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伏微微皺眉,不喜這審視的目光,又不想駁容夫人面子,便按捺下性子,勾了勾唇,對那個一直盯著她看的男子拋了個媚眼,果然引得他吞咽了下口水。
比賽是車輪戰,兩名男子同時發力,紅繩勒緊性器,摩擦著皮肉,滑到蘑菇頭處,陷進龜頭與棒身間的凹槽里。
第一輪便是膠著,兩名男子一個性器粗壯,上面青筋經絡勃發,隨著使力,白皙的面孔漲成豬肝色,鑽心的疼痛從下體傳來,紅繩粗糙,磨破皮肉,但為了贏,只能咬牙忍著。
另一名男子身量高挑,陽物偏長,下體刮的光溜溜,兩顆卵丸沉甸甸的,如同鵝蛋。他朝夫人們所在的旁觀席瞟了一眼,眼神中滿是得色。對手再次發力,男子身形穩健,不動如山。
直到對手耐力耗盡,往前一步,綠色絲絛越過綠線,輸了了比賽,高個男子方吐出口氣,右手肉著自己的分身,令其更堅硬些。
余信芳對林霏笑道:“贏在龜頭碩大,紅繩一旦卡住便難以擼下,你不是最喜歡這種?”
林霏回過神來,也不知余信芳對自己說了什麼,只點頭稱是。
余信芳道:“若他贏了,你我可一起享受。”
林霏便朝賽場看去。只見紅繩另一頭已換了人,是個肌肉發大的漢子,身形矯健,一看便知長年練武。ℝοǔщёйщǔ.dё(rouwenwu.de)
漢子自信滿滿上前,任由侍女為他的男根綁上紅繩。紅繩撐直,對方往後緩緩移步,漢子臉上變色,筆挺的陽物倏地軟了。
觀看席轟然大笑,夫人們都用團扇遮面,眼眸戲謔。漢子羞愧難當,匆忙躲到人群后,不敢再出來。
高個男子守擂成功,愈加得意,一邊擼動性器,一邊朝觀看席轉身,故意將龜頭對準一眾貴婦,賣弄不已。
容夫人挑了挑眉:“沒想到竟連贏了兩場。”便忍不住仔細打量起那高個青年,青年五官端正,方方正正一張臉,是那種索然無味的長相,容夫人便失了興趣,從水晶盤子里拈起顆葡萄,放入口中。
青年最終敗在一個紅袍少年手下,那少年是眾男子中唯一穿衣服的,雖然是輕紗織就的外袍,但影影綽綽下顯露的身材更能誘人遐思。
紅袍少年款擺腰肢,不停往後退著,眼看著綠絲絛即將越過界限,對面的青年面色赤紅,咬牙想要將絲絛往自己這邊扯,但紅線的另一斷彷彿不是拴在陽物上,而是拴了頭牛。青年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挽回敗局,眼見著性器在劇烈的疼痛下逐漸疲軟,青年忙繳械投降。
青年敗北后心有不甘,埋怨賽制不公。容夫人冷冷掃視過去。青年住了口,灰溜溜鑽入人群,不敢再造次。
“卻是個鐵甲將軍。”白清伏饒有興緻的端細伸袍少年。
少年雖然生的面嫩,腿間物事卻顏色較深,與身上其他肌膚形成鮮明對比。那根陽物又粗又長,色澤黑紅,如同鐵鑄,連著又贏了三場。
最後一場,少年仍舊雲淡風輕,岔開雙腿,兩根陽物間的紅繩撐的緊繃,對手的性器被紅繩勒入皮肉,鮮紅的血滴落在白玉石地面上,觸目驚心。
那男子也是個性格堅毅的,陽物頂端的蘑菇頭差點被紅繩勒斷方才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容夫人命人上前清理血漬。余信芳指著被抬下去的落敗男子,對白清伏道:“即便是他贏了,男根損毀成這般,也是不能用的。”
余信芳團扇遮著紅唇,呵呵低笑。白清伏搖了搖頭,突然有些厭倦她們的這種遊戲。
見容夫人牽起紅袍少年的手,宣布他乃此次比賽狀元郎,白清伏起身,朝庭院外走。林霏猶豫半晌,也跟著起身,小跑著追了上去。
紅袍少年的目光追隨著白清伏的身影,聽到容夫人問自己名字,彎唇笑道:“慕容青。”
容夫人道:“走了兩個,不知你心儀的夫人可還在這裡。”
紅袍少年笑道:“我心儀的便是夫人您啊。”
容夫人顧盼流轉,被少年攬住腰肢,兩人跌入庭中軟塌。
容夫人摸向他腿間:“讓我檢查一番,這裡可否還能站得起來。”
紅袍少年大喇喇分開腿,任由她握住雞8,喘息著道:“銅皮鐵骨,定能讓夫人舒服。”他幼時便與家中女眷歡愛,性器披堅執銳,掃蕩無數女子花戶,練就一身功夫。少年還時常訓練自己,在勃發的分身上掛各種物件,從金鎖到茶壺,直到能用雞8掛住五斤重的沙袋堅持一刻鐘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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