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還一路疾馳,把路上時間壓縮到十五分鐘內。
她火急火燎地扔掉外出的鞋,專註欣賞竹馬哥洗澡的英姿。
“那麼急。”他笑。
“你專程給我打視頻洗澡,肯定不止素的。”
紀還放著水,準備和他同時進行。
房間是郁項訂的套房,出門前特意叫了清潔服務,著重打掃浴室衛生。
很樸實地訂了兩間房間分開的套房,輪換著陪她睡覺。
透明的水逐漸填滿瓷白色的浴缸,紀還扔了一顆浴球。
“嗯……”郁珩衍脫了衣服,腰線分明。
似乎練得比以前更壯,肩寬細腰,凸起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像等待時機,把獵物咬碎的獵豹。
她看得眼睛都直,天知道,粉色的乳頭在一干蓬勃的肌肉里,是怎樣的誘惑?
恨不得馬上鑽進去,大嘬特嘬。
郁珩衍讀懂她的眼神,拍了拍胸膛,過分大塊的胸肌搖晃,乳頭也跟著微動。
本該清心寡欲的海島之行,只剩下寡。
她選擇性忽視是自己先開口,人要戒色,不能耽誤肉慾,忘了玩耍。
隔著屏幕,口嗨非常之大膽。
“哥哥……哥哥的奶好大、好想嘬嘬……把它咬出印子,把哥哥的乳頭咬壞……”
“也想哥哥的雞巴……想吃……想舔它……”
慾望是這樣,放置一段時間又會膨脹。
她在膨脹。
水接的夠多,人也鑽進浴缸里。
合適的水溫,淡淡的香氣,治癒的幸福感,讓紀還眯起眼睛。
“這種天氣就適合……在酒店裡,被哥哥操。”
天高皇帝遠,他總不能真飛來酒店玩真的。
郁珩衍:“你就撩。我治不了你,有的是人治你。”
她咬准這一點,也咬准剩下三人還可以的道德——應該有吧,把獨處的時間讓給她和郁珩衍的道德。
“擦個邊給我看,哥哥。”紀還不客氣地吩咐。
他不搭腔,做竹馬的有點特權。偶爾能任性。
她遺憾地聳肩,“現在洗還是擼了之後再洗?”
郁珩衍找了個支架固定住手機,取景框卡著他的大腿,剛好能看清,跳動的男根。
一段時間沒見,勃起得更大了。
紀還舔唇。
浴室信號卡頓。分不清是她卡,還是他卡。
畫面在他摸雞巴的動作上卡了很久,她湊近去看。
再連通時,看到一個碩大的特寫。
龜頭掛著清液。
少年的指骨很性感,被太陽炙烤成麥色的皮膚,反著燈光的色澤。
上下擼動。
粉色的底色,為雞巴增添了幾分……生動的色情。
“啊……哈……哈……”
他動得很快,喘息也跟著加速。吐出的尾音掛著入骨的顫。
疏解慾望的少年,隨著眼眸睜開又閉合的動作,性感地起伏。
……感覺他訓練之後,荷爾蒙爆棚。
分明的肌肉,好似隆起的山脈。難以抑制的汗珠艱難地沿著線條的脈絡行進,滑去她視覺查看不能的下身。
肉棒大到恐怖的尺寸,在他的大掌,突突跳動。
郁珩衍的動作快出殘影,喘息更像搖滾樂里的鼓點,不規律地加速。
他的身體,在畫面中,無限貼近,直到畫面一黑。
撞擊聲、悶哼聲,喊她的名字。
叫“紀還”“小還”,偶爾塞進一聲“老婆”。
讓時空都錯亂,好像他不是自慰,而是透過手機鏡頭,狠狠地操她的嘴。
好會哦。
下唇被想象炙烤得乾澀。
紀還下意識伸舌頭舔,眼前的屏幕,出現一點濁色。
很快清晰。
拇指揩走讓鏡頭模糊的根源,他眼尾漾起綿延的紅。
聲音發飄,“紀還……”
“嗯?”
分不清是被迫圍觀了一場還算快的自慰,還是在熱水泡了很久。
紀還感覺到小小的眩暈。
“你要看我比賽嗎?”他問。
手不停歇,抓著疲軟的男根不放,開始第二回合地擼動。
“……看。”
郁珩衍笑了笑,“贏給你看,姐姐。”
少年的虛榮心很好滿足,只需要……她在。
身體上的疲勞反而次要,看到她的臉,郁珩衍想,他還能來幾組。
見不到面、抱不到她。只能通過別的活動,消磨無處安放的精力。
他似乎病了,有慾念時,一個人在浴室,沖不出來。
只有看到她的臉,才能發泄。
想操她。
想操她。
想操她。
比賽的途中,支撐他一路疾馳的,是樸素的淫慾。
操她的前提是贏。
保持著一直贏的衝勁……就能操她。
他做得很好,拿了幾個新人賽的冠軍,有了小小的名氣。
“姐姐……”郁珩衍邊擼邊叫。
“比完賽……來找我吧。”喉結不安分地滾動,“我有半天自由活動……呃……”
情慾扭曲了他的表情,像發情期的獸。不知疲倦地用手疏解,一次又一次地噴精,噴了之後,周而復始。
折磨般地發泄,他額頭都浮了一圈細汗。
“可以……操你。”
“操到你、尿出來……尿我身上、走不動了……還要被我一直操。”
“操到早上……我九點的飛機、車隊集合出發機場……你一起、送我……好不好?”
紀還:“……”
他叫“姐姐”時,還有點純情在,怎麼說出來的話,那麼黃暴?
“我一個人操……好不好?”他問。
甚至有些委屈。
多人的現狀確實不太公平。
她眨眼,尤其是竹馬哥又出人又給她賺錢,打兩份工。
理智叭叭叭個不停,說什麼“人不能這麼偏心”“你去找他了另外三個哥們打起來了怎麼辦”。
感性說,涼拌。
紀還於是說“好”,“我去找你,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