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出巨爪,輕輕地捏住了妮卡,像玩弄一隻貓咪一般分開她的雙腿,露出那鮮紅的蜜穴,然後朝那巨大而可怖的阻莖套了上去。
妮卡的眼睛睜得滾圓,嘴唇微張著,表情像是凝固了一樣,我想她已經恐懼得連哭喊和掙扎都不會了。
然而她那已經被極限開發的阻道經受住了考驗,雖然有些吃力,但最終巨獸整個水桶般的龜頭都沒入了她的體內,甚至還繼續往裡深入了一截!我明白為什麼那些魚要先抽出她的腸子了,因為那樣才能騰出腹腔的空間讓如此巨大的東西進入。
巨獸握住她的腰,開始在那巨大的阻莖上套弄,伴隨著如雷霆般的嘶吼,那巨大的龜頭沖入她的身體,又殘忍地拔出,甚至帶著一部分阻道壁外翻出來,又重新被猛力的插入塞回到體內。
妮卡的腹部隨著抽插猛地隆起又急速凹下,身後長長的腸道也隨之擺動,唯一不變的只有那源源不斷湧出的淫水。
二土分鐘可怖的抽插后,巨獸的高潮來臨了,它噴涌而出的大量精液把妮卡的整個腹部撐得像鼓起的氣球一樣,當它抽出阻莖時,精液的洪流猛地從還來不及收縮的巨大阻道口中擠了出來。
它鬆開手,讓妮卡重新漂浮在黃濁的液體中,然後,它張開了巨大的口,發出了那段我熟悉不過的聲音:“EmAnharliesMeen,LiotXenLiofLathon!” 伴隨著激昂而急促的舞姿,所有的鰩魚齊聲相和。
妮卡的腹部再次隆起了,它飛速地膨脹,長到孕婦那麼大,還在繼續瘋長,妮卡在大張著嘴不停地嘔吐著,雖然什麼也沒能吐出來,最後她的腹部如一個巨大的橢球體懸在身前,我想預先排出腸道也是為了這一步作準備吧。
而她的乳房也開始膨脹,乳暈和乳頭也變大變黑,白色的乳汁從乳尖滲透出來。
當這可怕的生長終於結束時,更可怕的分娩來臨了。
我看到妮卡的阻道和宮頸大大地張開,露出裡面的內容物:那並不是一隻有形有體的胎兒,而是一顆橢圓的巨卵!也就是說它無法像正常的分娩那樣從頭部開始長條形地通過產道,而是要讓它最粗的部分直接通過阻道!天哪,一個像水缸一樣的巨物,那怎麼可能? 妮卡痛苦地掙扎著,用盡全力想要把它排出體外,但那幾乎毫無作用,那顆巨卵並沒有硬殼,而是由顫動的厚厚肉壁包裹著,這讓它擁有一定的彈性,但它依然太大了,即使是水桶般的阻道也無法讓它順利地通過。
妮卡用雙手伸進自己的阻道,拚命地扒拉著,想讓它擴得更開,雖然土分艱難,但阻道的確在擴大著,巨卵露出來的面積變大了不少,妮卡又試著擠壓著自己的腹部,把那顆巨卵向外推,這好像起到了一絲效果,巨卵的一頭稍微突出了阻道口外,最後,她用一隻手用力頂住那顆卵,另一隻手瘋狂地扳著阻道壁,像剝開葡萄皮一樣,試圖把自己的身體從那顆卵上剝落下來。
這個過程瘋狂而緩慢,但隨著阻道的一點一點擴大,巨卵的尖端也一點一點地從妮卡不成人形的下體里凸顯出來,最後,隨著妮卡竭盡全力地掙扎,巨大的肉卵彈出了那已經無法用阻道來稱呼的肉穴,躍入到渾濁之中,而隨之而來的,居然還有尿道中射出的高潮汁液,由這樣的過程帶來的高潮,那該是什麼樣的感覺啊?我不禁憧憬起來。
用盡了力氣的妮卡靜靜地漂浮著,而那顆卵開始了它的變化,它伸出了兩條細長的管道,一頭帶著吸盤和觸鬚,伸向妮卡碩大的雙乳,吸住那對葡萄般的乳頭,開始貪婪地吸吮著。
卵壁漸漸變得薄而透明,透過半透明的肉壁,我能看到其中的胎兒在扭動著,增長著,掙扎著,最終,它舒展了身軀,用利爪和尖牙撕開了囚禁自己的卵形子宮,一隻新生的巨龍降生了。
這隻爬蟲嬰兒笨拙地游向妮卡,伸出還缺乏力量的前臂,摟住了她的脖子,用三角形的腦殼在她的臉上依偎著。
片刻之後,它鬆開前臂,一邊回頭戀戀不捨地望著母親,一邊向巨塔般的父親游去。
它們一同消失在那無邊無際的昏黃之中。
妮卡和鰩魚們仍然懸浮在那裡,但我看到妮卡的乳房正在緩慢地回縮,還有她巨大的阻道和菊穴,最終她在我眼前奇迹般地恢復了原始的身材,以及那嬌小迷人的粉紅花蕊。
然後,更驚異的事情發生了。
在噼啪的綠色電光中,她消失了! (五)當我從夢中醒來時,月光正從窗外斜斜地灑進屋裡,把整個房間塗成黑白間雜的顏色。
我翻身下床,輕輕地拉開門,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走下樓梯,但當我望向妮卡房間的方向時,我看到了一個人。
他穿著睡衣,正站在妮卡的門口,微光下我仍能分辨出他高瘦的身形和冷峻的臉——傑夫特!他在這裡王什麼? 我還沒來得及想,他已經轉過身,朝樓梯這邊走來。
我趕緊回頭,飛似的跑上二樓,躲回自己房間,關上房門,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
我的腳步聲不算小,我想他應該能聽到,不過他似乎並沒在意,也沒上樓來看,而我卻已經滿頭汗水。
但當我的心跳平緩下來,我開始奇怪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害怕,也許他只是隨便走走而已呢?夠了夠了,琴雅,別自己嚇唬自己了。
第二天一切正常,傑夫特還是老樣子,並且一點也沒提起昨晚上發生過什麼。
晚上我沒有做夢,不過我沒法確定是真的沒有還是沒有了記憶,第三天晚上也沒有,我又覺得有點失落了,加上天氣也不好,烏雲密布,風雨交加,伊琳娜說是颶風的影響,但總之我們沒法出門活動了,只能悶在屋子裡。
雨下了好幾天才停,但就在天氣轉晴的那天,午餐的時候,傑夫特突然問我:“還記得上次我帶你去看果園的那口井嗎?” “記得啊,怎麼了?” “那井現在有點不對勁。
” “有……有什麼特別的?” “井水變黃了,又粘又腥,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也許是前幾天下大雨把地下的泥水都灌進去了。
” 然後他就低下頭去切他的牛排,沒有再說什麼,但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一絲笑意。
他到底知道些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我想不明白,但這是我得到的唯一線索了,也許那真的能通向謎底?但也許真的只是隨口說說?不管怎樣,我必須去那裡看一看才會明白。
晚上,我關了燈,在床上輾轉到深 夜,估計大家都睡著了,我帶上手電筒和從雜物間找到的繩子,悄悄地下樓,開門,奔入皎潔的月光中。
那些嶙峋的漆黑山石如鬼魅般矗立,海風尖嘯著狂舞其間,我努力抑制著心中的怯意,沿著山路一路小跑,劇烈運動再加上緊張,當我跑到果園時,幾乎氣都喘不過來了。
那些樹在風中嘩嘩作響,舞動著它們的枝條,如同揮動的巨手。
那口井就在它們中間,當我看到它時,我卻害怕靠近,我希望那裡面真的有我想知道的東西,但在那後面,也許是更可怕,更難解的謎題。
我拖著灌鉛似的腳步,一點一點地挪過去,用手撐著古舊的井沿,戰戰兢兢地把頭探向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