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來找過我兩次,我們只是坐著說說話。
我知道她有很多的悄悄話想和我說,但我故意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她和周俞之間的事兒時時在我腦子裡顯現,我不能說服自己。
有一天,玲玲給我打電話,約我去一家咖啡廳。
我想拒絕,但聽的出玲玲的情緒很低落,我想還是去的好。
也許總是這樣逃避也不好,乾脆說清楚。
我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一照鏡子真的很精神。
但是我真不喜歡這種感覺,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玲玲看到我的樣子也笑了,“真想做城市人啊,你就沒有感覺熱。
” 那天是很熱,大概有三十度。
這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我的後背都濕透了。
好在咖啡廳里有空調,不然我非得中暑。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四十一章 玲玲只是默默的喝咖啡,我無法接受那怪異的味道,看來我距離真正的城市人還很遠。
我看著玲玲的樣子,心裡一陣歉疚,不管怎麼樣我們曾經經歷過一段快樂的日子。
我怎麼忍心看著她傷心的呢,我握住玲玲的手,很涼。
玲玲依然沒有抬頭,桌子上不時落下的水珠告訴我,她在哭。
我握的更緊了些,“玲玲。
不哭好嗎?” …… “玲玲,你說話啊,有什麼委屈你和我說啊。
” “張非,難道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你知道嗎?我愛你。
”玲玲哽咽著說。
“我沒有怪你啊,你不要瞎想。
”我說道。
“不是,我感覺的到,你不喜歡我了。
”玲玲凄哀的說。
“玲玲,你知道嗎?我一直是喜歡你的,你就象是我的妹妹一樣,我會永遠疼愛你的。
”這真是我當時的想法,但說完我都想抽自己兩嘴巴。
拿人家當妹妹還和人家上床,真是口是心非。
玲玲畢竟是個大學生,她無須我說的很清楚就明白我的意思。
她沒有多說什麼,眼睛默默看了一會兒窗外。
“說真的,不管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不能怪你。
要怪只能怪自己,我知道男人最不能忍受的是什麼。
” “不要這麼說玲玲,我……” “好了,不要說了。
有你這麼一個哥哥我很幸福。
”玲玲用紙巾擦了一下眼睛,站起來說:“我們走吧,你趕快回去忙吧。
” 大街上有很多人,我在玲玲的身邊走著,再也找不到從前的感覺了。
看來人是善變的動物,很多因素都會影響人的變化。
我一直把玲玲送到小區口,她猛然轉身,撲在我的懷裡,把我抱的緊緊的。
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非,再給我一次,就一次好嗎。
”我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
我和玲玲打車來到我的住處,有時真是機緣巧合。
如果應姐不是和我慪氣不在這裡住了,我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裡,總不能還去電影院啊。
玲玲一路上都躺在我的懷裡,我知道她是那樣的不想失去我。
我幾乎要改變我的想法,但我說服不了我自己。
我和玲玲抱在一起,動情的吻著,我們的舌頭卷在一起。
我的手撫摩著她光滑的脊背,玲玲的皮膚真好。
我一件件的脫著她的衣服,很快玲玲就全身赤裸的被我壓在身下。
她在我的耳邊喃喃的說著:“非,我不能讓我不愛你。
” “我知道,我也是。
”這種時候說的話我感覺比喝酒之後的話還不可信。
我的嘴唇在她的身體上徜徉,玲玲閉著眼睛,專心的享受著性愛給她的樂趣。
她的手伸向我的腿間,緊緊抓住。
我抬起身子,溫柔的吻著她那裡,有些濕潤的花瓣顯得格外鮮艷。
“我想要。
”這是玲玲向我發出的進攻指令。
我分開她修長、白皙的雙腿,小傢伙刺溜鑽了進去。
格外的熟悉,久違的親切。
我感覺玲玲的身體對我的誘惑是最大的,雖然她即將不再屬於我。
我很溫柔,很耐心,但玲玲需要我的激情迸發。
我在她的身體上肆意的揮灑自己的慾望,她從平靜到瘋狂。
我們一起向著快樂的頂峰發起衝擊。
我抱著玲玲,她用嘴唇不住的吻著我,我們就這樣睡著了。
我睜開眼睛時,發現天光已經大亮。
玲玲好象早就醒了,正一臉幸福的看著我。
我看見在晨光輝映下,玲玲那美麗的大眼睛忽閃著,真好看。
生意運轉很正常,但說實話,能夠剩下的錢很有限。
慾望之都的大部分收入都給了馮乾坤和“駱駝”孫玉成,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一直沒有出什麼事兒。
在這個圈子裡,任何的一點兒失誤都是足以致命的。
所以我要謹慎,我不能犯錯誤。
應姐的錢我已經還給她了,她說不要。
但我還是給了她,我說那是她的錢,還是拿著吧。
她接過錢沒有再說什麼,但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一直不肯回去和我一起住,我也不好過於強求她。
只好順其自然了。
絹子做的很開心,她每天把菜買回來,基本就沒有什麼事兒了。
但是她從來不會閑著,不是幫著擇菜,就是幫那幾個服務員做衛生。
大部分的時間,慾望之都的小姐都在浴池裡面等活,只是吃飯的時間才來飯館這邊。
一般除了那幾個服務員,其他人都不搭理她們,而且都用讓人很難接受的眼神看這些小姐。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四十二章 如今社會什麼最吸引人呢?一個字——錢。
在四個服務員當中有兩個來辦公室找我,想去慾望之都那邊去做。
我看著她們期待的目光,真不知道說什麼。
黃穗領來的小姐,無論是因為什麼來我這裡做這種工作,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這兩個女孩兒不同,我找到她們的時候,她們還是很好、很單純的,在我這裡她們的任何變化都是和我息息相關的啊。
我怎麼可以把她們往火坑裡推呢。
我問他們是不是工錢太少了,她們搖頭,但我知道一定是這個原因。
我說讓她們等等,回頭我答覆她們。
我和應姐商量了一下,應姐說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慾望之都的小姐一天可以掙飯館服務員一個月的錢,你怎麼給人家加工錢。
你真給那麼多,小姐們都過該過來了。
我想想也是,就徵求應姐該怎麼辦。
應姐說管也管不了,想辦法不要引火燒身就是了。
我告訴應姐這事兒我會辦,另外讓她再去找兩個服務員來。
我心想,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少女孩兒從這裡走向慾望之都呢。
我找來那兩個服務員,問她們是不是考慮清楚了。
她們都很果斷的點了點頭。
我告訴她們,慾望之都並不由我說了算,你們想過去就辭職,然後去找黃穗商量。
她們似乎早有準備,很高興的答應了。
等她們走了,我把絹子叫了進來,囑咐她以後不要和那些小姐多說話,有為難的地方儘管和我說就是了。
絹子說的很乾脆,打死都不會為了錢去出賣自己,這我就放心了。
這麼多年,我一直拿絹子當自己的妹妹看,我可不想她出什麼事兒。
慾望之都的生意越來越火爆了,街上都在流傳這樣的說法。
說慾望之都是公安局的三產,是這個城市最安全的妓院。
我聽到以後並沒有感到高興,從小我就明白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所以我很擔心。
擔心慾望之都成為被打擊的對象,畢竟在我們這個國家任何方式的賣淫嫖娼行為都是違法的。
在我還沒有想出辦法的時候,慾望之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