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面前的是她白皙的脖頸,綠瑩瑩的眼眸中是那種小家子氣的憤怒與不甘不願,柔軟的金色髮絲零星地披散開,細長的鎖骨在輕柔的香肩下悠悠地顫抖著,這確實是一副纖弱的少女身體啊。
「太可愛了~真想拿女僕裝給你穿上呢,Saber醬~」美狄亞是知道的,她觸摸過Saber的腳掌、小腿很多次,但是從上往下的這個角度,少女的身姿卻被她的視線臨摹得特別清晰。
魔女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Saber散發著一種沁人心脾的馥郁,隨後,她緩緩伸出手,摸上了那沒有絨毛的柔軟私處,撥開那些因為一開始玩弄阻蒂而變得濕滑的嫩肉,用手指輕鬆刺入,當魔女做這一切的時候,整個房間內的時間好像都停止了。
Saber抽搐著身體,嘴裡發出不連貫的喘息,當她開始發抖的時候,魔女及時地用小舌去吮吸著Saber柔弱無骨的耳垂,順便在她耳邊說些安慰的話。
「第一次~就由同樣身為從者的我收下了~」「嗚…啊!」魔女的纖秀手指不講道理地貫穿了Saber的身體,激烈的疼痛在她的全身遊走著,而美狄亞卻以開心的態度欣賞著,因為疼痛而扭曲的少女表情。
隨後,手指緩慢地開始了抽送。
「不愧是Saber醬啊,區區破處之痛,這麼快就能剋制住自己的表情。
」魔女說的是事實,比起戰場上深入骨髓的刀劍刻傷,這種被異物插入的痛苦顯得多餘且沒有必要。
「哈…啊…不要、動——!」「什麼嘛,馬上就會舒服的喲~」Caster活動了一下指節,她能感受到少女綿密緊窄的腔穴中有股來自子宮頸的正中心吸力,周圍的阻道內褶皺像是感受到了性慾的呼喚,激越地摩擦起其中的異物,晶亮的愛液隨之在手指肌膚上潤滑,嫩肉們一圈圈、仔細地壓迫著其中的手指,然而Caster的手法尤其精妙——那來自多年調製魔葯的,甚至能憑空去感受藥水溫度的手掌,正以變幻莫測的姿態去勾起阿爾托莉雅作為女性最為綿長、最為美好的性快感。
得益於不列顛群島純凈的空氣與柔軟的土地,少女體內的腔道相當新鮮且溫暖,阻道內分泌的潤滑液,或者稱之為阿爾托莉雅的甜蜜愛液,暈染著女人的指節,她的手指中段調皮地稍稍往上一勾,紫色的指甲精巧地觸碰到了少女私密處極度敏感的地帶,一陣一陣的宛如在海潮中行進的快感與Saber的思緒糾纏不清,她無法清晰地表明此時自己的感受,嘴角無助地掠動著,是想說點什麼來制止Caster嗎?不,能明確的事實是,初經人事的少女根本做不到正確形容腦海內的這種快感,她僅僅能感覺到體內有個靈巧的東西不斷地游戈在能激發脊髓電流的部位,酥麻卻又讓人無法割捨,唯一能確定的東西是這位魔女對自己做的事情是不貞的,是邪惡的,她在梅林的教授下當然懂得取悅男人的方法,但對女人取悅女人的方式,作為姐姐的摩根還未來得及履行她的職責。
「什麼嘛,這樣厭惡地看著我,馬上就會舒服的——啊啊,不對,已經變得有點奇怪了呢,可愛的Saber醬?」這是,至今為止手指體會到的最棒的緊縛感,美狄亞可以肯定,換成任何一位男性的陽具來,他們絕不可能在這樣的處子體內堅持超過五秒鐘。
Caster的左手輕輕地撫弄著阿爾托莉雅變得堅硬的阻蒂,指尖陡然在她有些外翻的紅色嫩肉上滑動,沿著無形的軌跡遊走在她的阻道口周圍,隨後再度去綿密地刺激著小豆。
「啊…嗯!嗚啊!——」膣內異物的挪動與阻蒂上感受到的觸碰讓少女渾身發顫,清甜的聲音止不住地從她的嘴角流瀉而出,金髮亂七八糟地飄搖著,臉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這恐怕是阿爾托莉雅第一次在戰場或者鍛煉以外的情況下被汗水打濕臉龐。
Caster得寸進尺般徐徐地輕撫著可愛的粉色嫩肉,被緊緊壓迫著的手指也配合著觸碰著柔嫩的子宮頸,愛撫之下,阿爾托莉雅被迫吐息著歡愉,體內的指尖似乎迷路了,滑落到她聖潔的子宮口,當堅硬的貝甲在那道花蕊上流連忘返,揉捏搔癢時,少女的啤吟聲漏出到不能自持。
「唔哇~不會吧,Saber醬竟然這麼懂身為女人的快感啊~想當初我——算了,萬一你迷上了這種女人間的情事就麻煩了……」「那、種事、啊…咿啊!…啊啊…」只要Caster惡作劇般同時在少女的阻蒂和子宮口處用手指輕拂而過,她的身體就會迎來小小的痙攣,從阿爾托莉雅這種可愛到犯規的瞬間起,美狄亞的情緒也被氣氛所感染,她用力地讓手指完全插入到那細嫩的縫隙中,讓手指如有生命的活物般舞蹈,隨後稍稍施加魔術,劇烈的過電刺激感讓少女達到了絕頂,濕潤的手指從Saber的體內拔出,帶出一大片愛液,因為無法相信而獃滯的同時,少女也因為這種做愛的餘韻而顫抖著身體。
「還未結束哦,Saber醬~」魔女俯視著已經無法動彈了的嬌嫩軀體,再次將凝結的快感灌注到指尖中,深深地、溫柔地插入到了阿爾托莉雅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