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太妙了!龍飛禁不住暗自讚歎,大手拍打著大腿,發出啪啪的響聲。
不用說,這畫是巧兒畫的,因為府邸眾人里除了她這位才女,無人能畫出這樣精妙的畫。
令龍飛更為喜悅的是,在畫的旁邊,題有一首小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粉黛嬌聲喚,將軍上征鞍。
詩的下面寫著三個名字:雨荷,春屏,巧兒,齊盼君歸。
“好個上征鞍啊!”龍飛站起來身來,由衷地發出內心的感嘆。
從這封不是信,但卻以畫以詩勝過萬千信箋的家書中,龍飛感受到三位夫人盼望他早日回到桃園府的急迫心情。
他似乎看到她們粉嫩的面容,嫵媚的笑顏,豐腴的胴體,以及在府邸各處靈動飄逸的身影。
激動的心情讓龍飛周身燥熱,他站在來,在帥帳中來回踱步,像即將出籠的雄獅,又像是即將衝殺上戰場的將軍。
他回頭再次端詳那信上的畫,除了縮小了尺寸,那陽具般的煙柱簡直與他的龍槍一模一樣。
巧兒冰雪聰明,畫得一手好畫,又日夜在他的胯下婉轉啼叫,對他的肉棒可謂熟悉得如同自己的纖纖玉手。
只是,龍飛想錯了一點,他以為那首短詩也是巧兒所作,因為巧兒對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甚是懂得,由她給加上這樣一首詩再正常不過。
只是這次不是,那詩確實不是巧兒一人所寫,而是姐妹三人一人一句合成的。
李春屏作了第二句,田巧兒加了第三句,她們都說最後一句應讓大姐來添。
梅雨荷琢磨片刻,說,就用“將軍上征鞍”吧,這征鞍不在邊關,而在家中的桃源府。
於是,田巧兒就在畫的旁邊寫上這首詩。
完后,田巧兒說:“大姐,二姐,你們看,好嗎?” 梅雨荷點頭道:“我看好,老爺定會喜歡。
春屏,你覺得呢?” 李春屏笑道:“情真意切,哪裡會不好?再加上巧兒妹妹的丹青相襯,就更會讓老爺看過之後歸心似箭呢。
” 數日之後,以畫作和小詩替代的家書,飛躍山山水水,落在邊關大漠里龍飛帥帳的書案上,展現在這位即將返鄉的上將軍眼前。
看著案上的書信,龍飛感到小腹下漸漸升起一股熱氣,這熱氣迅速向胯間積聚,然後分佈到兩側,再迅速返回,沖向頂端的蘑菇傘。
待他低頭觀看時,一個壯觀的蒙古包已經展現在他的襠下,他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了。
他解開褲帶,亮出挺拔的肉棒,對比信箋上出自田巧兒之手的肉槍煙柱,他覺得除了畫上的肉槍尺寸略小,其它各處細節無不與他的胯下猛器惟妙惟肖,這不是簡單的畫上煙柱,完全是將他的肉棒以寫實寫意兼有的方式搬上了信箋。
美麗的巧兒,冰雪聰明的丫頭!龍飛心裡讚歎著。
他彷彿看到桃源府中,田巧兒那輕盈的身子,在他的辛勤耕耘中日漸豐盈,從柳腰裊娜到豐乳圓臀,漸漸地,無論是尺碼還是肉感,都絕不差於長她幾歲的梅雨荷和李春屏。
想到這裡,龍飛的馬眼已經漸漸打開,握住陽具的大手也輕輕揉搓起來,玉液開始從馬眼中滲出來。
此時,巨大的龍槍比平時更加硬挺,儘管他的手端住槍身,但仍無法抑制它因衝動而產生的有節奏的跳動。
此時,他的眼前走馬燈地旋轉著三位嬌媚夫人的臉蛋,她們在含笑望著他。
旋即,那臉蛋又幻化成豐滿的乳房,椒紅的乳頭,深深的肚臍,幽深的粉胯,烏黑的穴毛,晶瑩的紅蒂,溪水潺潺間風光無限,而那三具六瓣滾圓的肥臀,在他的衝撞擊打下不住地顫動。
這時,他再也無法抑制,儘管大手死死停住不動,並且運用內力,力控精關,但還是有幾滴濃濃的精液流出馬眼,滴落在剛剛收到的三美家書上,浸潤在那瀰漫著脂粉香氣、情意綿綿的詩句上。
“啊!——”龍飛低叫一聲。
把頭仰向後面,身體綳得緊緊的,用盡全部內力,才阻止了後續的億萬精兵衝出巨菇,噴洒在那畫那詩上。
喘息了好一陣,龍飛才徹底控制了身體的衝力,穩住了陽氣,讓精關重新合攏。
他長舒一口氣,低聲自語道:“雨荷,春屏,巧兒,這槍濃精我留存著,等回到桃源府後,我會全部播撒給你們,讓你們知道,我龍飛在這兩年多里是多麼想念桃源府,想念你們。
我既然能替朝廷守住邊關,就一定能替你們守住精關。
等著,它很快就會全部灑向你們,灑到你們的臉蛋上,秀髮上,奶頭上,肥臀上,當然,你們小小的蜜洞也要等著,桃花源肥田就等著接受夫君的甘露吧!” 這樣想著,龍飛把大肉棒重新塞回去,然後提上褲子,走出大帳。
此時,天已經亮了,一輪和巧兒畫出的落日一樣鮮紅的朝日升起在山巒上,照亮了邊關的一切。
望著那如玉臀般的朝日,龍飛忽然想到,大雁呢?這時候如果也有一隊黑色的大雁衝進朝陽中,就像巧兒畫出的落日中的那條暗影絨絨的雁陣,那該多好。
龍飛牽著戰馬,往他每天早晨都要飲馬的溝底小溪走去。
朝霞將他的身子染紅,令他和那匹一樣戰功無數的棗紅馬渾然一體。
守衛大帳的衛兵站得筆直,目送他走向遠處。
他只覺得今天將軍走路的姿勢有點特別。
他哪裡會知道,龍飛剛剛收到三位夫人寄自桃源府的詩畫家書,她們在日夜盼著他早日團聚,而龍飛胯下的龍槍方才曾經玉柱擎天,並且差點就精關失守,一瀉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