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完成整個的過程,和小姐做的時候都是帶著套子。
和玲玲的第一次是射在體外,所以說這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事後玲玲坐在上面很長時間不願意下去,把我的腿都坐麻了。
在回家的路上,玲玲說上學的這段時間她可想我了,真想馬上就回來。
她還說我那裡很大,讓她特別滿足。
我知道她不是和我一個人做過,她一定是做了比較才這樣說。
周扒皮在屋子裡著急的走來走去的,象是熱鍋上的螞蟻。
看見我回來,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的小祖宗,你可回來了。
”說完就跑走了,我想今天又是我一個人了。
躺在床上,我很自然的想著剛才在電影院的情形。
心想,城市人就是開放,連這樣的事都可以隨便在哪裡做。
想著想著,小傢伙又挺直了。
我很久沒有看見絹子了,因為我已經沒有時間幫她去批髮菜了。
我必須得隨時在小區里待著,尤其是周扒皮不在的時候。
我現在買菜就在小區口,畢竟就我們兩個人,隨意買點兒就行了。
這天我路過市場就走了進去,我看見絹子的攤子里站著一個男人,好熟悉的樣子。
我走近了一看,竟然是李大個子。
他看見我有點不好意思,還是我先喊到:“大個子,你怎麼在這裡。
” 他嘿嘿笑著說:“你不知道吧,這是我家的攤子啊。
”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問:“你說什麼,你說這菜攤是你家的。
那絹子?” “絹子是我閨女,怎麼了。
” “我的天,原來那個不是東西的男人就是你啊。
”我說。
“嘿,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什麼叫不是東西。
” “你還有臉說,你幹嗎老是打絹子媽?”我生氣的問。
“你他媽聽誰說的,不要誣陷好人啊。
”他說著,狠狠瞪了絹子一眼,絹子很害怕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和他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乾脆走了,絹子好象要追我和我說什麼,被大個子攔住了。
我看著絹子的眼神似乎在說:“張非,不要忘了來看我啊。
” 我沖著絹子喊:“絹子,我過兩天來看你。
”她聽見我的話,開心的笑了。
玲玲來找我,商量租一間房,那樣我們就可以隨時在一起了。
她說她要在家待一個多月,我們總不能老是去電影院解決啊。
我想想也是,就答應她了。
城市人的住房一般都很緊張,但還是有的家有閑著的。
他們一般就會把房子租出去,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所以在這裡租房子不是很難的事兒,但是找地點合適的就不那麼容易了。
離玲玲家既不能太遠,也不能太近,以免被她家人看見。
而且因為我只租一個月,所以人家都不願意租給我。
我費了好大勁才租到一間,房主是一個老太太,租金每個月四百。
我和玲玲一起收拾了一天,就象布置新房一樣。
晚上我們在那裡炒了幾個菜,還喝了些酒。
吃完飯我們躺在床上,相視笑著摟在了一起。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二十二章 我找周扒皮談了一次,我告訴他不能天天晚上出去,我以後也會有事兒。
他很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
我和玲玲每隔三五天就到出租屋去一次,她的慾望很強烈,每次去都要做二、三次。
我買了一些避孕套放在那裡,但我還是喜歡直接的接觸。
玲玲也不喜歡帶套子的感覺,只是因為怕出事才不得不做到半截套上。
大概十二點左右我會送她回家,然後我自己回出租屋睡覺。
本來我可以回小區住的,但我想既然租了一個月,一直空著也太虧了。
我很少去絹子那裡了,因為大個子的原因,我不想和他見面。
有時我想當初大個子給工地買菜的時候,他家已經有攤子了,可是他寧可去別人那裡買。
他對家裡一點兒也不關心,只知道自己弄錢自己享受。
我想絹子媽的病八成也是讓他氣的。
這樣的男人真的很沒意思,所以我不願意和他說話。
小區里那個女的依舊自己獨來獨往的,有時看見我,她會沖我笑笑,算是打招呼了。
我也就笑笑回應一下,但很少說話。
有時她手裡拿著一些吃的東西,就會給我點兒,我也是嘿嘿笑笑,表示感謝。
我不知道她男人是做什麼的,怎麼經常不在家。
一天晚上,我送走玲玲,自己回小區。
周扒皮非要我回去,我也不好拒絕。
我剛走到小區口,就看見有兩個人在吵架,其中一個正是那女的。
我躲在一棵樹的後面,聽見他們很大聲的爭論著什麼,一會兒好象那男的要走,女的緊緊拉住他的胳膊。
那男的使勁一甩,女的摔在地上,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我等那個男的走了,趕緊過去扶起還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看見是我,馬上就勢站起來說:“小兄弟,這麼晚才回來啊。
” 我說:“我有點事兒,你怎麼坐在這裡。
”我故意裝做沒看見剛才的情形。
“我不小心摔了一交,幸虧碰見你了,我都疼的站不起來了。
” 我看見她的胳膊和腿都摔破了,就扶著她往回走。
在門口我告訴周扒皮我回來了,他好奇的看看我,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一直把她送到樓上,問她家裡有沒有藥水,她說沒有。
我趕緊跑下樓,到藥店買了紅藥水和紗布。
我回到樓上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腿搭在茶几上。
我蹲下小心的往傷口上抹藥水,她疼的直吸氣。
我看看她說:“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 她說:“沒關係,謝謝你。
” 我抹好了藥水,又用紗布給她裹好。
我抬頭看見她的眼裡噙著淚珠,就問她:“還疼嗎?” 她說:“不是疼,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照顧過我。
” 我說:“這有什麼,你家沒有別人了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知趣的沒有再問什麼。
她讓我陪她說會兒話,我不好拒絕,只好在她旁邊坐下。
她告訴我她姓劉,叫劉應,以後就讓我喊她應姐。
她是四川人,幾年前來這個城市打工的。
開始什麼活都干,可是掙不到錢。
後來碰見一個姓方的老闆,很有錢,人長的也帥氣。
不久,兩個人就同居了。
直到現在她依然清晰的記得第一次和方老闆作愛時的感覺,真是刻骨銘心。
當時方老闆並不知道她還是處女,所以在她身上盡情的發泄著獸慾。
當他兇巴巴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劉應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利刃分開一樣的疼痛。
他猛烈的撞擊,讓劉應幾乎昏迷。
等到他發現床單上可血跡,也後悔的安慰她。
可是傷痛讓她對男女間的事兒感到恐懼,幾乎每次她都有要上刑場的感覺。
這些年她一直充當著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方老闆本來有老婆、孩子的。
她知道以後大哭了一場,但是於事無補,這就是她的命。
她很相信命,也認命,何況方老闆一直對她很好的。
只好就這樣的一天天的混了,她知道遲早有一天,方老闆會離開她。
在她的心裡,早已經有了這個思想準備。
我和小姐的性生活第二十三章 我和劉應聊到很晚才回去,她很感激我,說以後需要她幫忙的時候一定要找她。
我說知道了,就徑直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