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也想有存在感呢(NP,彎掰直) - 112-過敏源 (1/2)

“我還沒射呢,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他人的死活了?”
嘴炮是很會打的。
紀還掃了郁項一眼,“過來,我用手。”
“做人不能厚此薄彼,你怎麼對待他們的?”他斜眼。
“你自己用手。”她改口。
“手也可以。”不受寵聯盟的另一人,適時開口,“姐姐給的,我都喜歡。”
郁項:“……”
就是有這樣不知死活的倒貼人,才把他們的“市場”環境,卷得越來越差。
她點頭,握住他微彎的柱身。在郁項思考如何退一步達成大圓滿結局之前,冷淡地告知,“你自己用手。”
“哪惹到你了。”他問。
“唔……過得太順心了,想找一個人,讓他不痛快。”紀還斜眼打量著少年紫紅色的男根,龜頭被她揉出一點點清液。
“……無理取鬧。”郁項湊過去和她接吻,被避開。
“都說讓他不痛快了。”她微笑,“要親自己找鏡子親。”
“……”
親弟弟沒有一點血緣維繫的兄弟情,“活該。”
秦馳溫的嘴角也掛著兩分嘲笑,“小還要不要穿衣服?”
“……我自己穿。”
他面露遺憾。
把微曲的雞巴從上到下摸了一遍,敏感又會叫的少年,迎合著她掌心的弧度挺腰。
“……姐姐。”
十七八歲的黃金年紀,青澀得很,身體未徹底被異性開發,在興頭上,調皮的雞巴還會猛地跳動。
林星湛的喉結滾動得厲害,“姐……姐姐……”
她身上好聞的氣味,侵佔著本就不多的理智。
他想死在這個時候,假如此刻是永恆。
“啪——”
一掌打醒了他的瑰夢。
“我累了。”紀還打了個呵欠,“沒什麼行程的話,我要回家了。”
成人禮,高考前最後放縱的日子,校方對學生的監管不怎麼樣。
*
臨近高考,時間像開了加速器。紀還終於有了年級第一的樣子——開始卷,儘管不是卷學習,偶爾在課上看點什麼《管理學》,她知識面外的理論。
高中生能做的事情有限,柳和靜的牌子,在A市開了幾家實體店;南百的武館,也是她們所在區域的、健身房前三名。
TZZ的轉型很成功。除了還在刻苦(?)訓練的紀凌,國外炙手可熱的年輕影后,國內的經紀約,由Amy同期進公司的經紀人著手。
紀還的辦法很土,靠男人不道德了億些,郁項給她開的空頭支票,填了砸錢所需數字。
——一步登天,總要踩點金色的墊腳石。
老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她的作弊行為,沒說“行”,也沒阻止,又抬高了秦助理的使用價格,賺一點黑心差價。
熬著熬著也熬到了高考前。
紀還對高考的印象很爛,大概是“現實”遺留的後遺症,每每夢到這個場景,都會驚出一身冷汗。重開得多了,考試的麻木淡化了不少,冷汗如常。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她變態到沒邊,拐到“折磨別人”的精神污染。
高考當天,穿了一身紅到刺眼的旗袍——壓一個“旗開得勝”。
八厘米的高跟鞋“噠噠噠”——兩位弟弟看著都不夠她一拳。
這一年的高考卷難到離譜,強如前99次的林星湛,考到狀元的分數,700出頭。
紀還忘了具體的數字,只記得有個“1”,神奇的耽美世界離不開“1”和“0”。
她甚至空了一個大題,只為保證林星湛的理科狀元。
交卷是提前的、人是在警戒線內打著呵欠看雲的。
雲的形狀很好,如果……
“你怎麼也提前交卷了?”
身邊沒有一個多餘的人就好了。
“寫完了。”林星湛說,“你不是早猜到我的身份?”
“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專門浪費時間陪我玩?”
“也不完全是玩、紀還,你對我有很多誤會。”
什麼時候,都有很多誤會。
“你可以歸結為性格不合?再玄乎點,八字不合?”她聳聳肩,“遇事往外因推脫,會好受點。”
“……我希望你一直這麼想。”他定定地看她,“直到、沒有人能左右你的情緒。”
紀還清楚他又在講什麼謎語,大概跟“現實世界”有關。
“俄羅斯輪盤賭。”她問,“是你?”
“……嗯。”
“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M。”她掃了他一眼,沒形象地坐在花壇邊,“但是我對SM沒興趣。”
“唯獨被你這麼說、我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看來你還不夠M,沒被我罵爽?”頓了頓,“賤狗。”
林星湛的呼吸猛地一頓,莫名的紅暈從校服內側爬到臉頰。
“噁心。”紀還評價,“像你的人一樣,比不上……的萬分之一。”
短暫的耳鳴讓她大腦瞬間空白,留白的名字讓人陌生。
她清楚,這個空缺叫做“紀文欽”。
“我一定會給你一拳。”她閉眼,很快又睜開,“現實世界見到你的時候。”
那個人是有多重要,出現了一瞬、她的潛意識總是強調他的名字。
“好。”林星湛應,“如果、打我會讓你生動一點。”
紀還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收卷的鈴聲響起,警戒線被負責的安保人員收起。
開始有別的學生忙碌地跑下樓。
紀還在等郁珩衍和紀謙——問就是,不太記得這個節點同妻哥在不在,假設在,讓郁項跟他打打嘴炮,假設不在,大郁哥的車也很滿足十八歲少女的虛榮心。
……為什麼紀謙也在?
當然是,老紀覺得他們有很多誤會,厚臉皮地帶上了親弟弟,並用“秦助理”的使用權威脅之。
紀還並不覺得和紀謙的誤會能解開。不管他記不記得,直女和Gay是無法和解的——哪怕他們喜歡的不是一類男的。放在身邊,也像定時炸彈。
誠然,她不關心他什麼時候和紀凌有一腿。“農夫與蛇”的故事流傳至今,必有它的道理。就算她真摯地祝福男男愛,紀謙依舊把她當假想敵。
眼看著他款款走來,襯她的形象,紀謙也穿了紅色的上衣。和她相似的臉,掛著勝券在握的微笑。
紀還生理性的胃部痙攣,有什麼東西頂在體內,噁心得想吐。
林星湛問她,“紀還,你恨他嗎?”
她沉默。
“姐姐。”
紀謙叫她,幾分驚喜,“你是在等我嗎?”
紀還點頭,成年人的鬥爭拉開帷幕。
她退了一步。
不知道名字的女生小跑過來,看著開朗陽光,衣著也是標準的小太陽運動系。
“我關注你很久了,紀謙。”她大方地自我介紹,“我叫游曉蘭,我們認識,在我家裡人給你們學校捐款的時候。”
對八卦的敏銳蓋過了發現什麼的不適感,紀還耳朵豎得老高。
“所以呢?”紀謙反問,“你給我以前的學校捐過款,我就要認識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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