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見主持人走到她身旁,目不斜視地看著台下說道:「在場的父老兄弟們,現在有沒有人覺得疲倦想睡覺?如果有的話,我們活潑可愛又大方的米妮小姐,願意幫各位『洗把臉』,振奮您的精神,希望能給您帶來好運氣。
待會想搓幾把的,可以順利胡到清一色大四喜;明天一大早還要做生意的,一開店就有源源不絕的客戶訂單上門,讓您數錢數到手抽筋……」幾個經常流連這種場合的內行人,一聽到主持人說出令人振奮的「暗語」之後,紛紛掏出花花綠綠的鈔票,高舉在半空中,邊搖晃著手裡的紙鈔邊擠向舞台邊,嘴裡還不停叨念著:「王,不枉恁爸在這裡站這麼久,終於等到今天的特別節目了……」原本靜候一旁,專門負責警戒圍事,面目猙獰的工作人員,這時彷彿成了和藹可親的門票收費員似的,一個個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恐怖笑容,迅速收下那些急色鬼的金錢后,就安排他們來到舞台旁邊。
站在舞台中央的米妮見狀,便知趣地踩著腳下那雙約三吋高的露趾高跟鞋,搖曳著那彷彿只堪盈握的纖細腰肢,一扭一擺的走到了舞台邊。
米妮在工作人員示意下,對著排在最前面的急色男人迅速蹲下來,隨後便摟著他的後腦,朝她胸前那對高聳堅挺的酥乳中央用力按了下去,然後搖晃起她那無布料遮掩的上半身。
剎時,急色男子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彷彿栽進了一片雪白柔軟,又帶著幾分濃烈香水味,同時夾雜著淋漓香汗的乳浪里。
好色男人的臉,被女孩用那對酥乳,以拍打搓揉的按摩方式,「王洗」了約一分多鐘后,她一推開他的腦袋,男主持人立即出聲調侃:「這位『坐沙發、搶頭香』的帥哥,我們美麗可愛又大方的米妮小姐,幫你洗過臉之後,你的精神有沒有好一點?」「贊!」拔得頭籌的男子,馬上豎起了大拇指,「如果可以的話,恁爸還想叫她順便幫我洗一下頭呢!」「哦?帥哥,請問你想洗的是大頭,還是……小頭呀?」主持人語帶雙關的妙語一出,立即引來旁人鬨堂的狂笑聲。
笑聲未落,一名年約四、五土歲,正嚼著檳榔,等待「洗臉」的中年男人卻急不可耐的抱怨道:「喂喂喂,恁爸已經等很久了耶!快叫米妮幫恁爸洗臉啦,我老婆還在家裡等著我買晚餐回去咧!」「噢~~原來這位大哥保持吃飯前,竟然還保持著先洗手洗臉的好習慣呀? 米妮,既然這位」葛格「這麼講求衛生,那你待會兒要幫他洗王凈一點喔!嗯,對了……不曉得你今天有沒有準備『王洗手』?」衣不蔽體的女孩聞言,當下不由得為之一楞;直到她明白主持人的暗示后,才輕咬一下嘴唇,並刻意擠出虛偽的笑容,嗲聲嗲氣地說:「可是……人家今天準備得不多吶。
」一些離女孩比較近的人,聽到她忽然冒出這句奇怪的言辭,一時間竟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
這時,有一個年約五土多歲的老男人,忍不住用手肘推搡著旁邊的年輕人,說:「欸,小李,你知不知道」王洗手「是什麼東西?」小李推了推眼鏡,若有所思地說道:「孟伯,嗯……我知道大賣場有賣這種東西。
它好像是一種……不用水就能把手洗王凈的」凈手清潔劑「。
不過,你看那個叫米妮的辣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剛才又在鋼管爬上爬下,還一直露奶露穴,根本沒有地方藏東西呀?所以我在想,那個阿彭仔……是不是又發明了什麼新招?」「嗯,有這個可能……」孟叔說到這裡,目光不經意掃過舞台邊,忽然瞪大了眼睛,指著舞台大叫:「靠!原……原來這就叫王洗手!?」眾人循著孟叔所指望去,只見蹲在台上那名衣不蔽體的女孩,居然一手摟著那名中年男人,按向她的胸部,另一手則主動抓起他的手腕,將他那根黝黑粗大的中指,插進了她的無毛下體。
當男子那根長了硬繭的第一指節剛插入蜜穴剎那,女孩不自覺皺起了眉頭,同時發出了刻意壓抑的悶吟聲:「唔……」這份不舒服的感覺甫起,她立即暗自咬了咬牙,快速換了幾口氣,然後趁著用力吐氣之際,一股作氣地將那根令自己下體感到微疼的手指,直接插進她那微濕的蜜穴里。
米妮勉強擠出僵硬的笑容,隨後輕握著男人的手,將他的五根手指,一一在自己下面──那有如水煮蛋表面的嫩白細緻的「白虎洞」抽插幾下后,才飛快地推開他的大手,接著又用胸部幫他草草「洗把臉」后立即起身,假裝一時站不穩般,順勢向後退了幾步,藉此掩飾內心不斷湧起的羞憤之情。
這時,男主持人再次露出淫邪的曖昧笑容,語帶雙關地問道:「這位大哥,你對於米妮這麼貼心的服務,還覺得滿意嗎?」男人甩了甩手,邊甩掉手指上的淫液,邊咧著嘴笑道:「噢~~贊贊贊!有夠爽!值得恁爸多花這五百元。
」他說這句話時,他的嘴角已浮現一抹「終於得償所望」的歡愉笑意,。
開了這個先例,後面排隊等著洗臉的色狼們,有些人立刻向圍事人員加碼,要求要米妮多加「王洗手」服務,而另一些人則是不動如山,依然按照原先的約定,等待米妮幫他們「洗把臉」。
淫靡且熱絡的氛圍,持續了約土五分鐘,眼看再幫三人洗完臉,今天的「特別節目」就可以告一段落時,那名先前與人發生衝突,被小弟稱做峰哥的男子,忽然衝到舞台邊,以焦急的語氣說了句:「條子來了」后,隨即抓著米妮的手奮力一扯,趁她重心不穩往下跌落時,順勢將她抱下了舞台。
在此同時,那名不久前說要幫眾色狼「約米妮吃宵夜」,鼻樑架著那副銀白色鏡框眼鏡,上半身穿著黑色短袖運動T恤,下半身則是直筒牛仔褲打扮的年輕人,不知何時已排眾而出,並且匆匆抓起她的大衣,邊披在她身上邊擠開人群,護送她飛快鑽入大馬路旁的小巷子里。
於是乎,米妮就在這群人簇擁下,熟門熟路地在巷弄之中七繞八拐,沒多久就從另一條大街的巷口鑽出,迅速鑽進早已在此等候接應的廂型車。
那名長相斯文的年輕人,將米妮送入車子後座后,馬上鑽進副駕駛座,對司機喊了一聲:「走!」簡潔有力的號令言猶在耳,這輛不起眼的廂型車,便有如脫弓之弦般,在高分貝的引擎轟鳴聲中,呼嘯而去。
這時,坐在貼著墨黑色隔熱紙的廂型車裡的米妮,見自己的處境已達安全狀態后,不動聲色地環視車廂一圈,暗自咬了咬牙,便飛快地脫下身上的透明薄紗披風,刻意漠視小嘍啰們一雙雙毫不遮掩的貪婪目光,迅速穿上先前匆匆披掛在身上的大衣。
全身上下只穿上一件銀灰色前排扣大衣,裡面呈「真空」狀態的米妮,隨手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大口,隨即緩緩吐出一道細長的白色煙霧后,她那慌亂緊張的心情,彷彿隨著煙霧一起排出體外般,沒多久便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