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德觀念但不多 - 番外8-21:夢見年少的他們在河堤草坪上初次

結賬走人,陳靖陽進了酒店就按著寧映白去洗澡睡覺,寧映白罵他怎麼飯都不給吃,陳靖陽又給她叫了外賣。外賣員剛走,寧映白就全裸地從浴室里走出來,她還以為陳靖陽叫了個外賣員給她玩黃網上流行的暴露身體給外賣員看的play。
“那不都是買一套衣服演的嗎?我哪有那麼變態啊!”
“那我穿什麼?你也不讓我回宿舍拿套衣服。”
“你穿我的。”陳靖陽都收拾了一套衣褲給她了。
“那內褲呢?”
“……你先穿著嘛我再給你買一次性的,吃完就送到了。”
寧映白不情不願地套上陳靖陽的t恤,沒穿他的短褲,就光著屁股坐上了他的大腿。她吃得極不安分,扭著屁股故意去擠壓他的性器。
陳靖陽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幹嘛呢能不能好好吃飯?”
寧映白張嘴就是一句葷話:“想做了。旱了半個月,逼要結網了。”
“哪有這麼誇張!”
“有啊,被你捅過了,結網特別快。”寧映白嚼著一塊牛肉,嘴裡含著美味,下身在回味另一種美味,“你從哪裡聽起的,最後那一段肯定聽到了吧?”
“哪一段?”
“算了,反正我想做,你也硬了。”
“飯後不能劇烈運動!”
“誰還一吃完飯就睡覺啊。可以插著吃嘛。你幹嘛都不摸我的奶子,啊?我對你吸引力不夠嗎?我穿著你的衣服坐在你的身上,你就應該伸手進來抓我的奶子,捏我的奶頭捏到我吃不下飯為止……”
“還用我捏嗎?我腿上都是你的水。”
寧映白在考場上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一題答案的想象力有了發揮的地方:“別打斷我,然後你就插進來,我就坐在雞巴上靜靜地乖乖地吃飯,一動不動……嗯內褲都不用買了,你插著我睡覺吧。”
“你乖個屁!你真當我自制力有多好啊!”插進去之後要是他倆之中有一個人能忍住不動,他們今天也搞不到一起,這寧映白吃個飯都能扭成一條蛇,她說的淫話一點都不符合實際。
“那為什麼不跟我做?”
“我又不是沒通過宵,我知道你現在就是強撐著,等你稍微松一點了,你一秒都頂不住。你先睡吧,明天睡醒想怎麼做都行。”
“講話軟軟的,雞巴硬硬的。”寧映白想陳靖陽這算不算是打著為她好的旗號替她做主?不過她就是把陳靖陽弄硬了玩玩。正如他所說,她這幾天精神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一放鬆下來,積累了幾天的疲勞一併湧上身體,很快困意就席捲了全身。
寧映白沉沉睡去。
這時候距離x市真正的天黑還有兩個小時,陳靖陽關了燈,放下窗帘,使房間儘可能維持一個適合睡眠的環境。
其實陳靖陽今天也就睡了兩三個小時,後面在飛機上補的覺沒怎麼緩解身體上的疲勞。他打算刷一會手機也睡了。在她身旁睡去。
沉眠的寧映白像一隻蟄伏的野獸。不知道她是做了什麼夢,還皺著眉。陳靖陽撫平了她的眉心,有些後悔今天的衝動,他太急著想要寧映白離開她那個男友了。
寧映白全程說得流暢,但為了達到目的不得不選擇一些誇張的言辭,其中有一些話陳靖陽也分不清她是意氣用事,還是說出了真實所想。有關於這場談話,他有很多話想留到她睡醒之後說。睡前,陳靖陽輕輕抱住了寧映白,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在寂靜中感受著彼此的呼吸。
寧映白一覺從傍晚睡到了第二天的午後,睡的時間很長,過程卻不甚安穩:全程夢境不斷,各種光怪陸離的夢境穿插著出現。醒來時她僅只記得兩個夢,一個是對前一天下午的復現,腦子裡回蕩著祝凌說的“那我們有什麼一定要結束不可的理由呢?”。
另一個夢是初中面孔的她和陳靖陽出現在了z市江邊的河堤草坪上,夢境不用講究現實可行性,那裡像一座空城,除了他們再沒有別人。初中生陳靖陽對她說“姐,我喜歡你”,她說“我早就知道了”。他臉紅著,嘴唇微顫,他們平時講話直來直去,這一會兒他卻有些害羞地不敢長時間直視她的眼睛。她就那麼坐著,不說也不動,等著陳靖陽做出下一步動作。
他四處張望,確定了不會有人出現,才鼓起勇氣親了她。那是一個十分稚嫩的吻,作為夢境的主人,她得到了心理提示,這是他們二人的初吻。他們對這個吻都不滿意,笨拙地繼續探索網上描述的“舌吻”是什麼感覺。對於接下來的內容寧映白就有點記不清楚了,總之夢裡的他們就穿著校服在草坪上做愛了,一如那個吻一樣青澀。
從她的視角來看,她躺在斜坡上,校服和解開的胸罩被推至乳房以上,她看得到自己裸露在外的乳尖。輕風拂過她的乳頭,帶來絲絲涼意,使得她一個激靈,下身狠夾了一下。夢境在這裡帶給她強烈的矛盾感,身邊的青草象徵著春天,可z市的春天很短,季節變化到出現當下的景象,經過身邊的早就是微熱的氣流了。
夢裡的陳靖陽在她身上奮力耕耘著,在直衝天靈蓋的快感之中掙扎,還不願早早射精,想與她溫存更久。但被猝不及防地被她一夾,差點就把自己的初次交代了。他抬起頭想看她是怎麼了,卻發現她在分神。他不滿地低頭吮了一口奶頭,陰莖退至只留龜頭在穴里,再用力頂開穴肉,一口氣插入至幽深處。
到這裡應該是她的身體在回憶與真實世界中陳靖陽的性愛了,意識到這一點,夢裡的他們突然就找到了門路,交媾的動作愈發熟練。
這是真旱久了。半個月不算久,可是嘗過和陳靖陽做愛之後,她肉慾的饑渴程度也成倍地增長了。
和以往做春夢一樣,她夾緊雙腿,在夢境的高潮時下體傳來一陣類似陰蒂高潮的快慰。寧映白的大腦還是一片混沌,她在掙扎中想,這難道是她知道了陳靖陽曾喜歡她而不自知后,內心深處產生的對另一種人生分支的期盼?
經過兩天的熬夜和超過十二小時的睡眠,寧映白睜眼時還是有一些殘留的頭疼。她拿起手機確認自己睡到了幾點,看到了祝凌給她發的消息,她沒有點進去看完整內容。轉頭是熟睡著的陳靖陽,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入睡的。
她審視著身邊的男人,他的呼吸沉穩,胸膛規律地起伏著。她感覺被他吸引住了,這人不僅五官出落得越發標緻,連身材都是剛好練到了她覺得完美的程度,一點不多一點不少。陳靖陽說他自己也不喜歡太壯的肌肉,就維持著他自己喜歡的外觀,誰知道寧映白也喜歡這樣的。
寧映白想起了過去的陳靖陽,那時候的他每天二了吧唧地傻樂著,跟她的話多到老師被迫調整了他們的座位。他們的勾肩搭背、嬉笑怒罵使她漸漸忽略了他的其他特質。那會兒陳靖陽好像為了長高從沒落下過體育鍛煉,但是又格外愛乾淨,和散發惡臭的其他初中男生形成鮮明對比。其實他運動後身上的體味沒多少,他還會帶替換的衣物來學校,可是他打完球后總會刻意地和她保持距離,她要是主動靠近,他還會不停後退。
再比如他倆雖然能生冷不忌地討論一些下流話題,寧映白是能也跟其他男生一起開黃腔,而陳靖陽就只會跟她討論這些。對其他女生,他好像就盡量保持著異性同學之間健康的社交距離。她問過他為什麼,他說得還挺正義:“我要是跟別人說早就被當做性騷擾告家長了吧!”
“為什麼跟我說就不算?”
“我跟你最多算相互的,抵消了。”
“和姦?”寧映白大膽引入這個概念,把陳靖陽嚇得瞠目結舌,過了整整一天他才敢再找她說話。
那幾年很流行一句話:男女之間的友情越丑越純。寧映白挺想把陳靖陽弄醒了問他憑什麼會覺得他倆只是友情的?
剛冒出這個念頭,寧映白又給了自己答案:從友情直接跳到了性慾,略過了中間可能存在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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