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姐的性生活 - 第26節

“好,一看兄弟就是爽快人,你夠意思,我也夠意思,你說要多少吧。
” 很快我和胡八達成了協議,每三個月換一次,每次二十個小姐。
我一次付給他一萬塊錢,說完我和玉成滿意的回去了。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四十六章 生意運轉總算是正常了,我也可以松心了。
慾望之都的收入改成每天結算,我不能允許再次出現類似黃穗的事情。
杜鵑很理解,她對於我給她的工資已經很滿足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就是我要回老家一趟。
雖然那裡已經沒有我的任何東西和牽挂,但我還是要回去看看。
其實準確的說,是讓村子里的人看看我,看看當初被他們當成豬狗不如的人現在的樣子。
還有,我要買回當初賣掉的本來屬於我的土地。
雖然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但即使讓它荒著,我也要買回來。
還有就是我要帶一個女人回去,雖然現在還沒有我想要娶的女人。
想了半天,我決定帶玲玲回去。
因為他最能讓村子里的人羨慕我,絹子和應姐都不行。
我想如果是在我剛進城的時候,哪怕葉玲玲是個小姐我都會很高興的答應娶她的。
如今為什麼就不行呢?我為什麼就從心裡無法接受她呢?無論怎麼說,她都配的上我。
還有,我要去看看我爸。
雖然他沒有給我帶來什麼值得我回報他的東西,但他畢竟是我爸。
我知道他關在哪裡,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我想他應該受了很多的苦,這些完全可以抵償他的錯誤了。
我去找玲玲,和她說明了情況,她很爽快的接受了。
她說等請好了假,就和我一起回去。
我很高興,能帶她回去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回到飯館的時候,正好過了中午。
絹子和那幾個服務員在擇晚上用的菜,廚師在廚房忙活著,只是沒有見應姐。
“絹子,應姐呢?”我問。
“她出去了,有人來找她。
”絹子一邊擇菜一邊說。
“知不知道是誰啊,認識嗎?”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關心這件事兒,本來我不是這樣的人。
“不知道,但這個人來過幾次了,每次都是開車來,看來很有錢。
”絹子說。
我心想,有錢很了不起嗎?什麼東西。
問完,我就回屋睡覺了。
我告訴絹子,等應姐回來說我找她。
我找她幹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剛迷迷糊糊睡著,應姐就回來了。
她以為我找她有什麼急事兒,一回來就喊醒了我。
我的眼都沒有睜開,就聽見應姐問。
“有事啊,張非。
” 我揉了揉眼,坐起來說:“沒有啊,誰說我找你。
” “絹子說的啊,人家不會騙我吧。
” “哦,我想起來了。
”其實我是在想該怎麼開口問。
“什麼事兒,快說,我還有事兒呢。
”應姐顯得很匆忙的樣子。
“你最近忙什麼?” “什麼叫最近忙什麼,不是在飯館嗎?”應姐問。
“我知道,我是說在飯館沒有事情的時候。
” “呵呵,”應姐笑了,“你這個老闆管的可夠寬的啊,怎麼連休息時間也要管嗎?” “不是,不是。
”我笑的很尷尬。
“那沒什麼事兒我先走了,我定的盤子和碗,需要我去一趟。
” “去吧,去吧,我沒事兒。
” 說完硬姐轉身走了,我不知道該做點什麼了。
躺下也睡不著了,乾脆起來,我想到慾望之都看看。
玉成在門口站著不知道和誰說話呢,我沒有打攪他,直接走了進去。
杜鵑在大堂里招呼著出出進進的客人,看來人還是很多的。
看見我進來,杜鵑走了過來。
“老闆來了。
” “怎麼樣,沒有什麼事兒吧?”我問杜鵑。
“沒有啊,很好。
我們進去說吧。
”杜鵑說著往辦公室走。
我看見很多生面孔的小姐在陪客人,就問杜鵑:“胡八是不是已經把小姐弄來了。
” “是啊,昨天換的,剩下的小姐他帶走了。
”杜鵑說。
“哦,我知道了,那錢有沒有給他啊。
” “我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兒,昨天沒有找到你。
我去問玉成哥,他說知道,我就給了胡八一萬。
”杜鵑說。
“哦,沒關係,我知道的。
”我知道杜鵑是怕承擔責任。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四十七章 玲玲請好假來找我,說隨時可以動身了。
我告訴她明天一早我們就走,晚上想請她吃頓飯,玲玲很高興的答應了。
將近七點,玲玲穿著一身很漂亮的衣服來了。
我請她去吃比薩,我記得她說最愛吃這個和大餅差不多的東西。
說實話,我對這類東西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吃了一點兒就感覺難以下咽,我叫過服務員,說我想要點醋。
服務員問我要醋幹什麼?我說:“我要蘸著醋吃比薩。
”很多人都聽見了我的話,他們笑的把自己嘴裡的東西噴的到處都是。
真的有那麼好笑嗎,我不明白了。
那天我特意的穿了一身西裝,還打了領帶。
玲玲說我真的象個企業家,不過前面要加個詞。
我問她加什麼?她說:農民。
我不高興的說:“你還是對我有成見啊。
” 玲玲忙說:“哪裡啊,你看現在除了農民企業家,誰還打領帶啊。
” 原來是這樣啊,我笑著,一把把領帶拽了下來。
到我老家的車很方便,幾乎半個小時就有一班。
我們趕在八點前到了車站,這樣過中午時就可以到家了。
在車上玲玲不停的讓我給她講我小時侯的事兒,我挑選了些比較有趣但又不會貶低我的往事給她說了說,她聽的很有興緻。
這樣說著,很快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當我下車踩在家鄉的土地上的時候,心裡竟然有些酸楚的感覺。
我和玲玲手拉手的往村子里走,很多在地里干農活的人都停下來注視著我們。
我故意不去看他們,我知道我和他們已經不是一樣的人了。
即使要打招呼,也要他們主動。
“是非子嗎?”我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喊到。
我轉身,看見是在地頭坐著的一個滿臉鬍子的人喊我。
我又仔細看了看,認出來了,是原來的鄰居。
這個老人雖然當初沒有幫助過我,但確是少有的沒有對我家落井下石的人里的一個。
他也姓張,論起來是我的叔叔輩。
他單身一人,沒有別的親人。
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往往好人才會遭受苦難。
“張叔,是我啊,您老還好吧。
”我停下來說。
“好,好。
”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我趕緊走過去,扶住了他。
“小子,多少年沒有回來了?” “快四年了。
”我的眼睛里有眼淚在打轉,但我不會讓它流下來,我決不讓這裡的人看到我的眼淚。
“行了,出息了。
沒有去看你大啊?”張叔問。
“沒,我這次來會去的。
” “受罪了,那裡不是人待的。
”說完,張叔好象有點支撐不住,就又坐下了。
我和他說了幾句,然後給了他五百塊錢。
他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我和玲玲來來到我家原來住的地方,因為很久沒有人住了,已經有些破落。
院子里長滿了野草,都有半人高了。
屋頂有的地方已經陋了,木頭門已經糗壞。
玲玲叫我快走,她可不願意在這裡多待。
我和玲玲一路走到縣城,雖然不是很遠,但已經把她累的受不了了。
我們找了一家還算乾淨的旅店,裡面只有幾個房間。
我們的房間臨著大街,下面很熱鬧。
我讓玲玲先洗澡休息,然後自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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