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大漠上,觸怒鴉之神大人就代表著滅亡。
但是……鴉之神對夫人卻另有安排……嘿嘿」男人邪笑著,將本來就低矮的身體伏得更低,緩慢而又急切地接近坐在石頭上動彈不得的可憐少女。
銀髮的少女的雙眼驚懼地閃爍著微微的淚光,顫抖的身軀彷彿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要在自己身上發生什麼事情「每年鴉之神大人都會以自己的心意在大漠上選擇少女作為進獻給他的【神女】,而明天的祭禮上,若是你成為那名【神女】呢?嘿嘿……不用擔心,你只是被帶去那座山峰上做鴉之神大人的女人,既有舒適的生活又可驅使神力,總好過你在這裡,要麼被族長連累性命,要麼淪為新任族長和他手下的洩慾工具……夫人,你說呢」「……」「只要乖乖的聽我的話,我保證你就會被選中帶走。
而由我擔保,你在鴉神之處絕對會快樂無邊,嘿嘿嘿……」「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我為什麼動不了」諾艾爾興奮地裝作惶惑不安地嬌嗔,抬起頭,近在咫尺的黑袍男人的興奮的喘息微微打在自己的臉上。
但在那之前,這個人身上沸騰的暗色氣霧已經如同餓到頭昏眼花的人聞到羊腿肉散發的誘人香氣一樣,讓自己無法自持(久違了啊。
這樣的氣息。
在這將近一年和秋格爾的相處之中,無論秋格爾還是族中之人無不對自己恭敬有加,幾乎忘記了,這些刀劍舔血的大漠之人本來應有如此強烈的渴求和慾望。
)秋格爾似乎真的很中意,愛護自己。
但這卻說不定,正是自己一直覺得缺少了什麼的原因吧? 「……沒人可以違抗鴉之神大人。
夫人,不管你曾經是遠近聞名的魔女也好,殺人不眨眼的女戰士也好……眼下,都不能反抗一份一毫,嘿嘿……秋格爾救不了你,你沒有任何選擇,嘿嘿,嘿嘿嘿」輕輕張開櫻口不安地吐出誘惑的喘息,諾艾爾迷濛,嬌弱又恐懼地緊緊盯著男人激動地伸出的手。
在那雙手近在咫尺的下方,少女在月光下彷彿反射著藍色熒光的肌膚如夢似幻,而將它與男人枯槁的邪手隔開的,僅僅是一層單薄的白色睡裙。
少女顫抖著。
而巧不巧一邊白色的獃子輕輕地滑落,少女纖細的藕臂與看上去柔弱多嬌的小肩在夢幻的光暈下,衝擊著黑袍的男人隱在兜帽下但諾艾爾心中卻瞭然,這樣的誘惑無論是誰都抵禦不住,只有她能感受到的源源不斷的慾望之氣霧就是鐵證。
當那隻手終於顫巍巍地觸碰到少女的微涼的柔肌,男人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喘,而諾艾爾也驚訝地發現,自己未著褻褲的下身竟然已經淌著涼涼的汁液。
「呀……」輕輕驚呼,諾艾爾這次卻不全然是表演的。
這大半年來除了秋格爾再也沒有在任何戰鬥中,日常的接觸中,更不用提在這樣的場合觸碰過其他男人,即便是假裝的夫妻,再次被陌生的男人帶著情慾的手觸碰的被刺激也遠超想象。
但是,突然到了這一步,諾艾爾卻不禁茫然了。
她獃獃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舉棋不定,真的要這樣下去嗎? 滾動沸騰的慾望相比會很甘美,從他的身上又能榨取多少力量呢? ……但是,不知為何,那夢中的男人和潔白無瑕的少女忽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恍惚間那男人的身姿彷彿和秋格爾的身影重疊到了一起。
而自己的脖子上似乎也出現了若隱若現的銀色頸環。
「對不起,給你戴上這樣的東西。
」「不……如果是為了【】的話,諾艾爾只會感到幸福。
而且啊,不覺得它很漂亮嗎?」那個和自己的面容相同的少女笑著撫摸著脖頸,滿懷愛意地與男人對視……這究竟是何時的景象呢? ……真的好嗎?明明自己說了要做那個人的妻子,還在作為那個人的妻子的時候,卻要和眼前的猥瑣男人做出淫稷的事情?真正的背叛。
這是自己想要的嗎? 諾艾爾忽然明白了,自己無意之間對秋格爾說出的謊言已經成為了真實的承諾。
對於自己,這道承諾不知何時起已經如同那道頸圈一樣,給自己戴上了束縛。
但若那言語中一點真實也不包含,契約也絕對不可能具有真正的力量。
真是的,為什麼要給自己挖出這樣的坑來。
但是……男人卻不管那許多,兩隻手猛地將少女的薄弱的身軀按到地面,銀色的長發在粗暴中散亂,迷茫的諾艾爾卻還不知如何是好。
兜帽的男人饑渴的臉在月光下終於顯露出來。
那是一張蒼白的,卻並不蒼老的臉,長相沒有任何特色,只是顯得格外的虛弱和不真實。
這就是神仆嗎?將自己獻給了那個鴉神的後果? 「……真的,要對我做這種事嗎?」諾艾爾突然想起了什麼。
而這成為了她能想出的最直接的掙扎。
「你對鴉神大人所要求的神女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怕鴉神大人對你發怒?」「什麼?我,我……」原本以為男人早就準備好了說辭,沒想到他卻突然迷惑起來,猶豫地顫聲,彷彿想到了什麼難解的事情「不,鴉神大人會發怒的,我不該,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我這樣肯定我可以對你做出任何事,我……唔……」奇怪的事情突然發生,諾艾爾驚異地發現不知從哪裡飛來宛若黑色蜂群一般的氣息一閃即逝,而男人迷惑的眼瞳變成可怖的全黑。
「……唔,呼……這樣就好了……我來回答你吧」「那就是,不會。
嘿嘿……很少有人理解一件事情。
鴉神的祭司便是鴉神本人意志的化身。
明天,你這女人就會成為鴉神的東西,那麼先驗驗貨,也不成問題……」男人邪魅地一笑,轉眼間,他的氣質竟然突然間全變了。
諾艾爾不禁眯起眼,這個所謂的祭司顯然大有古怪。
但眼下卻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男人已經雙手在下身摸索,但自己卻依然沒有做出決定。
我到底是誰我應該做什麼我所求為何然而,一陣熟悉的氣息突然傳到了自己的鼻中。
諾艾爾全身一個激靈。
意識也變得高亢起來。
因為——那是秋格爾。
秋格爾就在營中。
無論他去做什麼,現在已經回來了。
他離這裡有多遠?一里?一百米?還是幾土米? 他是否已經發現了這裡的事情,他還有多久就會站在自己的面前?站在這個……這個淫稷下流,以妻子的身份做出無法被原諒的事情的自己面前? ……(啊……真的是,太糟糕了。
被背叛的眼神,苛責我,鄙夷我。
無法挽回的結局,簡直……無法拒絕)一把將上方男人粗糙的枯手拽住,用自己溫軟濕潤的小手。
引導它,按在自己因為肩帶滑落而半露的精緻半乳之上。
陌生的污稷無可挽回地沾染了自己的身軀。
諾艾爾發現自己竟然在自己都沒有察覺之間已經做出了那個決定。
無論是自甘墮落,還是被人污染而墮落,哪一種都是一樣的甘美。
而如果能在那個尚如純白一樣的青年眼前墮落,就更加的無法抗拒。
自己是什麼,已經無比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