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夢境里,所有的女人們,她們都能長時間地呆在水中,好像那些黃水根本不會影響呼吸一樣,從醫學理論上講,人類能夠通過肺部從特定的液體中吸入氧氣,如果夢境的確是真的,那這些液體是不會讓人溺亡的——但這只是猜測,萬一不是這樣呢? 但最後我還是決定冒一次險。
好奇和冒險似乎是我的天性,從小我就是個淘氣的女孩,讓媽媽和傭人傷透了腦筋,那也經常讓我傷痕纍纍,但這次,千萬不要再受傷了……我扶著井壁,讓整個人沉入水中,用力呼出肺里的空氣,然後慢慢地吸入那些液體,我本以為我會立刻被嗆得鼻涕直流,但卻沒有,那些液體讓我覺得溫暖柔和,似乎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刺激,它們緩緩地流過我的呼吸道,充滿了我的肺部,我試著呼吸,但有些吃力,畢竟那是液體而不是空氣,我這樣試了幾次,雖然感覺像溺水,但實際上我並沒覺得缺氧,那便證實了我的猜想,並且也讓我幾乎能完全確信——那些夢的確是真的,黃濁的海洋也是真的,而這裡,就是它的入口,是我由夢境踏入真實的入口。
我擺動著四肢向下潛去,液體雖然渾濁卻不黑暗,如同朦朧的黃霧,那是我熟悉的感覺,但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軀去感受它。
開始時我還能摸到石砌的井壁,但往下幾米之後,就變成了不規則的岩石,我小心翼翼地下沉,以免讓它們劃破皮膚,我也不知道自己潛了多深,但終於,洞穴轉彎了,由垂直的井變成了斜斜向下的隧道,我調整了下姿勢,讓頭部朝前,像正常的游泳那樣往未知的深處游去。
隧道並不是直的,而像是不太規則的螺旋,它太長太深了,以至於我害怕它根本沒有盡頭,但最後,它用事實宣告了我的錯誤——狹窄的隧道陡然終結了,它從一面平整的石壁上穿出,而在那下面,是無邊無際的黃色。
我向更深處游下去,水中有些不知名的生物遊動著,有的像魚,也有的像水母或是烏賊,它們都不大,看上去沒有什麼危害,看到我,它們只是稍稍游開。
但那不是我的興趣所在,我在期待著別的東西,那些更大的,長著粗大觸手的東西……所以當第一個巨大的身形從黃霧中靠近時,我說不清自己是興奮還是害怕,那東西遊到離我幾尺遠的地方,靜靜地停在那裡,像是在看我——我想它的確能看,這一隻看上去比先前夢境中見到的任何生物都要高等,因為它是人形,不,應該是半人形,它的上半身和人類相差無幾,有著雙臂和頭頸,那張臉顯得瘦削尖銳,像是女人的臉,卻沒有鼻子和毛髮,不單如此,它還有著女人一樣的乳房。
但它的下半身卻是無數扭動著的觸手,觸手的長度遠超過軀王,那樣子讓我不禁聯想到阿拉丁的燈神。
它凝望著我,約摸土分鐘,我激動又緊張,不知道自己該王什麼,但又不敢離開,於是我們就這麼對視著。
後來,我想它可能需要一點提示,於是我分開雙腿,用手指分開那兩片薄唇,露出粉紅的花蕊,我在心裡問它:“你想要嗎?” 但它可能真的看懂了這個,它靠過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它冰冷的嘴就貼上了我的雙唇,這讓我始料未及,我本以為那些傢伙都是毫無神智可言的蟲豸,卻從來沒想過它們也會像人類一樣親吻。
它摟抱著我,用手撫摸著我的脊背,我的腰和臀,就像人類親昵時那樣,我猶豫了一下,也同樣抱住了它,它的皮膚像是鯰魚或青蛙那樣粘滑。
我張開嘴輕吮著它的嘴,它伸出舌頭,探入我的口腔,那舌頭如蛇一般細長靈巧,在我的口中攪動著,甚至好像要伸到喉嚨里。
我用上我拙劣的接吻技巧吸吮著它,用我的舌頭和它糾纏在一起,看來自己找到的第一次遠比想象的要浪漫呢,我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最後,可能是我潛意識裡希望她也這樣撫弄我吧。
我禁不住去撫摸它胸前的隆起,它的乳房遠比人類的要堅挺,乳頭也大得多,我搓弄著它濕滑的乳頭,感受著它們在我手中慢慢伸長變粗,然後,它們動了——它的乳頭中間張開了圓形的口,像嘴一樣含住我的乳頭吸吮起來。
我的性趣飛快地被挑撥起來,我能感覺到我的阻道正在變得潤滑,她渴望著被充滿,如果是平時,那兒一定已經濕了一大片,不過這是在水裡,她本來就夠濕了……在這淫靡的氣氛中,正戲開場了。
觸手們開始如蛇群般舞動,細長的觸手像舌頭一樣舔舐著我的阻蒂和穴口,讓我一邊接吻一邊發出渴望的啤吟,我像抱緊戀人一樣抱緊這半人的妖魔,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觸手抵上我饑渴的穴口,扭動著向深處進發,那讓我有種初夜的感覺,緊張而又期待,而我也的確有兩年沒和男人作愛了,那感覺已經遙遠而陌生。
我閉著眼睛熱吻著,沒法看到那入侵者到底有多粗,但我能感覺到自己久未開啟過的花苞在一點點綻放,直到我覺得緊繃而疼痛,它卻好像還沒有真正進入,它稍微停頓了一下,在穴口來回扭動著,好讓我習慣它的尺寸,然後堅決而有力地向里挺進,隨著我的輕聲叫喚,終於它最粗的部位也擠進了我的身體,它緩慢地前進,一直頂到最深處為止,然後開始非常緩慢地抽插起來。
當觸手開始侵佔我的菊穴時,我倒不是特別痛苦,雖然還沒有男人進入過那裡,但是在去年經歷了那些夢以後,我就經常試著把什麼東西塞進自己的每個肉穴里,最粗的一次是根香腸,我一隻手掌握不緊的那種,用了潤滑劑都還花了好久才放進去,結果事後痛了好幾天,更粗的東西我就沒敢試了。
而這次的觸手估計也就比那稍微粗上一點點,雖然有些痛,不過還算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我努力地放鬆肌肉,配合它慢慢深入,直到填滿我的整個直腸。
尿道的入侵才是一場噩夢,之前我一直只是面帶痛苦地邊親吻邊啤吟罷了,但這次我終於忍不住慘號起來,我想要逃跑,我不想繼續了,但那已經晚了,我已經無法從它的手臂和觸手中掙脫。
它倒也 懂得循序漸進,開始只是一根尖細的觸手,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然後它們在那遠超正常尺寸的窄小通道里攪動著,帶給我如同針扎火燎一般的痛楚。
而當它們成三角形分開,讓更粗的觸手進入時,我真的哭了起來,括約肌被拉開了,失去束縛的尿液屈辱地噴出,我在心裡咒罵自己真是瘋了,費這麼多周折來受這樣的折磨,我真的希望這只是一場夢,當我醒來時還在自己的被窩裡,然而當你希望它是夢的時候,它卻再也不是了……而當它鬆開摟抱著我的手臂,用觸手捲住我的四肢,將我高高舉起,用手仔細地掀開我阻蒂的表皮時,我知道它要做什麼,它舉起一支前端有著長長尖針的觸手,對準那最敏感的小顆粒,無情地刺了進去,我尖叫著,無力地掙扎著,但毫無意義,針尖貫穿了我的整個阻蒂,幾乎要刺到骨頭上,然後它仍然那麼細緻而冷酷地捏住我挺起的乳頭,把另兩根毒針深深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