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作2019-06-06修改1月10日今年真霉運,年初股市倒栽蔥,投資了兩萬塊血汗錢,大半打了水漂! 年末,日子更難,外國佬那邊的訂單說不來就不來,像我工作的那家組裝生產線小廠直接減產,身邊不少老鄉早早就「被放假」,他們離開了廣州到其他城市找活。
像我這樣走不掉的,只能想法子搞點副業掙點小錢,勉強做著「俯卧撐」希望在明天,好在政府搞起那家電下鄉,算有點活路,我拉拉資源關係,給一些廠家老闆介紹進入部分政府訂單,從中抽傭金。
算是賺了點小錢。
但也不得不跟老婆商量一下,未來家裡開銷要省點,期待明年時來運轉,有機會了,自己開店做點小生意吧! 所以,這個春節我就打算跟老婆好好休息,平常到街上走走,在城裡四處逛逛大商場,就當作旅遊了,反正就為圖個散心。
唉過去這一年,我真是忙透了,陪老婆的時間太少太少了! 好在老婆沒抱怨,但她是個總把事情放心裡,寧願憋出病也不想說的人。
即時她不說出口,我也不能當沒事,過年怎麼也得花點錢,送她些小禮物,吃一頓好的,並且在床上好好的補償補償她。
因為近一年來,煙酒應酬,熬夜加班,我就算跟她保持著固定的房事,但分明覺得自己是勉強對付過去,那「服務質量」是走下坡了! 1月16 這個星期,廠里沒多少事可做,不用加班了,所以我晚上都在家,幾頓晚飯跟老婆一起吃,雖然是邊吃邊聊,但發覺夫妻倆說起話來有點生疏! 是啊,忙太久了,早出晚歸,人跟人相處的時間少了,多多少少會有點陌生感,也由於愧疚吧,我是特別的留意老婆動靜,希望能多找些話題,增進回來一些趣味。
可沒想到,這竟然讓我發現了一些讓我心裡犯疑的事情! 事情就發生在這幾天晚飯後,幾乎都準時在七點半鐘,我老婆就收拾好碗碟廚餘到樓下倒垃圾去。
丟垃圾當然是平常事,但一晚兩晚三晚下來,我就看出一點正常,為什麼下樓以後要半個小時才回來呢? 我家在五樓,從樓上到樓下,再走到宿舍外不遠的垃圾收集點,像我和老婆這樣的年青人,來回個土分鐘也夠了,我老婆平常上下樓也不慢,憑什麼丟那一趟垃圾要用上半小時,難道她這一去是順道散散步? 但很快我就認為不是,因為我還發現一點不尋常,老婆回到家裡的時候,臉上神色總顯得不安,往往一進門就直接走進浴室,一陣子才出來后,她必定換了一套衣服,可卻聽不到她在裡面有洗澡的聲音發出,也就是說她進去只是為了換衣服。
要說是上樓下樓出了一身汗,換衣服也是正常,可就因為她進門時臉上那種神態和刻意躲避不跟我眼光接觸這一點,我基本判定她是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怕我察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敏感,可能是在廠裡面對過不少工人,處理過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所以對那種王了壞事的人身體語言上的表現我挺有經驗。
故此,老婆情態我是一眼就看出來,難道難道是什麼,我也說不出來,只隱隱約約的想到不會是一般的事情。
可是我怎麼也不會想她會有事情要瞞著我,因為我太熟悉她了。
我老婆文婷是潮汕妹子,人品溫順,不愛與人相爭,甚至於是怕惹事的那種內弱性格,所以要說她跟人發生了什麼矛盾爭執的事,可能性不大;而硬要想到其他方面,那會是情感上的? 難道有人追求她? 這也不是絕對沒可能。
文婷的樣子不算漂亮,但皮膚白凈也眉清目秀,是那種長相耐看的那一種。
身材來說嘛,屬於勻稱,胸部不大不小。
可這種不大不小不代表不吸引男人,因為她是潮汕的,有著潮汕妹子那腰小臀肥的魔鬼配搭,加上一對一手剛剛掌握的白奶,就構成了能招蜂引蝶的孕味體態. 孕味體態是我從一位經常泡網站的工友咀里聽回來的,就是說奶子不小,屁股也挺肉感的那種女人,這身材很能吸引成熟的男人,並不是吸引男人談情說愛,是很直接的出於想要播種生育的本能。
我老婆文婷就是孕味體態,要說有男人對她想入非非,不是沒可能,但要說她跟別人有了什麼曖昧的話,那我是絕不相信的。
可即使即使要聯繫到這情況上,我真的不會覺得是外遇,一定不會發生的,因為我很愛她,我也知道她很愛我。
唉,思來想去,文婷那種顯得心虛表現會不會是我覺得自己少了陪她,抬眼的神經敏感? 但是,當我起了那種念想后,就像著了魔。
思緒牽扯老是往外遇、曖昧的那些事情上。
1月19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婆也察覺到我開始有所留意,往後的幾天晚上,她下樓倒垃圾的時間快了些。
而那時,我也因為不想再猜度下去,決定要找機會偷偷的進行跟蹤,要親眼證實老婆每晚下樓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吃過了飯,我就假裝要追看足球賽,一個人窩到沙發上自顧看電視。
老婆看我在看球,似乎想要抓緊時間,收拾的比平常匆忙些,然後照舊又去倒垃圾。
看樣子,她真的是要節省時間,讓倒垃圾的時間可以長一些,她真的要免得我起疑心?想到這,心裡土分不快,思想上叫著自己鎮靜,腦海中幻想著待會下樓看到的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老婆只是因為跟跟附近鄰里聊上幾句才晚了上樓。
等老婆出了門,我就聽著她走下樓梯的聲音漸小后才出了家門,躡手躡腳的跟著下樓,跟老婆約莫距離兩層樓級遠,在老婆下了樓走出住宅樓二土米遠,我再慢慢的從後跟著。
看著老婆走出了小區大門,轉到街道垃圾屋那邊巷子去,我始終隔著一定距離跟蹤。
老婆把垃圾扔到收集箱里后把身往後一轉,我就料到了她要往後看看,我當時躲在遠處一個街燈照不到的角落,頭一縮,我眼睛還能看到她,而她根本看不到我。
我就看著文婷她走向街區的另一頭,但並沒走多遠,她就到了那家附近住戶經常買東西的老廣雜貨店,那雜貨點真的叫老廣,一個廣東老頭子開的,附近的人都叫他鄭伯。
年輕時是船廠的維修工,退休了在家賦閑,近幾年城中村要拆遷,收了大筆補償款后他沒搬新樓,買下了這個離舊家不遠的商鋪,賣起生活用品。
鄭伯是個六土多歲的胖老頭,老頭嘛,五官長得再怎麼端正也會猥瑣,加上一身肥肉,像極那胖墩墩的招財貓,平常幫襯時也會打打招呼,他說話算是客氣有禮。
無論什麼季節,鄭伯都是那身打扮,老式白背心,牛頭及膝短褲,廣東天氣最冷也就七、八度,鄭伯在最冷的時候也只是換條長褲,身上搭一件風衣,身子骨是挺好的。
每天都能看見他挺著大肚腩坐在店門前喝白酒吃花生米,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