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德觀念但不多 - 番外8-17:不要做夾心餅乾好不好

陳靖陽把寧映白的身體翻了個面,讓她趴在床上。她腿間的陰戶被併攏的雙腿擠壓得像一隻肉蚌,陰道口看上去成了一條肉縫。他撥開了那道肉縫,它還是那張會吸人的小嘴,內里嫩粉的穴肉還在蠕動著,在室內燈光的直射下顯得還泛著水光。
“你要這樣插嗎?”寧映白對這個姿勢也感到有些新奇。她的乳房還深陷在軟和的床墊里,倒不是很難受,她扯了個枕頭墊在乳下,以防做愛時受預料不到的傷。
“嗯。”
陳靖陽握著陰莖對準了穴口,他也只在A片里見過這個姿勢,看上去和普通的后入不太一樣,那做起來呢?
他還在想象著進入后因為姿勢的改變而產生的觸感變化,寧映白就歪著身子伸長了手,關掉了頂燈。
房間里還剩角落裡的一處微弱的燈光,暗黃的,不足以提供在夜間看清彼此身體的亮度。
一時間陳靖陽眼前寧映白的身體只有一個輪廓,他還沒適應目前的黑暗。
寧映白見陳靖陽的動作停滯,就知道自己做對了。她回頭問他:“還進得來嗎?”
“你說呢?”陳靖陽本來是不想回答直接進入了的,在床上還是個實幹派的好。可他想要用他突然插入帶來的快感,來打斷她下一句嘲弄他的話。
寧映白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再說些什麼,就是回頭看著他。他依稀能看到她上揚的嘴角。
於是他又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逼里很濕,應該是帶著上一次做愛留下的愛液,也有可能是她在方才的交談里又分泌了一些淫水。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因他們二人之間的行為而產生的體液。
陳靖陽抱著寧映白的肩膀,在她的身上不斷起伏著。每一次他的胸膛與她的後背緊緊相貼,都是性器交合至深之時。
入到深處,寧映白整個身體都會隨之一顫,陰道也一陣陣地收縮。她感受得到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上。她想這個姿勢應該是會限制了陰莖進入深度的,為什麼他還是能和之前一樣,用那根粗硬的巨物一次次地搗著她的穴心?是因為已經粗長到不會被姿勢拘束了嗎?
她的淫水格外豐沛,被陰莖帶出后將二人的恥毛統統打濕。逼里不斷發出撲哧的水聲,跟著陰囊拍打的爬爬聲一起覆蓋了寧映白的呻吟。
陳靖陽控制著腰腹上的力度,他沒有想要讓她立刻高潮,而是換著節奏去操干她,給她不同層次的快感。在感受到陰道收縮加劇、越夾越緊之後,他暫停了抽插,問她:“你前面是不是故意說的那些話?”
“啊?哪些話啊?我前面說了那麼多!”都馬上要到了,這人在幹什麼啊!她的逼肉叫囂著急需一陣爆髮式的抽插,根本不想說話。
“說要三人行什麼的……”陳靖陽總結寧映白的發言,過多的內容他不想提。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呢?她還以為是她說的“動心”“命中注定的老公”,這人怎麼在該想的地方不多動點腦子啊。“是啊,怎麼了?”
“為什麼啊!”
“想要你吃著醋操我。”這招在男人身上屢試不爽。
“我不吃醋也會好好操你啊!”陳靖陽撈起寧映白的腰,她的上身離開了床,左乳被他握著,“明天就去跟他說分手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去。”他在奶頭上捏了一下,還想去她的下身揉一揉她的陰蒂。
寧映白扭了扭屁股,用力狠夾體內的雞巴,不願再說廢話:“你操死我再說。”
“這可是你說的啊!”
有了她這句話,那也不用多說了。陳靖陽攔著寧映白的腰,胯下放開了力量去進攻,任憑肉慾操控身體,力求用最快速度給懷裡的女人最猛烈的快感。雖然跟寧映白也就做過幾次愛,但他已經明了寧映白的身體特點。每當龜頭碾過她穴心附近的一個小凸起,她的逼都會猛吮一口雞巴,很顯然那就是她的敏感點。
抽插的角度會隨著體位改變,但寧映白的身體不變的是渴求著被雞巴插滿插牢。
很快,在一陣近似失控的抽插過後,寧映白在她的嗚咽聲中泄了身。她的手原先是攥緊了床單的,在高潮的瞬間不光鬆了手,身體也軟成了一灘水,上半身向前倒下去。
陳靖陽把寧映白抱起,調整成坐姿,靠在床頭。她的逼肉還在抽搐,絞得他胯下一熱。
陳靖陽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意,還能再操上她一陣。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說:“好不好?”
寧映白在高潮的餘韻中,沒能思考太多。什麼好不好的,為什麼一天兩個男人都在問她好不好?
*
寧映白睡醒了特意跟陳靖陽說她夢到她成了夾心餅乾,就是那種前面一個男人,後面一個男人的夾心餅乾。
陳靖陽忍無可忍,非拉著她去和祝凌說個清楚。
可是祝凌和寧映白說他要離開X市幾天,等到他回來,陳靖陽又該回學校考試了。
陳靖陽叫寧映白在微信上和祝凌說,說完直接拉黑,再也不見就行了。分手沒必要等另一方同意。
寧映白覺得是她出軌有錯在先,還是得當面交代個明白。踏踏實實地認錯不是為了乞求對方原諒,是想在心理上寬恕自己。
她也沒她想得那麼沒心沒肺。
她在想,如果對她而言陳靖陽才是那個對的人,他們還得一起度過幾十年。那日後不能一看到彼此就想到這段感情不光開始得潦草,傷及一個無辜的人還連正式的道歉都不肯說。未來的她似乎沒能在出軌后處理好感情關係,是在一味地逃避,可是世界線已經變動,她和另一個她沒必要採取同一種處理方式。
——干,她的思想也被陳靖陽帶跑了。既然她和未來的她人生軌跡已經發生偏斜,那陳靖陽也不一定就是她的命定之人吧!她在這假設什麼呢!
陳靖陽覺得寧映白是在猶豫,還是不想分手。
寧映白嗆了他一句“是啊我就是想三人行怎麼著了,一個負責情感,一個負責肉體,剛好。”
陳靖陽可不想只當一根人形按摩棒,他們差點吵了起來。他想到大寧映白說過那邊的他們除了表白時的烏龍事件,戀愛期間不曾吵過架,就忍了下來。
“就算我和他分了手,也不一定能馬上開始和你談吧。你看我們倆這樣說話,還是更像朋友,但是又會上床。跟你上床……算是忠誠於身體慾望吧。忠實於心理感覺的話,跟你談情說愛,我還是覺得怪怪的。”寧映白顯露出她不善於處理感情的一面。
“可是你跟以前那些男的不也能表面裝一下嗎?”
“你是想要我也跟你表面上說愛,背地裡想著就噁心?走形式,我在行啊。”這火藥味又重起來了,“我是說,能不能先從單純的肉體關係開始……等真正有感情了,再談感情?”
“炮友?”
“……是吧。”寧映白說得不確定。
但陳靖陽立刻確定地提出:“那隻能有我一個炮友。”
“行。”
陳靖陽的感情經歷幾乎空白,他也只和寧映白有過性經歷,他也不知道炮友的具體定義。從他的知識儲備和寧映白所述來看,他們可以做除了說我愛你之外的所有事——那和交往有什麼區別呢,只差一句寧映白的“我愛你”?
他對寧映白的感情不會改變,他也有信心最終讓寧映白愛上他。這需要一個過程,那他就等,在等待的期間里跟她做遍情侶該做的事。
寧映白說完也覺得不對勁了。她在遇到祝凌之前都是給那些她並不喜歡的男人們安上一個“男友”的名號,再跟他們不帶感情地上床,實質就是掩耳盜鈴,那群人才符合社會上對“炮友”的定義吧。她明知陳靖陽喜歡她,還一半為了肉慾,一半為了培養感情而做“炮友”?不該是這樣的吧。
她腦海里飄過“先婚後愛”“契約戀愛”“先上船後補票”等字眼,這些短語與他們的狀況不完全符合,但“炮友”“男友”亦不符合他們的關係。
喂,大腦,你倒是想點別的,為什麼就一定要假設要跟他培養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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