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槍牧馬 - 第7節

梅雨荷問:“你是說大漠那一句嗎?” “是的。
”田巧兒答。
“這不是很平常嗎?老爺帶兵,一直在那裡啊,那裡荒漠邊塞,哪裡比得上家中舒坦,老爺這兩年征戰鎮邊,可是太辛苦了。
” 田巧兒搖搖頭,說:“辛苦自是辛苦,但是,老爺的用意不在於此。
老爺這是在告訴我們,他人在邊關固然寂寞,但他更想念我們,老爺的陽具天天在想著我們。
” 梅雨荷驚異地“哦”了一聲,眼睛望向巧兒,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釋。
“二位姐姐看,老爺龍精虎猛,兩年多鎮守邊塞,手中大槍自是保國立功,可是胯下龍槍卻無處建勛啊。
我們姐妹遠在千里之外的桃源府,只能心裡默默思念,而老爺縱是雄渾剛健,但也只能無奈,這樣一來,胯下陽具還不是空有陽精充盈,也只能夜夜高舉,不是端端的英雄無用武之地嗎?” 聽到田巧兒的這番解釋,梅雨荷似乎明白了,說:“三妹所說在理。
可是,老爺究竟是不是借這句來訴說對我們姐妹的思念,還並不——” 沒等梅雨荷說完,李春屏插話道:“大姐,巧兒所說應該無誤。
因為,我方才在讀信時聞到了老爺的氣息。
” “氣息?”梅雨荷更驚訝了。
一旁的田巧兒也望向李春屏,不知她所說何意。
李春屏說:“大姐,三妹,我的確聞到了,那信首上有老爺陽具,不,確切說,是老爺陽精的氣息。
” 這下,梅雨荷和田巧兒二女更加睜大美眸,她們不知道李春屏何故說出這樣的話。
看到二人訝異的表情,李春屏笑道:“忘了我是誰家的千金了?寫著我們姐妹名字的地方,有淡淡的玉液味道,無疑是從老爺龜頭馬眼中所流出。
雖然路上數日,但因為老爺玉液非同尋常,味道濃郁勝於常人數倍,因此,現在仍有殘留,我憑藉嗅覺還是能夠聞到。
當然,姐姐和三妹是斷不會聞到的。
” 梅雨荷和田巧兒同時“哦”了一聲,看上去似有頓悟。
她們對李春屏能夠嗅出龍飛的玉液味道並不感到奇怪,因為她們知道,桃源府二夫人有這個能力。
李春屏出身醫學世家,父親李病除曾經當過宮廷御醫,後來開起濟世堂藥房,分店擴展到多地。
李春屏雖然不想哥哥那樣專門跟父親學醫,但是從小生活在藥房,對各種藥材非常熟悉,辨別味道更是不在話下,因此,經年累月,練就了遠勝過一般人的嗅覺。
剛才,她在捧讀龍飛家書時,已經聞到了男人淡淡的玉液氣息。
而嗅覺與常人無異的雨荷和巧兒自然渾然不覺。
田巧兒眨了眨眼睛,認真地問:“二姐,可是信上為什麼會有老爺玉液的味道呢?”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梅雨荷也問:“是啊,怎麼回事?” 李春屏說:“我想,老爺給我們寫信的時候,陽具一定是挺拔起來,對我們姐妹思念濃濃,馬眼張開,玉液滲出,揮毫書信之時,龍槍顫動,自然會不小心讓玉液滴落到信箋上。
而老爺信首的‘大漠孤煙直’就像三妹所說,是老爺思念我們的見證呢。
只是這玉液潤箋,卻是不曾料到的,也算是妙莖偶得吧。
” 梅雨荷恍然大悟,說:“對呀,經春屏這麼一說,我就真的明白了。
不管是大漠孤煙,還是玉液潤箋,總之都是老爺的一片心。
春屏,巧兒,還是你們聰穎精靈,不像我這般愚鈍,一個能嗅出老爺玉液的氣息,一個能明白大漠孤煙的寓意。
我啊,除了床上床下侍奉老爺,也拿不出什麼可以示人的了。
” 李春屏和田巧兒都連忙搖頭。
李春屏說:“姐姐,可不敢這麼說,我和三妹那還不是自小在家裡學到一點?我父是御醫,巧兒妹妹是書香之家——” 說到這裡,李春屏忽然看到田巧兒給自己使個眼色,方知自己剛才嘴快了些,畢竟,就家世來說,梅雨荷不僅和李春屏、田巧兒無法相比,而且,因為早年家遭不幸,更有入桃源府“暖莖”那段傷心事,雖然後來命運迴轉,柳暗花明,但是,畢竟家世對梅雨荷總歸是一樁傷心事,所以最好不提。
於是,李春屏忙找補說:“咳,說這些王什麼?老爺這就要回來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歡喜的嗎?再說,姐姐是桃源府第一女主人,老爺是府邸的頂樑柱,姐姐就是第一根橫樑。
老爺如果回來了,上了床,排在第一個的還不得是姐姐你嗎?” 田巧兒附和道:“二姐說的是。
沒有姐姐主持操勞,老爺不在的這兩年,府邸哪能如此井然有序,生意也都紅紅火火,家裡上下誰不誇讚姐姐賢惠能王?” 田巧兒不僅話遞得好,而且聲音甜潤嬌媚,讓人聽了土分受用。
梅雨荷舒心地說:“二位妹妹就別誇我了,府邸興旺,是大家的功勞,只要老爺回來看到什麼都好,我就很開心了。
說到上床後排第一個,姐姐我絕不會那樣做,我們姐妹應該雨露均沾。
” 李春屏笑道:“那也要有先有后啊。
” 田巧兒打趣說:“真可惜,老爺要是有三根龍槍就好了。
”說完,自己笑了,也把梅雨荷和李春屏逗笑了。
半晌,梅雨荷才說:“辦法簡單得很。
我們姐妹都趴在那裡,讓老爺定奪,不就完了嗎?” 田巧兒眨了眨眼,抿嘴一樂,說:“嗯,姐姐這個辦法好。
大姐,二姐,這就叫群臀爭艷吧?誰最艷,就看老爺當時的心情了。
“她的話讓梅雨荷和李春屏都咯咯笑了起來。
三個女人銀鈴般的笑聲在屋子裡回蕩著。
這時,李媽進來,手裡端著一盆盛開的月季花,看到三位夫人在笑,剛覺得詫異,後來又明白過來,老爺快回來了,誰能不高興呢?更不要說三位即將承受雨露的夫人了。
李媽出去后,梅雨荷指著月季花說:“春屏,巧兒,看,這花多艷!我們這些天可要好好補養一下,把身子養好,等著老爺歸來。
到時候讓老爺看看,是我們姐妹艷,還是這盆月季艷。
” 這時,田巧兒歪著頭,用手梳理一下甩到前面的長發,怯怯地說:“我啊,倒是擔心起來了,我們那裡倒是肯定嬌艷,只是老爺回來一定更龍精虎猛,我們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呢。
" 李春屏聽田巧兒這樣說,就攬住她的柳腰,說:“現在就怕了?到時候可不見得,一個叫巧兒的百靈鳥說不定比別人叫得都歡呢。
不過,我倒是覺得,你需要擔心的是這裡,到時候它會開得比這盆月季還艷呢。
”說著,玉手在田巧兒渾圓的翹臀上用力一拍,隨著啪的一聲,田巧兒細腰一扭,嬌聲喲地叫了起來,用手捂住屁股,紅著臉說:“壞二姐!幸好不是老爺打的,要不真的會開花呢。
“梅雨荷看著嬉鬧的兩位妹妹,只是抿嘴樂,可是她的思緒早已經飛到邊關,飛到龍飛那裡。
她忽然想到,應該給龍飛去封信,即便他快要回來,也要告訴他,自己和春屏、巧兒都在想著他,盼著他早日回到桃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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