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沒什麼不一樣。
絹子在你那裡我沒什麼不放心的,不過,你要是敢碰她,我饒不了你。
”我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哭聲,太難聽了。
無論什麼時候,男人的哭聲都不會好聽。
絹子回來的時候,我把她摟在懷裡,讓她痛快的哭了一通。
然後我告訴她,今後誰也不可能再傷害到她了。
我還要去找李大個子,這個禍根不除,對絹子對我永遠都是威脅。
絹子領著我找了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我想他可能想到了我要找他,躲起來了。
但早晚他得回來,他自己無法在外面生存。
我暫時先不找他了,等過些時候他准得回來,我再去也不晚。
飯館的生意更加紅火了,關鍵還是沾了慾望之都的光,洗澡前吃點東西是很多人的習慣。
但可能真是小姐沒有換的原因,客人相對還是減少了。
我問玉成黃穗有消息嗎?玉成說走了一個星期了,一直沒有消息。
我給黃穗打電話,裡面一個溫柔的聲音說: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經停止使用。
我的腦子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玉成,黃穗走的時候有沒有把錢給你?” “沒有,錢不是一直她管著嗎?” “來,我們去看看。
”我和玉成來到黃穗平常待的房間,門鎖著,我一腳踹開。
不少穿著暴露的小姐聽見聲音都跑出來看。
我沒有理她們,直接進了屋。
屋子很亂,就象電影里演的國民黨撤退時的樣子。
所有的抽屜、櫃門都是空的,很明顯黃穗拿著錢跑了。
我大概算計了一下,得有幾萬。
媽的,我心裡罵著,真是沒有良心。
我夠對得起她的,她怎麼還這樣。
都是錢鬧的,我就不應該讓她管錢。
說什麼也晚了,自己認倒霉吧。
黃穗跑了,生意還得干,到哪裡去找小姐呢?總不能還象上次那麼找,那是太巧合了。
我讓玉成問問他的朋友,他認識的都是做沒本生意的。
玉成很快給我回話,說是有專門送小姐的,關鍵是要找到這樣的人,他們會定期負責調換。
我想還得從小姐身上打注意,只有她們清楚這裡面的事兒。
玉成幾乎不近女色,這是我很佩服他的地方,所以這事兒還得我親自出馬。
我到慾望之都,找了一個年紀稍大點的小姐,把她叫到了辦公室。
小姐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一進屋就要坐在我的腿上。
我用手攔住她,讓她坐在了我的對面。
小姐不解的看著我,我笑笑,對她說:“其實賺錢的方式有很多的。
” 小姐笑著說:“那是你們,我們只能用自己的設備搞生產,別的本事沒有啊。
” “如果有機會呢?你願意做嗎?” “如果能有別的賺錢的辦法,哪個王八旦要做雞。
這哪裡是人乾的,天天讓人摸,讓人騎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小姐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我想找一個人代替黃穗,當然錢不會比現在多。
”我試探著問。
“錢多少的,至少可以抬著頭走路啊,我願意干,你看行不行吧。
”看的出她是一個很乾脆的女人。
我對她說要試用一下,看能不能適應,她滿口答應了。
我和她說出了我的想法,她說去姐妹中問問,應該可以問出來。
我問她叫什麼?她說叫杜鵑,甘肅人。
我心想都是窮鬧的啊,如果不是窮誰家讓自己的閨女出來干這個。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四十五章 應姐堅持不再回去和我睡了,我一直自己住。
我想讓絹子住在那裡,主要是為了她的安全,但不知道是不是合適,所以一直沒有說。
應姐最近有些變化,沒有事兒的時候經常出去,誰也不知道她去幹什麼。
我也不好多問,人家又不是賣給我了,只要不影響飯館的事兒,任憑她吧。
杜鵑來告訴我,她摸清了一個人的來歷。
這個人叫胡大海,人稱胡八爺。
這個人是個地頭蛇,今年四十幾歲,可以說是手眼通天。
凡是這種色情生意他都會攙和,找他一定有辦法。
我給了杜鵑一千塊錢,她很高興的拿著走了。
我問玉成是不是認識胡八爺,他說知道這麼個人,但是沒有什麼交情。
胡八爺在道上名聲不好,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和他辦事不要拉關係,他是認錢不認人。
我心想這樣反而好辦,花錢就是了,省不少麻煩。
我自己在街上買東西的時候,發現一個人走到我身邊,然後忽然跑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是李大個子。
我馬上追上去,他拼了命的跑。
追到後來,他鬼使神差的跑進了一條死胡同。
我停下來,大口喘著氣,他乾脆坐在了地上。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我問他。
“你怎麼老跟我過不去啊。
”大個子氣喘吁吁的說。
“你真他媽的混蛋,我什麼時候跟你過不去了。
”我真氣壞了。
“你追我幹嗎?” “我他媽追你是想救你,要是真和你過不去,你現在還能在外面嗎?”我大聲和他喊著。
他不說話,“你他媽說呀,怎麼不說了。
” 大個子哭了,我看著這麼大男人猥瑣的坐在地上飲泣,心裡很不是滋味。
說真的,我是一個情感比較豐富,而且心腸很軟的人,這也是我最致命的弱點。
大個子現在的處境很可憐,他主要是幫人家幹活換飯吃,和乞丐沒有什麼兩樣。
有時一天只能吃一頓飯,他比我剛見到他的時候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
我把大個子帶回飯館,絹子看見他扭頭就進廚房了,她不願意見他。
我讓服務員給大個子拿來點兒吃的,他開始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我去裡面和應姐商量能讓他干點什麼,應姐說絹子在這兒,他在這邊干不好,乾脆讓他去洗浴那邊。
我想想也是,就帶他去找玉成。
玉成說就打掃衛生完了,別的他也幹不了。
大個子到是願意干,現在只要有口飯吃他什麼都干。
我和玉成找到胡八爺的時候,他正在一家酒店和兩個小姐玩呢。
我們進房間時,小姐的衣服還沒穿利落呢,好在她們都不在意這些。
胡八爺抬眼看看我們,眼皮又耷拉下去了。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裡面裝著一千塊錢,遞給他。
他接過去,用手摸摸。
順手放在了床上,再看我們的時候臉上已經有了笑容。
真他媽的見錢眼開,我心想。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嘛?只要用得著胡某的,儘管說。
”他知道我們不會平白給他錢的。
“八爺,我們是慾望之都的。
” 聽到這裡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哦,久仰,久仰。
早就聽說咱這裡有個慾望什麼都,原來是你們乾的,那可是大買賣啊。
” “八爺見笑了,小門小戶,不值一提。
”我說。
“怎麼,有什麼麻煩嗎?”他問。
“是啊,這不麻煩您來了嗎?” “別提麻煩,有錢大家賺嗎。
說,什麼事兒。
”他時刻把錢掛在嘴邊。
我和他說明了來意,他打量了打量我和玉成,“你們怎麼知道我能找小姐,是誰告訴你們的?”看來他對我們還有點不放心。
“誰不知道八爺在這條道上是手眼通天,還用誰告訴嗎。
”我笑著說。
“哈哈哈哈,”他右手摸著自己的腦袋說:“說是那麼說,現在風聲緊,貨又少,不好辦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