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比賽的人,意氣風發。
糊弄完一干該糊弄的人,走捷徑翻了窗。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把正在剝蝦的紀還抓走。
道貌岸然,“借用。”
“沒看到她在忙?”郁項嗆他。
紀還火速掐掉蝦尾,“忙完了。”
區別對待。她沖著仍舊在圓桌上嘴炮的哥哥桑揮了揮手,“拜拜。”
郁珩衍也不客氣,把人攔腰扛起,架在肩頭,“拜拜。”
窗翻的隨意,很快消失不見。
有人打著圓場,“紀小姐和郁二少,蠻般配的,聽說從小……”
“別亂聽一些無憑無據的傳言。”郁項悶了半杯酒。
有人八卦,“那紀小姐還是跟顧先生……”
“他已經滾了。”
郁項用詞不太客氣,“你們是沒話找話嗎?凈逮著人小姑娘的謠言聽。”
*
“竹馬哥。”
紀還拍拍郁珩衍的背,感知到她在亂動,渾身力氣無處使的郁珩衍,架著她動了兩下。
熟悉的巴掌降臨。
他偏頭,避開臉,“打壞了、看著不高興的還是你。”
很有道理。
紀還又動手來了一掌,被他安穩地放下。
拐到了旮旯的花園——應該是花園,養了很多她叫不出名字的花材,散發著淡淡的植物香氣。
她眉毛一跳,只見郁珩衍,用手臂把自己禁錮在牆角。
他微笑著喊她“姐姐”,行事作風頗有“現在就要辦了你”的滑稽。
紀還“啪”地拍在他的小臂肌肉,血濺得很遠,郁珩衍臉上的痣都不幹凈。
肥碩的蚊子被按死在原地,大片血跡掛在他的手上。
“……”
“嗡嗡——”
“嗡嗡——”
昆蟲的存在感,旺盛起來。
她按死了第二隻蚊子,“拒絕野戰,從我做起。”
被蟄咬的皮膚,腫了一塊。
郁珩衍鬆手,“怎麼就……”
剛贏完比賽的竹馬哥,邊給蚊子包畫十字邊挫敗,“每次跟你單獨做……都有說不清的笑料……”
紀還拍拍他的肩膀,“人生還很長。”
他投去委屈的目光,就聽她講,“未來會更多。”
頓了頓,“笑料。”
郁珩衍:“……”
“明天的新聞說不定,你被毒蚊子蟄成蜂蜜小狗。”她客氣地微笑,看著蚊子在自己手背咬了一口。
郁珩衍不太敢動,眼睜睜圍觀了蚊子包隆起。也沒心思繼續壁咚,“果然,野外蚊子毒。”
“你在幸災樂禍。”
他偏頭,“我可沒有。”
高溫催生了更多更毒的蚊子。
在花園轉了一圈,收穫了很多蚊子包。
最近的外賣,四十分鐘送達。紀還沒轍,公事公辦地騷擾(?)起了秦助理,要青草膏。
他很主動,消息發完,使命必達。
郁珩衍開了門,道了聲“謝”,不客氣地把裸男關在門外,反鎖。
好用的秦助理,手動遮起了胸。
“……一點都不想被男人看到。”
運動員的日程,訓練居多。
肌肉質量也高,讓工作日才抽空鍛煉的上班族,有了沉重的危機感。
“再推幾組吧。”
他自言自語。
*
許久不見,讓擦藥環節,都不正經。
郁珩衍挖了一坨,擠在自己的胸口下垂的部分,握著她的手腕,按在胸肌下,來回上藥。
精確度僅靠目測和預估。
未充血狀態下的奶子,又韌又軟。
多餘的藥膏擦到了它不該擦的地方,他面不改色地賣弄身體,發硬的乳頭不時碰到她的皮膚,奇異的觸感。
很會擦邊,甚至開了一瓶氣味特殊的精油,問她,“要不要試試郁師傅的按摩服務?”
紀還:?
粘稠的油狀物落在皮膚,覆上了濕滑的外膜。流動地勾勒出他的胸型,順著重力,沿著身體的弧線淌落。
體溫上升,使得香氣更快地擴散。
甜蜜的味道,快把她熏暈。
薄薄的衣服,被精油弄髒。
裸露的皮膚也染上了同樣的氣味。
懂行的郁師傅笑著攥住紀還的腰,一路上提,停在乳肉垂墜的位置。
“小姐姐。”
他叫她,“敏感的地方……喜歡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你還演上了?”
“也不算演。”他隔空做了個抓取的動作,“我真的會按,手勁也大。保准讓小姐姐……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