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怎麼選我啊,看來我們很有緣啊。
”小姐忽閃著長長的,不過一看就是假的眼毛說。
“是啊,是有緣。
”我心想,找小姐都講緣分,這年頭緣分也不值錢了。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三十九章 小姐根本不願意浪費時間和我閑聊,她還想多接幾個客人呢。
所以小姐的手一直在我的身上划拉著,最後在我的兩腿之間停留下來。
“先生,我們做點什麼吧。
這樣瞎聊沒意思的,快,我幫你放鬆放鬆。
說著拉開了我褲子的拉練,手深了進去。
我拿開小姐的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她,說:”先不要著急啊,我們先說會兒話。
“小姐高興的接過錢,順手塞在自己的雙乳間。
”好啊,先生,我們說什麼。
“ “小姐哪裡人啊。
”我問。
“我是***(為了不要惹麻煩,還是省略掉)的,先生是本地人嗎?”小姐說。
“在這裡做的好嗎,我是說這裡的生意好嗎?” “怎麼說呢,還可以吧。
這種生意很有市場的,而且我們這裡的小姐很優秀,還經常換。
” “為什麼要經常換。
”我不解的問。
“很多客人找小姐都是要找刺激,如果每次都是那幾個就沒有人來了。
”小姐說著又有點不耐煩起來。
我想可能那一百塊錢在作用已經失效了,我馬上又遞給她一張。
“那被換走的小姐去哪裡啊。
”我繼續追問。
“你不是寫小說的吧,幹嗎問這些?要不你就是記者。
”小姐警惕的說。
“不是,不是,我是做生意的。
我不知道到哪裡找小姐,所以來問問。
”我趕緊說出自己的來歷,真被誤會為記者可就麻煩了。
小姐知道了我的來意,哈哈大笑起來,“你還挺聰明,你怎麼想到的。
”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能幫我嗎?”我問她。
小姐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這一批有二十幾個,在有幾天就要換走了。
我們直接去你那裡好了,你看行嗎?” 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順利,趕緊說:“好好,說話算話啊。
”說完我站起來就要走。
“嗨,生意談成了,不開心一下啊。
”小姐笑著說。
我都忘記了我現在是在足療中心的單間里,還以為是在咖啡廳呢,我說:“當然要開心,來,我們辦正事兒。
”很快兩個人的衣服就脫光了,小姐萬般柔情的和我摟住一起。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找小姐了,這種感覺還是很新鮮。
這個小姐似乎已經著急了,她用各種姿勢和我做,恨不能趕緊完事才好。
我心想我白多花二百塊錢了,我得把本撈回來。
我儘力忍著,推遲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小姐的哼叫我裝做聽不見,我的腦子故意去想別的事兒,想過去的苦難經歷。
小姐生氣的說:“你怎麼這樣啊,專心點啊。
”她看出我是故意的。
“怎麼了,是你功力不夠啊,你要對工作認真些啊。
”我對她說。
小姐使出渾身的解數,終於讓我一瀉千里。
小姐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如果每天遇到幾個你這樣的,我們那裡都該磨破了。
” 我回去以後,應姐正著急呢。
誰都不知道我去了哪裡,兩個廚師也沒有走,他們都怕我出什麼事兒。
我感覺我現在真的和從前不一樣了,竟然有這麼多人關心著我。
為了他們我也要保重自己啊,想著想著,我高興的笑出了聲。
應姐生氣的說:“你怎麼還笑的出來,我們都快急死了。
” “我不會有事兒,謝謝大家,都回去睡覺吧。
”我說。
等大家都走了,我和應姐也回去了。
一路上我告訴應姐我找朋友聯繫小姐的事兒,所以沒有和大家說。
應姐看了看我,說:“你真的要做啊。
” 我說:“什麼意思,房子都裝好了,還能不幹嗎?” “你最好還是考慮好,這種生意不是誰都能做的。
”應姐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看著我。
“我想好了,我們有很多需要錢的地方。
張哥還在監獄等著我,我們的生活也需要錢。
”我說。
“既然你決定了,我不再說什麼了。
”我感覺應姐說話怪怪的,但我沒有多想。
洗浴中心開業的時候,很多人來捧場。
都是花錢買通的朋友,說實話我看不起他們,但還不能招惹。
俗話說: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這些人沒有君子,只有小人。
我還在我的飯館擺了酒席,請所有的人吃了一頓。
有的還給了一個信封,裡面裝的是十張百元鈔票。
我很清楚,該花的錢必須要花,不然會有麻煩的。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四十章 玲玲回來了,這次回來就是和學生徹底的告別了。
我正在指揮人掛燈箱呢,玲玲在我後面問:“大哥,麻煩你張非在嗎?”她竟然沒有認出我,當然我是背著身的。
我一回頭,玲玲很吃驚的看著我。
確實,我這時的樣子和那個當伙夫時的毛頭小子有了天壤之別。
“你怎麼成這樣了,我都沒有認出是你。
”玲玲笑著說。
“怎麼,不好嗎?你沒聽說現在無論什麼都要與時俱進嗎,也得跟著進啊。
”我說著把玲玲讓進了飯館里辦公室。
玲玲剛回來兩天,她能來看我我還是很高興的。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她對於我的意義,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沒有辦法比的。
她讓我有超越的快感,有征服的滿足。
一個農村來城市打工的農民,能夠曾經擁有過一個城市的,還算是漂亮的女孩兒,這還不夠嗎?我已經很知足了,我知道我們之間好象走在兩條平行線上的人,雖然經常會不期而遇,但永遠也走不到一起。
這是什麼,差距,永遠也不能填平的河流。
我問玲玲她後來的經歷,她說劉芳再沒有來找過她。
有時在學校遇上了,劉芳都趕緊低頭走開。
那個周俞呢,後來竟然還不顧羞恥的來找過玲玲,玲玲當然不會原諒他。
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男人的無能,尤其是臨陣退縮的行為。
玲玲說她就要上班了,單位是她的父親給找的,是一個外資企業。
我很為她高興,我對她說有什麼事兒來找我,我一定幫忙。
我感覺,我想玲玲更會感覺,我們之間似乎生疏了很多。
究竟是什麼原因,沒有辦法準確的概括,但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想無論男人、女人都是自私的,都不能讓別人分享自己的任何東西。
黃穗,就是那個答應幫我找小姐的小姐。
她很守信用,準時帶著十幾個小姐來了。
我很高興,對她說:“你很夠意思,我對你也會夠意思。
” 黃穗笑笑說:“看你說的,一夜夫妻百日恩,這麼說不就見外了嗎?”她說這話的時候,應姐在,她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我知道不能讓應姐知道我還找小姐,但真是應了那句古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當天晚上,應姐早早的躺在床上了。
我洗完澡也要上床,應姐爬起來睡到了沙發上。
我知道她一定是為了白天黃穗的話和我慪氣,所以我想安慰她兩句。
但好說歹說就是不行,我只好自己睡了。
我很清楚,這個色情行業是藏污納垢的所在。
憑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能駕御,所以我去找了張哥的那個朋友。
他叫馮乾坤,在這個地盤上真的有扭轉乾坤的本事。
我跟他說明了來意,他笑了。
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小子,挺上路啊。
”。
他沒有兜圈子,直接給我推薦了一個人。
是他的小舅子,叫孫玉成。
外號:駱駝。
這個人自從有了進監獄的資格,在裡面住的時間比外面長很多。
他沒有什麼愛好,吃喝嫖賭都不沾,就是好打架。
說實話,我很佩服這種人,他們講義氣,關鍵時候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
我謝過馮乾坤,高興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