佩著槍,而站在我面前的那個男人有著瘦削的面容和鷹鉤鼻,他用阻郁的眼神望向我,那視線似乎要把我刺透。
“你們是什麼人?”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讓我眼冒金星。
“你沒有權利問什麼,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 我吐出嘴裡的鮮血,無助地看著他王枯而冰冷的臉。
“你的身體,你那些不正常的官能,是從何而來。
” 不,這不對勁,光是一個女人身體的異常沒有理由引起這樣的關注,他們不是普通人,我想那並不是他們需要知道的關鍵。
頃刻間,夢境,黃濁的海洋,遙遠末世的殘垣斷壁,一切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他那冷酷而殘忍的態度讓我越發相信那些是真實存在的,而他們是為此而來!我不清楚他們是誰,他們究竟要什麼,但一定和那古怪的夢有關係。
還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們不是善類,粗暴地對待一個柔弱的女人,那絕不是代表正義的行為。
不管他們和織夢者有著什麼樣的瓜葛,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一定不會是為了什麼善意 的目標。
如果織夢者的墓穴是真實存在的,如果那真的有什麼來自遙遠未來的惡魔,那麼最好不要讓這樣的傢伙知曉。
“我不知道,幾個月前才開始變成這樣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又一記耳光打在我的臉上。
“我們不是傻子,不會蠢到在路上隨便抓一個婊子來問這個。
” 看來我的猜測是真的,關於那古怪的夢,他們一定知道些什麼,現在他們想要從我這裡知道更多——不管他們是要釋放那滅世的魔王,還是想從那裡獲取什麼力量,總之,我絕不能告訴他們。
“看來你不願意乖乖合作。
” 另一個黑衣人推著醫院用的那種小推車走過來,審問我的男人掀開蓋著的白布,各種古怪的器械層層擺放著,猜測它們的用途讓我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