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47卷)全 - 第4節

回過神,硬脹的杵尖一涼,所觸膩潤,金釧不知何時褪去薄紗褻褲,骨肉停跨過男兒腰腹,踮腳抬臀,支起身子,益顯腰低股圓,美不勝收。
布滿膚滑亮亮的,從腰際、臀側到大腿,映出一抹滑潤如水的迷人曲線……這才意識到,這副胴體早已發育完熟,周身充滿女性魅力。
他看不見少女臀底,但見平坦如削的小腹盡處,一抹捲曲的烏黑纖茸。
金釧男兒面前,鼓脹的肉包幾乎貼面,意外不顯嬌小,撐飽抹胸綢面的乳量,鮮果般的酸甜體香混著汗嗅,分外催情。
強烈的視覺、嗅覺刺激下,本已硬得驚人的肉棒又昂起分許,一跳一跳拍彈阻,發出濕黏的啪唧漿響。
金釧仰頭輕顫,男兒杵尖一陣彈打,恰擊中她勃挺如豆蔻般、自行剝出肉褶兒,剎那間雷殛蛇竄,半身酥麻,大腿一脫力,差點一屁股坐落。
便只一沉,腿心彷彿被一根燒紅的烙鐵捅穿,入肉的銳疼才剛湧現,蛤口又卡得又滿又脹,直要撕裂身子,藕臂死死撐住男兒腹肌,不讓再進。
她的玉戶生得小巧,腿心裡如有一隻光滑圓潤的金環寶螺,玉色剔瑩,肉貝縫處如封似閉,連自家纖指都不曾探入分許,難窺花徑深淺。
這一下捍肉棒,全賴縫兒裡外漿汁膩潤,杵尖於受力的瞬間滑至蛤底,嵌著縫兒以匙尖撬貝隙,穩穩頂開一線鮑,抵入一團嬌脂。
難以言喻的濕濡,令男兒不由得眯眼,無聲地吐了口長息。
比起灼人的體溫,腿心秘處顯得又涼又滑,杵尖微入,只覺軟如凝酪,半液用力些便要揉化了去。
滑膩的肉貝夾著敏感的龜頭,貼肉輕熨,與男兒的腿股卻是繃緊的,涼與燙、蜜肉與肌束、嬌軟與結實的反差,直教人。
耿照激靈靈一顫,心知此際再勸,不過是提油救火,索性閉口,待她少時知行動果絕,然以蛤口之逼仄,實難想像男兒胯下的巨物,如何塞得進僅入的花徑里,加上玉貝被撐開的痛楚萬分難當,心下微怯,不禁萌生一任宜紫喚道:「你……做什麼?快、快下來!我讓你嚇唬嚇唬他罷了,與他做……聽說破瓜疼痛得緊,你莫逞強,快些下來!」她一說,金釧反倒不肯下來了,貝齒一咬,徐徐坐落,痛得唇面煞白,小冒出豆大冷汗,當真是比刀剮還疼,怎麼都坐不到底,而苦楚卻仍持續照之所在,能清楚看見角落裡任宜紫縮腿偎坐,懷抱綉枕,說這話時難笑非笑不懷好意,少年忍著杵上次第吞沒的酥滑,正欲開聲,杵尖「剝」穿入一處更狹更緊、孔眼似的小窩子,龍杵彷彿被酥酪裹著一捋至底,溫黏。
頭一個浮上少年心版的念頭不是「緊」,而是「軟」——實健美的體態相比,金釧的花徑簡直嬌軟得不可思議,是捅破那圈薄薄,再無法抵擋陽物的蠻橫侵入,輕而易舉便遭長驅直入,一股腦兒頂進度。
少女的唇瓣幾被貝齒咬出血來,仰頭嗚咽。
破瓜的疼痛,以及被頂中花心的少女來說都是此生未有的強烈初潮,瞬間剝奪了知覺反應,金釧眼前倏被拋到九天之外。
嬌軀雖僵,久經鍛煉的胴體依舊保有驕人的彈性。
結實彈手的翹臀一坐到底,撞上男兒腿肌又彈起,感度絕佳的玉腿本能屈伸,一次的撞擊到來時,給予更頑強激烈的反饋……就這樣,失神的少女憑肌力與協調性,就著膣內的豐沛泌潤起起落落,持續套弄,一路推送著初紅的男人,同攀慾望之巔。
耿照料不到她有這般魔性的肉體,猝不及防,腿腹筋肉不住彈動,拱得嬌小壞掉的騎馬玩偶般,上下顛顫,纖細的肩頸手臂拋如風中枝蕾,無助的出的好看;想到是那位要強好勝、始終綳著一張俏臉的金釧姑娘,更是,倍感爽利。
他平生所御諸女,純論膣中緊湊,當以弦子為最,女上男下的騎乘體位亦是稍遜紅兒的悍猛半籌。
染紅霞臉皮極薄,完事後深自懊悔、恐遭愛郎輕視,偏又溺於慾海無法自拔,哭著索求陽物的模樣,與弦子隨興馳騁、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的逼人慾死,秋菊各擅勝場,俱是男歡女愛中的極品。
金釧花徑嬌潤一如寶寶錦兒,卻有弦子紅兒般的矯健,於失神間自行套弄,舒爽難言,她自己更是乘風疊浪,叫喚越見急促,聲音嬌膩婉轉,聽得任宜紫臉酣耳熱,杏眸水汪汪的,綻出異樣神彩。
金釧越扭越急,身子一蜷,膣里無預警地大搐起來。
裹著陽根的膩潤一縮,吸力遽增,龜頭彷彿被一團嫩肉吸進去,包覆感更強,的花徑沒能再收束多少——即使有,其嬌軟也難抗男兒堅巨——突然間,涼的玉液狠狠澆上龜頭,溢出窄小的肉窩窩兒,填滿了膣管與阻莖間所異樣的酥涼浸得龍杵一脹,快感痛銳,麻癢難當,差點便要丟盔棄甲,。
這種奇特的酥爽耿照並不陌生,尚不及細想,懷中少女又生異狀——半昏半醒,糊裡糊塗迎來人生頭一回高潮,身子微弓,「呀——」的一被劇烈的快感炸得柳腰一扳,整個人向後倒;幾乎在同時,車體轟隆一似撞著什麼,拖行著擦滑一陣,才靜止不動。
眼看金釧要倒栽蔥跌落,後腦勺乃人身要害,撞地難保不受重創,至此耿照,單臂一扯,烏金細鍊固然堅不可摧,牙床卻無這般牢靠,被鐵臂、金絞,喀喇聲落,右側扶手硬生生給絞了個稀爛。
少年連同碎裂的破片布匹,一把震脫煉纏,及時摟住少女腰枝。
為防震傷她,這一下的勁力與時間拿捏,可謂「蝸角極爭」的至極展現,所費不下聖;再慢分許,又或少用半分氣力,金釧不免以顏頸撞折收場。
束髮的金紅緞帶不知何時被她搖脫,晃落的大把濕發如柳絲般掃過雲褥,金口,掛在男兒臂間喘息,鼓脹的奶脯撐得抹胸緞面起伏不定,肌香混著嗅、微略刺鼻的淫靡膣蜜,以及鮮濃血氣撲面而來。
一縷殷紅沿著她的而下,直淌至細長的足踝間,烏艷奪目,自是金釧的處子之證,只沒料許多,可想見股間破瓜之狼籍。
「我佔了她身子」的念頭,至此突然具現起來,有血有肉。
此前「金釧姑娘」稱呼,至多是任宜紫隨身的一道秀麗景緻,沒什麼真實感。
他那塞滿各種大事待辦的雜紊腦袋裡,終於勻出一點空間,得以感受臂間柳帶汗肌膚的嫩滑滾燙,以及少女檀口中的濕潤香息……驟爾勃發,還插在嫩膣中、彎翹的陽物竟又脹硬些許,刺著花心子里那小肉窩窩往裡戳。
金釧婉轉嬌啼,垂於耳際的酥軟藕臂猛然舉起,攀纏著男兒脖頸,像在推拒,又像央求他再插深一些;嬌痴纏綿之甚,驀地撩起男兒心緒。
一股難以名狀的愛憐與刺疼,伴著澎湃如潮的慾念涌至,耿照收緊腕臂,箍的柳腰,放開巨陽深深地、滿滿地填實了少女無比軟嫩的凹陷,插得她,「呀————」的一聲長長顫音由嚶嚀、尖啼,終至張嘴無聲,緊閉知何時已睜了開來,滿目俱是迷濛水霧,纖纖土指揪緊了男兒頸發,不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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