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素彎眸,笑得非常甜美地:“聶少皇,長得很美是不是?” 他聽到她的話,扭回頭。
“人家是好萊塢著名的女演員,長得不美能紅嗎?” “說的也是!”她點頭認同,但隨即又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你剛才一直盯著她看,我叫了你幾聲你都沒聽到,你倒是說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警告你,我可是什麼都給了你,你不許不負責任的。
” 這就是表白過後得到回應的語出驚人啊! 平時的花安素是打死都不敢這麼說的,但今天興奮過度,頭腦一發熱,什麼都從口中爆了出來。
“還沒結婚就這麼凶了,那我得考慮考慮該不該接受你的求婚!” “……聶少皇,你混蛋!”她氣得伸腳想要踢他。
但聶少皇早就看穿她的把戲,一把就把人給抱住。
“別鬧了,來,我們看人家拍戲。
” “我不看!”花安素賭氣地撇頭,就是不看那個美女。
人比人,的確會氣死人。
她長得不美又咋了?至少,她的心是美的啊! 死男人,死男人,死男人…… “她演的可是古埃及的王妃,聽聶宇軒說你不是一直都最愛那種狗血穿越小說嗎?今天有機會讓你一飽眼福,你難道就不怕以後遺憾了?” 他的話,稍微讓她動搖了。
而後,接下的另一句話馬上讓她‘唰’地把頭給轉了過去。
聶少皇是這樣說的:“男女主角騎駱駝了。
” 他的確是說中了花安素的心思,除了那種狗血的穿越小說,花安素還有一個心愿:那就是在金字塔前與心愛的男人共騎駱駝欣賞沙漠里的美麗夕陽。
雖然,現在只是上午,而場景也是假的,但當她看到金字塔前,一雙絕配壁人在陽光下相吻的場面,還是十分受落地看得莫名激動。
“男主角也好帥!”她小小地花痴了一把。
“難道我不帥了嗎?”陰深的話語從耳邊傳來。
她鄙視地翻一個白眼,繼續今天的語出驚人:“看膩了!”死男人,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偏偏就是不順他的心意。
聶少皇瞪著她,那表情就像是在說:好你個花安素。
劍拔弩張之時,突然,‘啪’的從人群傳出一道聲響,前面金字塔前的女人隨之晃了一下身體倒在一頭霧水的男演員身上。
所有人嘩然,因為大家都看到女人身上的白色衣服的前襟的那一小塊紅跡。
是血! 這時,大家才意識過來剛才的那一道聲響原來是槍聲。
“啊,殺人了,殺人了!” 一瞬間,所有人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
警衛們也開始拿出配帶的手槍,向人群里搜索了過來。
花安素怕得渾身發抖,只能依靠著聶少皇。
他一臉的鎮定,擁著人退到一個安全的地帶,如鷹凖一般的藍眸在人群掃一眼,最後鎖定在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戴著黑色帽子的的人身上。
而且,從這個人身形可以看出,是女的!!! “花安素,你站在這裡,我先過去看一下。
”他讓她站在一邊,自己想要走上去。
女殺手已經開始悄悄朝另一方向移動腳步,而那些警衛人員竟然沒看見是她開的槍,只顧著安撫慌亂的人群。
花安素拉緊聶少皇的手,懇求地搖了搖頭:“不要,我害怕!” 對於聶少皇來說,這樣的場面估計早就見慣了。
但是,她只是一個平凡人,她除了上一次在家私館外被襲擊外,這是她第二次聽到真正的槍聲,她會害怕是自然而然的事。
可是,其實她更怕的是他有事!上一次他中槍事件已經在她心中埋下了陰影,如果再來一次,她怕自己會承受不了。
聶少皇轉頭看她一眼,不語。
但是,他卻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選擇:緊緊地擁著她遠離那個殺手,改而走到那名正被警衛們包-圍起來的著名女演員的地方。
反正,有克迪會跟著那殺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才是。
花安素被拉著手跟在他的身後,一臉的疑惑。
警衛把他與她給攔了下來,是意料中的事。
聶少皇卻十分鎮定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證件的東西,對著保持著警惕性的警衛用標準的阿拉伯語道:“我是美國xx醫院的醫生,那位女士如果不立刻搶救,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 現在救護車正以十萬火急的速度趕來,但是傷者的傷口血流不止,那警衛拿著證件跟其他幾位慎重地研究討論了一下,接著朝他點了點頭:“麻煩你了,先生!” 但是,他們卻只同意讓聶少皇進入包-圍圈卻不怎麼也不同意花安素跟隨尾后。
交涉幾句后,聶少皇見兩者之間無法協調,只好把花安素拉到一旁,輕聲低語:“我現在去救人,你好好地呆在這裡等我。
” “為什麼?你又不是醫生。
”心裡雖是也擔心那位名人‘王妃’的傷勢,可一聽到聶少皇如此說,花安素仍不免有些疑惑。
“時間有限,不要問太多,你在這裡等我就是了,我馬上就回來了。
” 話落,他竟然不理會她掉頭就往包-圍圈內走了進去。
那些警衛一看他進去,惟恐花安素會貼上去連忙又把手給牽回。
花安素瞪著聶少皇高挺的背影,氣鼓鼓地跺著腳。
他竟然連問題都沒答她就轉去救那位名人美女,雖然傷者為大,但她還是被氣到了。
而且,死男人什麼時候變醫生了?她竟然一點事情都不知道。
而另一頭,聶少皇在已陷入昏迷中的女人身旁蹲下來,小心地查看著那傷口。
傷口鉗著子彈,血絲一直不停地從裡面往外滲,把整件白色的衣袍都染紅了一大半。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子彈竟然偏離了心房,沒造成致命的創傷。
職業殺手的槍法不會這麼的蹩腳吧!? 他的眸光從傷口游移到胸口的金屬配飾,明白過來。
原來是給配飾擋住了。
這麼一來,剩下的就只有止血這個難題了。
傷口雖不足以致命,但血流不止卻會讓傷者因為血的流失而變得更危險。
因此,他從口袋裡把一個小盒子又給掏了出來,打開,輕輕地朝傷口灑了一些藥粉。
藥粉是玄武特製,止血功能一等一。
完成這個后,接下來那就只能等真正的醫生到來了。
幾分鐘后,救護車正式趕來,把受傷的女人給抬走呼嘯向市中心醫院如風一般呼嘯而去。
一場突然的意外事故就這樣暫時告一段落。
當聶少皇走回花安素的身邊時,卻發現她在獨自生著氣。
他不問,就只是微笑地揉著那氣鼓鼓的臉蛋。
他就是愛她這樣不修邊飾的真實,該笑的時候就笑,該吃醋的時候就吃醋,該生氣的時候就生氣。
花安素甩開他的手,捧著dv機就往另一邊走去。
聶少皇跟在後頭,任由她撒著小脾氣。
黃土上,兩道一大一小的身影一前一後地走著,慢慢地也遠離了金字塔。
半晌后,花安素生氣地回過頭,瞪著聶少皇。
“你有什麼要對我說嗎?” 言下之意就是:你需要解釋,好,我現在就聽你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