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到嚴清也有些緊張,或許是害怕迦紗知道他的秘密吧。
他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呢,還沒發生,是他想做的事嗎……「happy」,嚴清也說話了,是一個很常見的單詞。
我要是想問嚴清到底是什麼秘密,我就必須讓兩個人都猜錯才能提條件。
那麼我就要在單詞上面輸,然後在故事上面贏。
h的單詞,要輸,又要贏,怎麼才能符合條件,好難……「好吧」,沈淵看了一眼字母池,他像實在沒辦法一樣嘆了口氣,說了一個,「hip」「臀部啊」,嚴清鬆了一口氣,笑著給沈淵倒上一杯酒。
迦紗輕輕瞪了沈淵一眼,說了聲不正經……「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單詞了啊」,沈淵無奈道,他接過酒一口王下,有些忐忑地望著迦紗,終於開口了。
「我想說的,是和迦紗臀部有關的故事……」,想到那天的事,他剛喝完酒的嗓子又有些王渴,他壓抑了一下心潮,繼續說道,「我以前跟迦紗在一起的時候,有牽手,有擁抱,但真正親密的接觸其實是沒有的。
有一天,她要幫一個患者治療。
患者有心理隱疾,為了配合他,也為了防止意外,我需要站在迦紗背後,假裝地鐵色狼猥褻她。
」聽了他的開頭,迦紗有些不好意思,但她還是點了點頭,似乎在佐證他的說法。
「那天地鐵的人特別多,我在上車的時候被擠開,等我上車以後就沒看到迦紗了,地鐵的信號又不好,我打電話也沒用,只能到處找。
到了下一站停車的時候,我總算看到迦紗了,她和患者在車廂過道處。
她扶著欄杆,患者站在她面前。
我想到自己的任務,便趕緊擠到她身後,要裝作猥褻她一樣。
可我走到她身邊時,她臉色已經有些紅,甚至呼吸也開始凌亂……」嚴清一副詫異的表情,迦紗也本能地搖搖頭,似乎不滿他的胡編亂造。
「我想是人太擠了嗎,於是就故意走到迦紗身後,想幫她把周圍給隔起來。
可另一個穿運動服的男人也在迦紗身後,我一動他還有點不滿,就好像我壞了他好事一樣。
他就緊緊貼在迦紗身後,而迦紗雙手扶著把手,臉更紅了。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就像要溢出水來一樣……」,沈淵回憶著那天的事情,只覺得身體愈發灼熱,那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似乎每一個細節都能重現,「我想阻止,但是怕迦紗知道了以後難受,就一直忍著。
終於,在地鐵的一次啟動中,迦紗發出了嬌喘一樣的聲音。
我看那個人一副爽到了極點的表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還好,那個患者抱住迦紗,制止了這一切……後來迦紗告訴我,那個人不僅摸了她的臀部,還伸進去摸到了內褲,甚至……」「假的!絕對是假的!」,迦紗大聲打斷沈淵的發言,她眼睛里滿是愕然,不肯相信沈淵說的故事。
「嗯……我也覺得是假的,這也太離奇了」,嚴清也搖搖頭,表示不信。
「你們輸了,是真的……」,他不敢看迦紗,只低著頭沉聲說道。
「我不信,玩遊戲不可以說謊的,你不能這麼編的!」,迦紗紅著臉,憤然說道。
「我沒有編……」,沈淵強忍著心跳,艱難地開口,「你也看到了,那個患者最後指的人其實不是我,我只是剛過來的。
而那個運動男,才是對你做那些事的人」迦紗一下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像在確認沈淵是否在撒謊。
在得到沈淵再一次肯定后,她的神情變得無比慌亂,她緊緊地抱住自己,彷彿在為之前的事情感到羞恥。
「我贏了的話,可以對你們一人提一個要求是嗎」,沈淵向嚴清問道。
「是的」,嚴清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出來,他木然地說道。
沈淵看了一眼迦紗,轉身向嚴清問道,「我想問,你最後沒說的秘密是什麼?」聽到沈淵的問題,迦紗也抬起了頭,她面色還有些痛苦,可眼前的問題依然吸引了她的目光。
「最後的秘密」,嚴清聲音有些悶,像不願意說出一般。
過了一會,他才猶猶豫豫地說道,「我想在這3天里,和迦紗,做男女朋友才能做的事……」「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迦紗臉一紅,狠狠盯著嚴清,彷彿在遏制他的念頭,「如果你再提這種事,我會立刻終止契約!」嚴清點點頭,一臉苦澀,彷彿秘密被拆穿后再也沒有了依仗。
「迦紗,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沈淵回過頭,有些忐忑地望著迦紗。
迦紗不安地看著他,彷彿他的問題會讓自己難以啟齒一般。
沈淵遲疑幾秒后,終於開口,「你和別人親熱的時候,身體也有感覺么」沈淵的問題,讓迦紗陷入巨大的慌亂,她幾次抬頭看向沈淵,又低頭糾纏著雙手,嚴清在一旁不敢出聲,默默地看著迦紗。
許久,就在空氣都快凝固的時候,迦紗終於開口了。
「感覺,是有的……」,迦紗的呼吸雜亂無章,她臉色發燙,斷斷續續地說道,「但並不是像我抱著你的時候,那種心安的感覺。
而是一種很燥,很熱,讓我心煩意亂的感覺……我想要驅趕那種感覺,但越掙扎,就越亂。
恨不得,釋放出去才好……我覺得,生理上有反應是避免不了的。
只是一想到不是你,會有另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我不知道怎麼辦……」迦紗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只剩狂亂的心跳。
沈淵得到了一個似是而非,可所有人都不知道怎麼辦的答案。
「遊戲繼續吧」這一輪贏的還是迦紗,沈淵把牌地給她。
她神情有些恍惚,隨便抽了張牌作為首字母,又丟了4張牌放在桌上。
k「kiss」,牌一翻開,迦紗就本能地搶道。
「kitty」,嚴清跟著說道。
等等,迦紗這才反應過來,她怎麼說了一個這麼簡單的單詞?這樣即使她最快,也極有可能會輸。
她望向沈淵,希望他能說一個簡單的單詞,讓自己逃過這個故事。
「knife」,下一秒,沈淵給出了他的單詞。
迦紗輸了。
「我可以,喝兩杯,不講這個故事么……」,迦紗眼神無比慌亂,她試探性地問道。
「規則不好破壞的……而且,你可以講假的」,嚴清安慰道。
迦紗又看向沈淵,沈淵也搖搖頭,可片刻后他又倒了一杯酒,說我幫你喝一杯吧。
「還是我喝吧……」,迦紗接過沈淵手裡的酒,幾口喝下,她重重出了一口氣,可酒氣並沒有全部發出,還有很大一部分升到了她的臉上,把她臉熏的發紅,「我想講一個,關於我初吻的故事」「我曾經幻想過很多次初吻,我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發生。
是和沈淵在家裡,是和沈淵在街上,還是和沈淵在海邊,或者最慢最慢,在我們結婚的婚禮上……」,講著講著,迦紗眼神開始慌張,聲音也有些發緊,「可沒想到,它發生的這麼突然,而且是我根本想不到的情況。
因為這件事,我曾經自責過很久」嚴清認真地看著迦紗,好奇她要講的故事。
沈淵則心跳不斷加速,就像回到現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