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咬牙切齒。
“聶少皇,昨晚是不是你把電腦給弄壞的?”害得她今天想把那筆記本帶出來都不行。
“不是!”他睜眼說大話。
“你說謊,肯定是你,一定是你!” “我怎麼了我!” “你這個大話精。
”死男人,死都不承認是不是? 花安素腦袋中叫‘理智’的神經線給綳斷,心一橫就想要大發雌威,誰知,聶少皇把水杯放下,手一拉把她整個人拉到自己的面前,性感的薄唇還揚著微笑就咬住近在咫尺之間的紅唇。
花安素被吻得個猝防不及,表情獃滯地眨了眨黑眸。
一番呲咬過後,他放開她,滿意一笑。
“honey,請記住別試圖去惹怒一個男人,因為男人永遠都有辦法讓女人閉嘴。
” 花安素一個冷顫回過神,悲哀地發現整艙的人包括剛才那個美麗的空姐全都在看著他們,一瞬間連死的心都有了。
…… 068 借酒壯膽的某人 那邊,聶少皇和花安素二個開開心心的出國旅遊去了。
這邊,聶宇軒小可愛在晨光中醒來,發現自己……居然是躺在楚風伯伯市區的這間別墅里,屬於他的小房間,小床上的。
小可愛嗷嗷叫:“嗚哇,人家半夜夢遊了咩?” 楚風推門進來,給小可愛送來了乾淨的衣服,微笑著說:“早上,你光溜溜的裹著一條被子,被歐陽送來的!” 小可愛:…… 他明白了,是爹地把他打包送來的吧!!! “爹地,媽咪,小寶貝兒恨你們!”小可愛繼續嗷嗷叫。
楚風寵溺的摸了摸這孩子的腦袋,“你怎麼就能睡這麼熟呢?被人拿出去賣了都不知道!” 一點兒危機意識都木有。
小可愛鬱悶:“人家這點隨媽咪,媽咪只要想睡,除非你用腳去踩她的臉,否則她是起不來的!” 楚風:…… -----------------分割線------------------ 聶少皇和花安素乘坐的飛機,在開羅時間早上六點抵達開羅機場。
當花安素與聶少皇走出機艙,撲面而來的卻是太陽剛升起的溫暖以及涼爽的微風。
機場外,有人在等候著。
見到他們,迎了上來:“聶先生,你好,我是克迪,是白-虎先生讓我來接你們的。
” 男人是說著英文的,一看就知道是阿拉伯人,有著阿拉伯人非常典型的五官,不算難看也不算好看。
花安素剛睡醒,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
聶少皇朝男人點了點頭,以英文回一句:“我明白了。
”接著便指著身後的兩個行李箱示意男人搬到車上,自己樂得空閑拖著花安素的手坐進車內等著。
大清早的天氣雖然涼爽,但相對國內的秋天仍是會讓人覺得熾熱。
開羅是屬於沙漠性氣候,即使是秋天氣溫也不見得下降多少。
車內開著冷氣,人一坐進去汗水立刻就被吹跑了一大半,頓感無比舒適。
一路上,聶少皇一會打電話,一會與男人交談著,全都是用著英文,當然也有用著其他的語言,其中很多語言還是花安素聽不懂的。
花安素咋舌啊,她自認為自己精通六國語言也算是不錯的了,結果,得了,攤上這麼個男人更驚悚。
聶少皇,你還能讓我更崇拜一點的,花安素想。
車子行駛四十多分鐘,終於到達目的地---------menahouseoberoi大酒店,開羅最有名的,也算是最古老的五星級酒店。
而她,也終於不用再聽著‘幾里瓜拉’的鳥語,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一下車,看到壯麗的兩座大金字塔,花安素禁不住興奮地直拉著聶少皇的手臂跳起來:“聶少皇,你看,是金字塔!” 聶少皇正跟名叫‘克迪’的男人說著話,突然之間被她這一扯,也不生氣。
伸出手,揉了揉某女人的小頭顱,輕道:“乖,自己看去,別妨礙我說話。
” 花安素點頭,一蹦一跳的走開了。
克迪見聶少皇的表情跟和自己說話的表情截然不同,頓楞了楞。
下一秒,又見他換回剛才的淡漠表情,立即又正襟危站。
“好了,接下來有事我會找你的了,你先回去吧!”聶少皇淡淡地道。
“是!” 克迪見有酒店小弟過來拿行李箱,於是點頭折返而回。
另一頭,聶少皇把東西安排好之後,轉身見花安素仍對著大金字塔張著小嘴一臉的讚歎,寵溺地笑了笑:“honey,我們該進去了。
” “等一會嘛!”花安素甩開他的手,進入忘我狀態中。
不行,她得拿相機拍下來。
“聶少皇,把相機給我。
”手抓了抓身邊,卻抓到一把空氣。
咦,人呢? 她猛地回頭,看到高挺的身軀正往富麗堂皇的酒店走進去,心一驚,立即追了進去:“聶少皇,等等我!” 房間已經預訂好,在前台拿了鑰匙直接就搭電梯往樓上去。
房間是一個套房,所有的東西應有盡有。
花安素這一進去,立刻就被地面上富有靈感的華麗地毯給吸引住,再來就是被牆上精緻得如中世界皇宮的壁畫,燙金精細裝飾給震撼得口不能言。
最後,她直奔拱形的窗戶對著那兩座金字塔驚喜得大叫:“沒想到房裡也可以看到它們,好美啊!” 她那如小女孩一般的表情讓聶少皇心滿意足地揚起微笑,脫下外套甩在沙發上,他在行李箱翻找一會兒接著踏進浴室。
當花安素回過神來時,浴室里的水聲已傳了出來。
又洗澡? 早上上飛機前不是才剛洗嗎? 她皺著眉頭對著浴室門大做鬼臉。
她敢打賭,聶少皇的潔癖程度一定很嚴重,不然哪有人每次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現在來了埃及也一樣。
這樣也好,他洗澡,她就靜靜地看她的金字塔。
從行李箱翻出相機,花安素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窗前對著窗外的大金字塔就是一陣猛拍,拍得興起時,忽然,門鈴聲卻響了。
她放下相機,赤著腳跑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酒店服務生打扮的年輕男子,見到她,職業化的微笑掛上臉上,用英文道:“夫人,這是你們點的食物。
” 花安素皺眉,聶少皇點東西了!?不過,既然送來了,就收下好了,她正好也餓了,“拿進來吧!” 服務生聞言,於是把車子推進房來。
花安素就沒管他了,繼續找各個角度拍照。
等到一圈下來,回頭看見那服務生仍舊站在房間里未曾移動一下,第一個反應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開羅的送餐小弟服務內容包含伺候顧客用餐!?叫出市發。
這時,一張紙幣夾在修長的手指從後面遞了過來。
服務生接過,哈腰點頭:“謝謝先生,謝謝夫人!”欣喜若狂,腳步輕快地帶上房門走出房間。
花安素囧! 原來人家是在等著小費啊! 她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honey,就你這種,西方禮儀都不懂的姑娘,你好意思說你生長在英國么!”唉聲嘆氣的男聲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