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艷夫人疼愛兒子,每日必要親自喂N,一直喂到今日。
如今兒子不但要吃她的N,兩人獨處時還會做些別的事情。
祁艷夫人睇他一眼,眉眼含情:“讓我看看你下體,如今長得如何了。”
少年鬆開那對巨乳,聽話的解開衣帶,露出那粉嫩可愛的小獸,將小獸的獸首對著母親。
祁艷夫人的柔荑撫摸上金黃色茸毛中的小獸,不停肉搓:“已經頗具規模,再過兩年必定能讓長安城的女子們瘋狂。”
少年被那隻手肉弄的心癢難耐,喚道:“母親。”
祁艷夫人笑道:“還不快除去衣物,坐進來。”
少年聽話地脫了衣服,坐進浴桶,附身在祁艷夫人胸前,如同孩童般那樣一手扶住比愛嫩的奶子,一手不停揉捏,吸食r水。
祁艷夫人心中春潮湧動,手指滑入水面,撫摸上兒子的小腹,捉住小獸,恣意愛憐。
“我讓r娘給你燉的補品有沒有每晚按時服用?”
少年點頭,黑漆漆的眸子望著母親。祁艷夫人情動,捧住少年的頭,吻住他紅潤的嘴唇。ℝοǔщёйщǔ.dё(rouwenwu.de)
吻逐漸深入熱烈,祁艷夫人含住兒子的舌頭,讓他伸進自己嘴裡,與自己糾纏。分開時祁艷夫人胸脯不停起伏,喘息不已。
“那是母親特地配的補藥,吃個半年,這裡……”祁艷夫人的手指滑過少年陰精上的褶皺,“就會英勇無比。”
少年微笑,舌頭舔過嘴唇,口腔里還殘留著母親的味道:“每日清晨都脹痛的厲害,我就想著母親的樣子,才能緩解。”
他傾身往前,把腫脹的陰精頂著祁艷夫人。祁艷夫人呻吟一聲,愛戀的攬住少年,讓那小獸進入自己的身體,再抱住少年的臀部,讓他更加深入。
浴桶中的水震蕩起來。少年的臉龐興奮,水面下的腰腹不停擺動。祁艷夫人寵溺地任由他動作,伸出舌頭舔舐少年的紅唇。少年含住那條丁香小舌,兩人彼此吮吸,急促的呼吸聲在室內傳開。
祁艷夫人按住兒子的腰,少年雙手握緊母親肩頭,聳動身體,胯下小獸一下下鑽進溫柔甜蜜的甬道。兩人在狹小的浴桶奮戰,結合處流出道道淫液,原本清澈的水已經變得渾濁,木桶吱呀作響,晃動了近半個時辰。
等到兩人沐浴完畢,來抬桶的僕從看到飄滿白濁的水面,不敢說什麼,眼神也不敢亂飄,慌亂出去了。
祁艷夫人整理好少年的衣襟,看著長成的兒子,心下滿足。少年福了一福:“兒子這就下去了。”
祁艷夫人點頭,揮了揮手:“早些歇著吧,明日還要去國子監讀書。”兒子挺拔的腰身消失在屏風后,祁艷夫人目光緊緊追隨,眸中滿是自豪。
容夫人指著面前的一排男子問:“如何?”
余信芳笑道:“這些就是今年的貨色?”
曦月拿手帕遮住半邊臉,明眸卻瞟著亭子外那些男子赤裸的下身,咬著嘴唇。
白清伏吃了口葡萄:“是從各地尋來的么?”
容夫人點頭:“北地男子腿長腰細,精力好,一刻鐘可抽插上萬下。江南地方的男子則容貌俊美,皮膚細膩如同女兒,在床上最是體貼,舌尖靈巧,可舔得你上天。福祿郡鄰海,那裡的男子從小吃一種叫做”圭”的魚,男根生的極長,這個便有六寸,我昨晚試了一次,不太吃得消。”
曦月望向她手指方向,果見一根火紅筆挺的陽具在對面束冠清瘦男子胯下叫囂,分外惹人注目,幻想那東西插入自己體內,曦月不自覺吞咽了下。
林霏有些心不在焉,一雙眸子定格在某處,似乎沒聽到幾人的對話。她身形略有些發福,只能穿寬敞的衣衫掩飾隆起的小腹。
余信芳指著其中一個嬌小男子道:“這個的陰精如此粗壯,若是普通女子,插入都很困難吧。”
容夫人笑而不語。
白清伏道:“在腰下墊上枕頭,這種粗壯的陽物摩擦起來方更有感覺。”
容夫人拍了拍掌,道:“今日玩個遊戲吧。”
下人拿來一些紅繩,她拿起一根,走到一個男子身邊,將那紅繩繫到他勃發的陽物上,然後把另一頭,繫到另一根性器上。紅繩中央系綠色絲絛,地上亦扯了道綠線。
曦月眼眸微亮,興緻波波的望著下人們帽頻。
只聽容夫人道:“陽物拔河,哪位兒郎若是贏了,可在我們中挑選一位,成就好事。”
男子們聞言,紛紛朝五人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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