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素歪嘴咧齒地回過頭,又是傻眼。
只見聶少皇只穿了一件小褲褲就站在了她的身後。
哎,這死男人要不要這麼性感哇!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哎! “昨晚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做呢。
”聶少皇一手拿著裝著紅酒的高腳杯邊晃動著,邊向她邪惡地慢慢移近。
花安素連連後退:“我答應你什麼了?” 退了幾步后,忽覺得不對勁。
不對,她幹嘛後退,她這次來是為了增加兩人的感情。
她幹嘛怕了? 腳步一頓,她昂首挺胸,奪過他手中的高腳杯,仰頭飲盡。
“來就來,誰怕誰!” 外套脫下,她衝上前。
別誤會,她不是沖向聶少皇,她是沖向小車上的紅酒。
俗話說得好,酒醉好辦事。
她從試過主動,怎麼也得喝酒壯壯膽。
…… 喝酒壯膽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何況,某個姓花的女人是那種沾酒就會亂親人的品種。
此時不喝酒,更待何時呢!? ‘咕嚕咕嚕’地就把瓶口對著自己的口狂飲了下去,當聶少皇想起上一次的酒醉情形上前把酒瓶給奪下來的時候,花安素已經是半瓶紅酒下肚,腦袋開始有些混亂不清。
。
聶少皇蹙著眉,有些發怒地把酒瓶扔得遠遠地:“沒我的允許,以後不許再喝酒!” “你……你說什麼?”花安素腳步搖搖晃晃的,雙手攀在他不著片縷的上半身,眼神迷離。
聶少皇瞪著她片刻,一把打橫把人抱起來往浴室走進去,放進古典設計的浴盤后,然後開始動手解著花安素上衣的紐扣。
“你幹什麼脫我衣服?”花安素雖然已是滿腦的漿糊,但依然下意識地開始反抗。
“要抗議等你酒醒了再說,我不喜歡跟酒鬼說話。
”他沒好氣地說,扭開熱水就拿著蓬頭對著嬌小身軀沖灑了下去。
“你幹什麼摸我?”她躲閃著他的手,語氣裡帶著一點哭腔。
“你欺負我,你欺負我……不行,得讓我欺負回來才行……” 說著,開始自動自發的扯聶少皇的小褲褲。
聶少皇無奈地掀了掀眼皮。
女人真是令人無語的動物。
拍掉她的手,嘆一口氣后,只好溫柔地誘道:“乖,別鬧了,洗好澡上床睡一覺就沒事了。
” 從知道這女人喝了酒那玩意之後,會做什麼事情開始,他就決定,以後不會給這女人喝酒了。
可今天…… 是他太大意了。
隨便沖了一下水,他取來浴巾把赤(裸)還沾著水珠的嬌小身軀給包住。
她的皮膚如凝脂一般滑嫩,他擁在懷裡,身體深處已經騰升起來的感覺更為的鮮明了。
把人放下鋪著暗紅被褥的大床上,他還來得及去把浴巾拿開,就見她打一個滾把浴巾給甩開了。
這一下,他看著那被暗紅被褥襯托得更為白皙更為誘(人)的身體,藍眸頓時變得更加的幽深。
床上的花安素不停地打著滾,忽然一把坐起來,臉色紅氳,眼神迷離地盯著他。
片刻后,整張小臉又皺了起來。
“嗚嗚嗚……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聶少皇:“……” “我要喝酒,把酒還給我。
”她壓根就沒意識到自己身上沒穿衣服,想要從床上跳下來。
聶少皇見狀,連忙上前把人給緊緊壓制在床上。
低吼:“女人,鬧夠了,現在給我睡覺!” 她定定地看著他,下一秒…… 嘴一扁,豆大的淚珠奪框而出:“你凶我,你凶我……” 哎! 聶少皇一個頭兩個大地栽下床,他後悔了,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景況,他剛才不逗她就是了。
“你不僅凶我,還壓我,你壞透了。
”她在他身下邊抽泣邊扭動著身軀,卻不知這樣的動作明顯是火上添油。
聶少皇的小兄弟更加的沒節操的準備耀武揚威了。
“不要再動咯,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他分開她的雙腿威脅道,整個人躥了進去。
如果是正常的花安素或許會吃他這一套,可是酒醉的花安素卻明顯不賣他的賬。
那話一出,她不但沒有停下動作,而且身軀扭得比剛才還要起勁。
聶少皇咬牙,捧著小臉就懲罰性地對著一直哭鬧個不停的小嘴狂吻下去。
他這一吻,帶了些少怒氣。
不似平常的循循誘導,更多的是掠奪以及暴風雨的狂暴。
花安素的哭鬧咽住,小腿纏上他,被吻著的小嘴漸漸地發出“啊……嗯……”的小貓低吟聲。
半晌后,或許是聶少皇壓她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才又迷迷糊糊地顛叫起來:“我不要被壓住,放開我,我要在上面。
” “areyousure?”聶少皇挑眉,問道。
話音落,她就立即一個翻身與他調換了一個位置。
她在上,他在下。
“ok,來吧!”聶少皇服了,開始期待花安素的表現。
花安素整個人搖搖晃晃的,散落的微卷長發披散在肩頭散發著一種魅惑人心的味道。
聶少皇看得有些著迷,忽然見她頭一低,紅唇印了上來。
同時地,兩隻小手用力地捏……住他胸前的小豆豆。
他微微地瞠藍眸,若不是唇瓣被吻住,肯定會驚呼出聲。
接下來,她的動作就更大膽了。
小手不僅把他全身摸遍,竟然還伸向他的小兄弟,開始探索起來。
聶少皇被撩撥得不行,最後忍受不了重新又奪回主動權。
…… 當高……潮來臨時,他輕喘著咬著她的肩頭,低喃:“寶貝,你早該這麼熱情的。
” 花安素意亂情迷的,腦袋一片發熱。
整個白天,他們就這樣廝磨在床上,糾纏著,翻滾著…… 一直到夜晚的來臨。
…… ………… 一覺醒來,頭痛,腰痛,全身都痛得像拆了又拿釘子重裝的感覺。
花安素扶著腰從暗紅色被褥的床上爬起來,手掌迷迷糊糊地扯上滑落至身下的被子,忽覺得有些不對勁。
倒抽一口氣,黑眸大瞠地對著床另一邊的睡美男。
他趴睡在床上,整張俊臉向著她,睡得很沉。
怎麼回事? 難道她真的借酒行‘凶’成功了? 她顫巍巍地把被子拉下一點點,看到自己身體上全是青青紅紅的‘草莓’,一時無比的感慨:丫的死男人,做就算了,也用不著在她的身上留這麼多的‘證據’吧?!這一下,她怎麼出去見人啊? 身上粘粘的,有些無從適從。
她邊扶著腰,邊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差點踢翻旁邊一張椅子。
轉頭,見聶少皇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這才吁一口氣逃進浴室。
浴室里,她的衣服扔得到處都是。
她這一進去,表情立刻就囧了。
怎麼看這都像強姦現場,不是她自己把衣服脫下來誘惑他的吧? 想到很有這個可能性,花安素就冷汗直飆! 剛想拿起水蓬頭沖一下自己濕粘粘的身軀時,忽的又想起自己沒帶衣物進來,而且那些一般放在浴室里的遮身大浴巾也放在外面的柜子里。
花安素這才又打開浴室門,一跨出去,身軀為之一震,差點沒摔趴在地面上。
床上,某男正側躺著身子,支著臉,勾著嘴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