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某位學霸肚子里的蛔蟲,紀還依然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在學霸腦子裡、彎了幾彎。
是這樣的,本著人道主義精神。紀還給林星湛,出了一道選擇題。
——這年級第一,要不要繼續當?
後續的月考,都很難。
被毒打了99次的大小姐形成了肌肉記憶。她不打算在高考前的考試把“第一”拱手相讓。高考可以,林星湛更需要獲得“狀元”之後的優渥條件。
答案揭曉之前,她請了周六的假,準備回家美美過個雙休。
事與願違。顧文景登門拜訪,提著包裝很好的盒子,對她眯眼笑,“小還。”
紀還:“……”
想捶死他,物理意義上的捶死,用鐵鎚掄。
周六上午有一上午的自習課,紀凌去了學校,紀家只剩擁有雙休的紀董,和不愛上學的她。
“朋友去了趟國外。”顧文景說,“我托他帶了禮物回來。”
他遞上禮物,“女孩喜歡吃甜食,這是Vohinc的巧克力。”
紀還:“……”
必要時,她可以不喜歡吃甜食。
顧文景笑了笑,把禮物放在桌子上,“小女孩害羞,我知道的。”
尖銳的視線快把他盯穿,她毫不掩飾的惡意,是最好的情感催化劑。
小女孩不懂這些,她越討厭,他越興奮——成就感總是在攻克難關后更強。
顧文景意有所指地問,“喜歡我給你花錢?”
紀還:“……”
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冷靜,“你的錢,愛給誰花給誰花,我管不著。”
“給老婆花,天經地義。”
紀還被這聲“老婆”噁心得雞皮疙瘩直冒,“……你想挨打?”
顧文景:“……”
她還真跟他互毆過,沒有保鏢的顧總,打不過她。
那次是在他們家裡,他嘗了紀凌的味道,被她抓了個現行。
她一腳把他踢下床,對著他的命根子又踢了兩下。
很怪異……明明是暴力行為,她離開之後,徹底緩過勁的男根,又冒頭的傾向。
——她是第一個,讓他的身體有感覺的女人。
掃一眼她的表情,顧文景把另一個禮盒推到她面前,“不喜歡吃巧克力,傳統的點心,喜歡嗎?”
包裝帶著紅色的暗紋,字體做了燙金——凌雲坊。A市最任性的傳統點心牌子,每天只賣三十份。
有價無市。
紀還保持沉默。不說話,也沒給他一個眼神。暗中攥緊了拳頭。
顧文景點頭,“我知道了。”
回頭看向老紀,“打擾了,紀叔。公司還有事,我先告辭。”
老紀看了看紀還,起身送客。
他擺手,“不必,反正以後、我們是一家人。”
人走遠了,紀還把桌上的點心一掃,扔到垃圾桶里。
老紀心疼地撿起,“扔了幹什麼,你不吃讓你爸吃。”
“隨便你。”
不應該……她想,這個時間點,顧文景應該在忙地皮,不應該有空過來隔應她。
送點心的劇情是存在的、不是他本人來,而是他不離身的保鏢,鄭重地交給紀凌,說,這是顧總的意思。
思緒雜亂,她問,“成嶺地皮最後是哪家拿下?”
“顧家,怎麼?”老紀拆了巧克力的包裝,一排齊齊整整的綠色巧克力,存在感十足。
抹茶味。
“沒怎麼。”她收回視線,“留幾塊給紀凌吃。”
老紀:?
“那小孩應該沒吃過這東西。”紀還說,“對了,別忘了告訴他,是顧文景親自給他送的。”
老紀搖頭,“人家明明是給你的。”
“給我也是給他,雙胞胎某種程度上是一個人,如果這是真的話。”
“歪理。”
“也不歪。”紀還繼續道,“至少我感受過。”
……所謂心有靈犀。
紀謙被認回來的那一瞬間,這種感覺很強烈。厭惡感刺激著胃,看到和自己九分像的眉眼,她抱著垃圾桶吐了起來。
不止是厭惡。
還有痛。
同天,他握著小刀,在左手劃了二十七下。細密的痛感不知從哪個神經連接著她的大腦,紀還難受得一夜沒睡。
他恨她的另一個原因。
他們倆互為對方的另一種可能性。
她比他美好得多,於是這位真少爺,想毀掉她。
老紀嘀咕著,“真的假的?”
她起身回房間。
比起紀謙,她覺得紀凌更適合做老紀的“兒子”。菟絲花有菟絲花的好,起碼錶面上看著、很乖。
“姐姐!”
紀凌終於有了和她說話的理由,敲了敲她的門,“姐姐喜歡吃傳統點心嗎?”
紀還:“……”
她後悔了剛才的決定。不應該給他。
“我嘗了一塊,很好吃!”
“不用。”她艱難地擺手,“你自己吃吧。”
“不!”他搖頭,“姐姐值得最好的東西!都給姐姐!”
有時她分不清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你知道這是誰給你的嗎?”
紀凌眨了眨眼睛,興奮得呼吸都顫了半拍,她問了……
冷靜之後,他無害地笑,“我知道、是顧哥哥。”
頓了頓,更謹慎地試探,“我想跟姐姐一起吃。”
眼眸清澈,像大方分享自己果實的小松鼠。
忍了忍,沒忍住。
紀還直白地問,“……跟他的未婚妻分享他送的東西,你知道這樣的行為算挑釁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他搖頭,眼眶倏然紅了,“好吃的東西要跟姐姐一起享受……姐姐。我不知道這是顧哥哥特意送給我的……我沒有想挑釁姐姐的意思!”
“哦。”她點頭,平息的怒意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奪過他懷中的點心往垃圾桶一扔,“以後他的東西,不必拿來給我。我不喜歡。”
“……”
紀凌眼睜睜地看她動作,心臟快蹦出胸腔。
“滾出去。”
連帶著被她遷怒,舌尖也冒著一絲甜意,“別生氣……姐姐、下次不會了!我會還給他的!”
紀凌興奮得眼眶更紅,“小凌做錯事了、姐姐要懲罰我嗎?”
自己說有些羞恥,“打我、罵我……只要能讓姐姐高興,做什麼我都願意!”
“——滾出去!”
心臟快要爆炸。
他確定她不喜歡顧文景……她不喜歡、這個所謂的“老公”構不成威脅。
前世顧文景便利用這點,一步一步,引他入局。
——你不想被紀還討厭吧?
——對著“姐姐”照片自慰的騷貨,屁股流了那麼多水,是想被她操嗎?
——如果讓紀還知道,你是個想被她操的變態、她會怎麼想你呢?
——你確定要拒絕我?你姐姐她愛我愛得要命、要是被她知道……都是因為你,她才過著這樣糟糕透頂的婚姻,她會怎麼想你?
他不想破壞的……紀凌希望她幸福,可他的所作所為、還是傷害到了她。
他想彌補……哪怕被她懲罰也沒關係,他很耐受、她給的一切他都會完美消化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紀凌鎖好門窗,確保沒人在聽。褪下所有衣物。
本人不在場、紀還沒法感嘆,天選之受居然擁有一根不比他老攻們差的龐然大物。
紫紅色、柱身微彎的男根。
抵著白色的絲絨睡裙,少年挺腰,迷戀地就著布料抽送。
手不停歇,比他手指略粗的長管狀器具,塞到未做擴張的后穴。
很緊、很痛。
前邊在操,後邊在被操。他割裂地扭著身子,詭異地感受著雙重快感。
嘴動個不停。
“姐姐喜歡操人、還是被操……小凌都可以的、壞東西、是想著姐姐才硬的……屁股也是、想著姐姐才流水……不是變態啊、太喜歡姐姐了……姐姐看看我吧……”
他伸出舌頭,“小凌也會舔的……姐姐的奶、下面的小穴、后穴……都會舔的……姐姐噴的騷水、也會舔乾淨的……尿到我嘴裡吧……姐姐……”
射了很多,精液和睡裙的顏色近似,幾乎融為一體。
像他和她……水乳交融。
沒力氣再動,長管狀的器具三分之一露在後穴外,透明殼印著一串英文字母。
是異國的化妝品牌子。
她用空管的唇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