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說的感情,不是沒有,但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我只覺得,你本性不壞,雖然有時候會過分,但你還是一個好人。
尤其在這件事里,你也是受害者,我看到你難過的時,我也會很內疚。
所以我才會瞞著沈淵,幫你……做那種事。
這就是我對你的感情,就只有這種感情……」嚴清點點頭,迦紗前半段的話語讓他心沉到了谷底,可後半段的解釋卻又讓他升起一股暖意。
是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是因為沈淵,可迦紗,也是心疼我的……他心裡這麼想著,又多了些溫暖。
「嚴清,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想要我做你女朋友,為什麼會想要我幫你……那樣」,迦紗反問嚴清,她眼神有些慌亂,可還是強裝鎮定地問道,「明明我們一開始,不是這樣說的」「這個……等你贏了我再告訴你」,嚴清避而不談。
「好……」,迦紗沉默地點點頭。
迦紗又選了一張牌作為首字母。
Vvery?沈淵第一念頭就是這個,可他隨後又打消了,這樣肯定會輸。
這麼些輪下來,他們都有一些醉意,尤其是迦紗,臉上明顯泛著酒氣。
沈淵又看了看字母池,好像能拼出一個挺長的單詞,當初迦紗讓他默寫了好多遍的……「valueble」,嚴清搶先發言了,他掃了一眼迦紗,好奇她怎麼沒第一個說。
「valentine」,沈淵緊跟著說了出來,他說完后也看著迦紗,不知她怎麼了。
「沈淵,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我心裡一直過不去……」,迦紗抬起頭看向沈淵,她眼眶有些紅,臉上泛著巨大的苦意,「我的單詞是,virgin」「處女?」聽到嚴清的疑問,沈淵的心猛地收緊。
彷彿心臟被一雙巨手狠狠攥住,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跳動。
心臟的收縮,導致他全身血液倒流,他只覺得身體發冷,渾身力氣像被抽空了一樣。
迦紗痛苦地望著他,滿臉悔意,而他在艱難地喘息著,似乎不敢聽那個故事……「我的初吻,給了別人……我的胸部,也是先被別人摸過……我第一次觸碰男性那裡,是別人的……我就想,無論怎樣,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給沈淵……」,迦紗一字一句地訴說著,她說出每一個字都彷彿耗盡了力氣,可她依然鼓起勇氣說著,「我曾經暗示過他,我說,我是你的,我願意都給你,你要了我吧。
可他面對我的時候太自卑了,他覺得我高不可攀,似乎沒錢的時候要了我,是一種不負責的行為。
所以他拚命工作,想要給我一個穩定的生活,然後光明正大的把我娶回家。
我知道,其實我都知道……」迦紗的話語,戳中了沈淵的心事,原來他心裡的秘密迦紗早就知道了,甚至在幫他守護著。
可聯想到迦紗故事的主題,他依然感覺心懸在刀口之下,隨時都會被割傷砍碎。
「我每天睡在他身邊,其實早就把自己交給他了。
有時候晚上他睡著了,我還會湊到他懷裡,像貼著丈夫那樣貼著他。
其實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要了我,我都是願意的……」,迦紗聲音越來越小,她忍了很久,終於委屈地說,「可他就是不要了我,我為他一直守護的東西他不拿走,他非要等著,等著別人……」沈淵的心已經被刀口劃破,痛楚和艱澀從胸口涌了出來。
他竭力維持清醒,不讓自己陷入窒息。
「那天晚上,我以為治好了沈淵,我們可以回到從前了。
可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陳亮……就是奪走我初吻的那個男生,他把我攔在了小區門口。
我怕沈淵看到,因為他不能看到那些事情,我就只好跟著陳亮,上了他的車……」,迦紗害怕地看著沈淵,彷彿生怕他發脾氣,責怪自己,見沈淵失魂落魄卻緊緊看著她,她繼續說道,「他捨不得啊,他想讓我做他女朋友,可我不會答應的。
他一直糾纏我,不讓我走。
我說我怎麼才能走,他說,再幫他一次,一次就好……」「我是幫他射過的,也是在車上……我用手,用胸幫他,他射了好多在我下巴上。
我就想,再讓他射一次,射完就結束了,我要快點回到沈淵身邊……」,迦紗臉色布滿紅暈,又土分懊悔,她聲音發顫,斷斷續續地說,「可這次,我怎麼弄他都不射出來……我好著急,那種心煩意亂的感覺又出現了。
我說,為什麼還不射啊,求你快點射給我好不好。
他說,他刺激還不夠,除非……我用嘴巴……」沈淵的心像被千刀萬剮一般痛楚,可在迦紗的描述下,他又感覺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慄,緊張刺激到發抖……「沈淵,你知道么,我幫他口交的時候真的好想讓他射出來,哪怕……哪怕射在我嘴裡都好。
可我真的好笨,我連口交都做不好……他就是不射,我手也酸了,嘴巴也酸了,可它還是硬硬的……」,迦紗聲音發燙,卻又帶著哭腔。
為了降溫,她給自己倒了杯酒,作為剛才輸的懲罰。
可酒精下肚,她只覺得身體更熱,呼吸帶著房間也潮濕了起來,她適應了一下酒力,再次開口,「我沒有辦法了,我說,怎麼才能讓你射出來。
他告訴我,想碰我那裡,蹭幾下……那裡我本來不會答應的,因為我要留給沈淵,誰都不可以進來。
可他說隔著內褲,沒有危險,我覺得也是,就答應了……」迦紗的每一個字,都在沈淵心裡激起層層電流。
過強的電流本該讓他麻木,麻木到失去痛覺,可心裡卻彷彿有無限的承受能力一般,任由痛苦攀升著……「可我忘了,我真的忘了為了讓另一個人能幫我,我答應送他一個小禮物。
他要的就是我的……內褲……」,迦紗像從海底剛浮起來那般缺氧,她慌亂地呼吸著,語無倫次地說道,「等我坐在他身上的時候才發現,他那裡,和我那裡挨到了一起……我好怕,我怕他強行進去,那樣我的第一次就被他奪走了。
我就躲著他,想要起來。
可他說……他快射了,馬上就要射了,讓我配合一下他,我為了讓他射出來,就只好配合他。
我沒有離開,可我也沒有讓他進去,我用我……那裡,緊緊貼著他的那個東西,貼著它的背面上下的動……我想,這樣就可以讓他射,但是又不進去了……」沈淵渾身已經緊繃到了極點,他牙關打著顫,彷彿又回到了那天一般。
嚴清大口呼吸著,他面色發紅,臉上寫滿了震驚,或許是太熱的緣故,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沈淵見狀也用顫抖的手給自己倒上,液體入喉,他覺得身體似乎冷靜了一些,可隨即便是酒精在體內肆意蒸騰,讓他身體更為滾燙。
「沈淵,我,我沒有和他做愛……我只是貼著他那裡,上下的動,好讓他射給我,快點射出來……」迦紗看著沈淵,滿臉皆是害怕,彷彿接下來的話不敢講一般。
直到沈淵沙啞地問了一句,然後呢,她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快射的時候,我真的沒力氣了……他說他要射了,我就緊緊地貼住,讓他射出來。
可沒想到,他那裡突然彈了一下。
我那裡本來只是貼著它背面的,一下子變成了,正好迎著它……」沈淵艱難地呼吸著,他體內的痛楚蔓延到了每一個角落,那是他無論如何都承受不住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