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錮的慾望獲得解放,陣陣白濁從鈴口噴入水中。
突然,寒皕將堅挺兇猛地戳進林雨體內,讓他大叫一聲:「啊......」剛插入就被內壁裹緊,寒皕也跟著舒爽的喘息:「呼......」他停下不動,感受著尖端被蜜穴深處吸入的快感。
「唔......」一根熱燙的慾望抵住體內狂騷的點卻動也不動,讓蜜穴只能自己貪婪地蠕動起來,臀部死命地往後蹭磨。
望著愛人急切的動作,寒皕也忍到了極致,大掌揉捏的嬌嫩的臀部,奮力地前後搖動腰桿,每一下都深深進入到根部,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在四周回盪。
「嗯......唔啊......啊......好......」強大的快感讓林雨大聲的吟哦起來。
寒皕快速的抽插幾百餘回,肉穴里汁液攪動的嘖嘖聲聽起來悅耳無比。
林雨已經叫不出聲音來,只能無力的搖動著頭。
b愛人陷入情慾的模樣讓寒皕愛憐不已,埋在洞里的熱棒又脹大了一圈。
林雨酥軟的手臂支撐不住癱軟在岩石上。
不想讓愛人的身軀被岩石磨傷,寒皕拉起林雨的身子讓林雨的背靠著他,慾望跟著插了更加深入。
被寒皕抱住讓林雨安心許多,將頭靠在他的頸窩。
寒皕的舌在林雨的口內舔弄愛撫,下身也不望跟著溫柔的抽動。
動了百餘來下,林雨開始渾身痙攣,「喔......喔......啊......」知道林雨又要射了,寒皕開始急抽猛插。
倏然,寒皕發出一聲暴喝,插入肉動的最深處,精潮注入林雨的體內,林雨也跟著又射了出來。
「呼、呼......」兩人都氣喘吁吁,緊抱著等待快感的餘韻慢慢散去。
「林雨,你還行嗎?」山裡有些涼,寒皕怕林雨受風寒,想回去小屋了。
林雨試著挺直身體站了站,雙腳卻顫抖得令他無法站好。
看他這樣,寒皕打橫抱起他,「別逞強了,我來吧!」「還不都是你害的。
」「是、是,你說的都對。
為了補償你,今天的晚飯我來煮好了。
」「你會嗎?我不相信。
」林雨狐疑的睨了他一眼。
「喂,你太看不起我了。
」「哼!我才不信。
」「回去讓你有的瞧......」......兩人鬥嘴的聲音漸行漸遠,水面上被攪動的漣漪也漸漸散去。
「大娘,這鹽巴怎麽賣?」都蘭村熱鬧嘈雜的市場大街上,林雨在某間店鋪里挑選佐料。
在旁邊大多是婆婆媽媽的小小空間里,他顯得格外顯眼,其他人暗忖著--哪家孩子這般孝順,會幫娘親來市場買東西?林雨自顧自愉悅地採買,心想要不要順道買點辣椒粉回去呢?嗯,還是不要好了,寒皕怕吃辣。
嘻!真難得會有他怕的東西。
通常林雨來村裡採買,寒皕都會陪著他來,但現在入冬了,寒皕大多時候變成蛇,窩在房內昏昏欲睡。
說實在的,開頭一陣子他瞧著還是有些害怕,那麽大條的蛇可不常見。
漸漸地,也就習慣了,偶爾還會摸摸它,因為那付享受的樣子挺有趣。
這一段日子,他們一起生活,磨合少,相處融洽,有一種家的感覺,讓林雨很是幸福。
「喂!小夥子,你買是不買啊?一斤半文。
」店家大嬸連忙呼喚魂不知飛哪去的林雨。
「啊!我買四斤,大娘,幫我包起來,謝謝。
」林雨回過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急忙掏錢出來,接過包好的鹽,把錢遞過去。
結束後,他轉身往鋪子外走去,卻在門口與一名婦人相撞。
「哎喲!是哪個不長眼的?你是沒在看路啊?」囂張的連連罵聲從婦人口中如珠炮出。
一隻粗肥的手指還不客氣的猛戳林雨的身軀。
林雨後退兩步,不想莫名其妙被戳,「這位大嬸,真是對不住!」明知是對方沒注意才撞上他,但是......罷了,起爭執只會在此浪費時間而已。
「你是、是誰呢?......啊!我想起來,你是林家的小夥子,林雨。
」大嬸這才仔細打量林雨,越瞧是越眼孰。
「林雨啊,你不認得我了?我是你嬸嬸,在你小時候我們一家搬到隔壁村去,你小時候多可愛,我還抱過你呢!你們家現在怎麽樣了?很久沒去探望你們了。
」嬸嬸?好像有些印象。
但是大伯一家對他們並不頂好,知道他們家境不好,從沒有幫助過他們家,還凈說些風涼話,所以林雨不是很喜歡他們。
「嬸嬸您好!我爹娘他們......都已經過世了。
」林雨淡淡地說。
雖然不喜歡,但對方總歸是長輩,該有的的禮節還是要有。
「欸!這真是......望你節哀順變啊......」假惺惺的楷了楷眼角。
「嗯。
」「對了,現在你在做啥工作?」「這......因為欠了一筆錢,我又沒錢為娘安葬,所以就賣給人家當奴才。
」當然後來情況不一樣了,這無須向外人道明。
「......」浮腫狹小的眼皮蓋住底下算計的眼神,一個歹毒的計畫飛快在她腦中成形。
「林雨,這麽久不見,你大伯他也挺想念你的,不如,你現在跟我到鄰村,讓你大伯好好看看你。
」「可是......」他怕寒皕醒來見不到他會著急,何況,他並不是很想去。
「別再可是了,路途不遠,來回一趟花不了你多大時間,走吧,走吧。
」婦人如雞爪般的手粗暴地扯過林雨的手腕,強硬地拉了人就走。
林雨不知道,這一去,將會有一場風暴等著他。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紛亂的情緒讓梁子月不知從何說起。
「不要著急,慢慢想。
」醇厚悅耳的嗓音漸漸撫平梁子月紊亂的思緒。
「嗯。
」乖順的點點頭。
眼前人乖巧柔順的模樣配上那溫潤的大眼,瞧起來格外惹人憐愛,黑夜剎堅韌修長的指揀起他一綹綹因急奔而亂翹的髮絲,將其細細妥當地歸位,末了,寬厚的掌心覆蓋住梁子月的頭頂,輕柔地揉搓著。
梁子月因黑夜剎的舉動撐圓了雙眼,直勾勾盯著他瞧。
倏忽,意識到自己做出了什麽事的黑夜剎,輕咳兩聲,略顯尷尬的收回放置在人家頭上的手掌。
頭上的溫暖突然不見,換梁子月不願了。
他抓住黑夜剎正伸回去的手,不由分說的將其放回自個兒的頭上,「不要停下啊,很舒服,繼續嘛!」語氣里不自覺帶點撒嬌的意味。
黑夜剎啞然,撒嬌?這可從未有人敢對他這麽做過。
他頓了一頓,才道:「剛剛的問題你想好了沒,也該告訴我了吧?」然後不著痕迹地試圖再次伸回手。
「......」依舊是緊攫不放,梁子月不滿的瞪著他。
「哈!」黑夜剎輕笑,感到這種景況有趣的緊。
「下次吧!先說完你要說的話,嗯?」g梁子月討價還價般道:「那明天要,後天也要......不,每天都要哦!」忒是理所當然。
......黑夜剎暗忖,啥時他變成了他的褓母,怎麽沒人通知他?罷了,現下先應允再說,省得在此夾雜糾纏。
「好好,每天都要,行了吧?」語帶無奈,像梁子月這樣的人他還沒碰過。
若換成哪個不知死活的人,早被他一掌打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