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就要走了,假期很快就結束了。
我們在出租房裡一起大吃了一頓,還喝了一些酒。
玲玲說她一天都不想離開我,我說我也是。
我們脫光了所有的衣服,抱在一起。
我吻著她,我們的舌頭絞在一起。
她的手抓著我的小傢伙,在她的腿間摩挲著。
我感覺她那裡越來越濕潤了,她興奮的哼著。
我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我看見她那誘人的地方,呈現粉紅的顏色,象含苞待放的花瓣一樣,周圍有濃密的黑毛點綴著。
我有嘴舔了舔,有點兒腥鹹的味道。
她好象很喜歡這感覺,用手按住我的頭。
我開始用力的舔她,還把舌頭伸進花瓣里。
她興奮的叫著,身體迎合著我的動作。
她突然坐起來,瘋狂的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後跨在我身上,對準我的小傢伙坐了下去。
玲玲好象變成了一個蕩婦,她用她的身體侵蝕著我。
我感覺我們已經不在是做愛,她象一個侵略者,要佔領我這塊土地。
她不停的上下套動,左右搖擺,我的小傢伙被她折磨的有點兒疼的感覺。
我想攔阻她,但我知道這樣的時候她已經無法控制。
終於,我的JY射進了她的身體,她也滿足的趴在我的身上。
那天晚上,玲玲沒有走,我們一共做了三次。
她還說,真想把我的小傢伙用刀割下來,帶到學校。
我已經不想任何事情,我太累了,我感覺全身每一個地方都累,尤其那裡。
玲玲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她這一走就是大半年,她能忍受沒有我的日子嗎?她會不會喜歡上別人,畢竟她每天都會接觸很多的同學。
算了,不想這些了。
這時我想起了我爹最愛說的話: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想也沒有用。
我繼續著我生活,出租房退了,周扒皮又自由了。
我去看了絹子兩次,大個子都沒在。
絹子說他很少來了,來就是拿錢。
我想大個子可能外面還是有女人。
我問絹子媽好嗎,絹子眼淚下來了,說感覺不是很好,最近不怎麼吃飯了。
我問她為什麼不去醫院,絹子說去了。
醫院說象她們這樣的情況根本負擔不起醫藥費,人家不讓住院。
我心想:這是他媽的什麼世道,窮人連病都治不起。
我安慰了她幾句,就走了,我知道這些事兒我沒有辦法。
只是感覺絹子很可憐,我想等我有了足夠的錢,我會讓絹子過上好日子。
我依然能看見劉應出來進去的,她還是每天穿著很暴露的衣服,好象心情好多了。
有一天,她來找我說晚上是她的生日。
她不想自己吃飯,讓我陪她一起吃,我很高興的答應了。
中午吃完飯,我去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
這種東西我從來沒有吃過,但我知道城裡人過生日都要吃。
快五點的時候,應姐來喊我。
我早告訴了周扒皮讓他盯著,他還是很不情願的嘮叨。
我拿著蛋糕和應姐去她家,應姐看見我買的蛋糕眼圈又紅了,但沒有說什麼。
應姐家的飯桌上擺滿了吃的東西,很多我都沒有吃過。
我們開了一瓶酒,應姐倒好遞給我一杯。
我端著杯和應姐碰了一下說:“應姐,祝福你,生日快樂。
” 應姐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把一杯酒都喝了。
我也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後拿過酒瓶給應姐倒上。
應姐不怎麼說話,也很少夾菜吃,就是喝酒。
我知道她心情不好,就勸她幾句,但她還是不停的喝。
為了不讓她喝太多,我也搶著喝。
本來我就不怎麼會,這樣一杯杯的灌,一會兒就感覺迷糊了。
我的大腦好象已經不在受我支配,在我眼中應姐變成了玲玲,我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看。
我站起來,抱起應姐,向卧室走去。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二十四章 椐應姐後來說,其實那時她並沒有醉,她看見我的眼睛已經被慾火燒的通紅。
她不忍心拒絕我,雖然她對男女間的事是充滿排斥的。
她說我脫她衣服的時候我的手一直在抖動,她只好主動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我趴在應姐的身上,雖然我的腦子被酒精左右,但我還是溫柔著吻她的嘴。
然後我吻她的奶子,她有點興奮的發出聲音。
我繼續向下吻著,當我吻她那裡的時候,她發出了興奮的聲音。
應姐開始抱緊了我,她也開始吻我。
當我進入她的時候,我感覺應姐還是習慣性的有些緊張。
我一直很耐心的刺激她,慢慢的應姐的身體開始放鬆了。
應姐躺在我的懷裡說,她從來沒有想到這事兒還能讓她有如此甜蜜的感覺,她開始喜歡,不再認為是痛苦的經歷。
她說要我經常來陪她,她一個人守著這麼大的房子,晚上經常被噩夢驚醒。
我說我會的,但是已經清醒的我想以後不能和應姐這樣了。
不然讓玲玲知道還了得嗎? 以後的日子,我再看到應姐的時候總是很尷尬的感覺。
應姐見我時一般只是笑笑,不和我多說什麼。
我覺得我很沒有良心,不該這樣對待她,畢竟她曾經是我的女人。
那天晚上又下雨了,而且很大,還時不時的電閃雷鳴。
我想應姐一定很害怕就上樓找她,我想陪她一會兒,等雨停了我就下來。
我敲開門,應姐未著一條浴巾,可能沒有穿別的衣服。
我看見她的眼圈紅了,想是剛哭過。
我就問她:“應姐,你是不是哭了。
” “快進來,進屋說話。
”應姐說著把我拉了進去。
“應姐,你是不是哭了。
”我又問了一遍。
“沒有,我迷眼了。
”應姐背對著我說,我知道她一定是忍不住眼淚。
我扳過她的身體,看見淚珠不停的往外涌著,“應姐,到底怎麼了。
” 應姐趴在我的肩頭,哭的越發厲害了。
我把她摟緊,用我的體溫安慰她受傷的心。
玲玲幾乎每天都要來電話(我們的房子里最近安裝的,張哥為了方便。
),一說就是幾十分鐘。
說的話幾乎都是一樣的,我幾乎都可以背下來。
但我還是很認真的聽,因為我喜歡聽她說話。
她說她每天都很想我(我想主要是想我的小傢伙),特別是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說讓我去找她,我說我不能離開這裡。
她又說如果我不去,她就要找別人了。
我知道她是故意逗我,就說那你就找,找一個好點兒的啊。
包養應姐的老闆徹底拋棄她了,留給她的是一套價值四十幾萬的房子。
可是應姐沒有任何的收入,她一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如今她幾乎交不起物業費,一想到這些她就會傷心的哭起來。
她讓我幫她找份工作,我心想我都不知道我以後去幹什麼,還給你找呢。
但我不能這麼說,只能說我想想辦法吧。
玲玲還是會給我打電話,但不是每天都打了。
我想她的學習肯定又忙了,今年是最後一年了。
我有時想,我和玲玲是不是有可能成為一家人,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至少的父母就不會同意的,誰捨得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民工呢。
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會問自己。
難道我就象現在這樣過一輩子嗎?不行,我要想辦法掙錢,掙很多的錢。
到那時也許我和玲玲之間寬寬的河流就會幹涸,我們也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