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個人也挺無助的。
郁珩衍說,舔。
紀還試圖推脫,聽到某位哥“咳咳咳啊流血了”的助攻聲音,沒多少的良心持續撲通撲通狂跳。
她恨恨地瞪著小的……再瞪一眼老的。
……做人好煩,明知道是不必要的心軟,卻還是把自己賠了進去。
不得已,張嘴含住郁珩衍的男根。
……很大,把它吞到喉嚨前,撐得嘴巴發酸。紀還賣力地往裡塞,依舊有三分之一的長度……可憐地裸露在空氣中。
第一次吃那麼大的東西,嘴巴裹不住。她“啊啊”兩聲抗議,一下被頂到喉嚨深處。
異物侵入的噁心感支配著身體的反應。
扛不住,她吐掉嘴裡的陰痙,一手扶著床沿乾嘔。
“我討厭、咳咳咳……”
咳得眼睛都紅了,生理性的淚珠掛在眼角。泫然欲泣,我見猶憐。
郁項本意是給她一點教訓,讓她日後少招惹不相干的人。真看到紀還委屈得快哭的模樣,心臟撥起短暫的疼。
珩衍是個火爆脾氣、她也是。
兩顆火星碰到一起,危險性……不言而喻。
視覺刺激短暫麻痹了身體上的痛,他抱著她上了床,安撫似地舔著她的肩膀。
看小姑娘吃癟,縱然是生活的樂趣。看她吃雞巴可不是。他和秦馳溫都是不會強迫她口交的類型。
……那句話怎麼說,長江後浪推前浪。
前浪肩負起教學責任,“寶寶,含上去。把珩衍吃爽了,我們才好一起操你。”
口腔被過於粗壯的肉棒塞滿,自然吞咽、都變得困難。
味道不分彼此,填補著感官的空隙。
紀還雙手捧著他的雞巴,想要吞得更多……又想取悅他,短暫地達成三人關係的平衡。
“乖點,先含住龜頭。控制一下你的牙,別磕到……”
“嘶——”
磕到了。
郁項笑,“手摸摸他的、往下摸,參照物可以是……的青筋。嘴別閑著,怎麼吃冰淇淋,就怎麼吃他。吃不下也沒關係,吸兩口吐出來,從外面舔。”
不是故意……竹馬哥的尺寸,蓬勃得更大,她吃得費力,口水沿著嘴角蜿蜒。
沒收住力。
郁珩衍深深地呼吸,舌頭抵著上齒,才剋制著沒有出聲。
他盯著紀還的眼睛。少女清明的表情逐漸被慾望吞噬。漂亮的臉蛋,嫵媚勾人。
口交帶來的視覺衝擊,遠比生理快感更強烈。
口水糟糕地流了一身,她努力把嘴巴張大,按照指導,舔完龜頭、就吐出來,沿著青筋脈絡,軟舌撫慰他的柱身。
她的舌頭濕軟,技巧近乎於零。架不住是個勤奮的學生、哥哥怎麼說、她就怎麼做。舔著舔著,摸到了幾分門路。
弟弟被舔得彎了腰身,伸手按住她發頂。
“青梅姐……紀還……嗯……”
偶爾、會讓雞巴撞到舌頭深處,又吐出來。
呼吸聲漸重,淫靡的吞咽聲,激發出郁珩衍更深的慾望。
他鬼迷心竅,抬腰、迎著她的頻率,抽送著胯。
……想射、射到她嘴裡。
舔著舔著……就變了味。
讓她“多含一點,喉嚨不舒服就吐出來”的人,托著她的屁股。
進入的動作很慢,讓人清晰地感知每一寸跳動的脈絡。
“珩衍。”郁項看出他的隱忍,“射吧。”
“唔……”
過量的精液在口中噴射。
郁珩衍邊射邊退,大半精液脫離唇舌的控制,落在少女白皙的身體。
腦內閃過約莫三秒的空白,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淫蕩又純潔。
郁珩衍跪坐在她面前,溫熱的手,一點點抹去她臉上的精液。
擦乾才看到,紀還的嘴角,不太明顯的小裂口。
“……對不起。”
“果然,會鬧的小孩有糖吃。”
郁項退了出去,小穴的空缺、空了出來。
沾滿汁液的男根頂著她的后穴,緩慢進入,“小還寶寶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冷漠得很,不做就滾。”
郁珩衍:“……我沒原諒你。”
“我又不需要你原諒。”郁項說,“她第一次給人口交,我和秦馳溫都捨不得玩嘴巴。”
“……秦馳溫是誰?”
他瞥他,“以後你會認識的。”
郁珩衍:“……”
他氣悶地握著性器,進入的過程中,不經意與他哥的性器相碰。
“唔……”
天賦異稟和普通大的區別,體現分明。
只是進入,紀還被徹底搗進郁項的懷裡,升不起半分抗爭的力氣。
“放鬆點,青梅姐……別夾那麼緊。”
“你太大了,她受不了。”
郁項握著她的腰,往裡又入了一寸,“親她,親哪都行。”
郁珩衍佔據優良的地理位置,低頭就能親到她渾圓的胸。
做哥哥的,幾分吃醋,咬著紀還的耳朵,“……下次比一比、誰舔得小還寶寶最舒服。”
弟弟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含住她的乳,帶著幾分要把她吸出奶水的魄力,犬齒啃噬著腫脹的乳頭,研磨拉扯。
“啊……”
紀還含糊出聲,后穴被操得更深,骨節分明的手,探上她無人安撫的另一邊乳。
不同的頻率,快把人逼瘋。
三人的呼吸聲糾纏到一起。
夾心餅乾中間的餡料,發出甜膩的低吟。
“唔……兩根雞巴好滿……動、動一動哥哥……想被哥哥們操死……哥哥……”
她無心責怪紀謙又在搞什麼幺蛾子,專註地沉迷當下的慾望遊戲。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把她貼在中央,血緣維繫著過分親近的距離。前胸、後背,緊密地貼合著形狀飽滿的肌肉。
前後穴都被塞得滿滿的,血脈同源的兩根雞巴隔著一層薄膜,相互較勁。
“更喜歡誰操?我、還是我哥?”
“別理他,小還寶寶。聽話,叫一聲‘老公’。”
她獃滯地出聲,“老……老公?”
紀還分不出神去想別的,滿腦子都被強烈的快感佔據。
一進一出、又或者同進同出。
身體在男人們的動靜中顛簸不停,翻攪得兩個穴口都滿是泥濘。
潮吹持續了一段時間。
視線相撞,彼此皆在對方眸底,看到了隱秘的瘋狂。
“小還寶寶後面也好熱、好緊……咬得哥哥真舒服,像操小穴一樣舒服。”
“青梅姐……哼哼、你好會殺啊……我快死在你的逼里了……”
淫水把她的皮膚泡得發皺。遲來的困意佔據了大腦皮層。
紀還數不清自己第幾次到達頂點,她口中發出不成語調的呻吟,渾身上下被舒服的發抖,只覺得兩個穴快被??操??成男人????雞????巴???的模樣。
做到後面,精液掩蓋了所有意識。
夜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