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味道真好啊~不愧是英靈的腳掌,不過,唯一可惜一點的,吶,Saber醬以前在英格蘭的鄉下,如果是那時候舔的話味道會更好一點吧,比如說帶上一點酸澀的汗味?」Saber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厭惡和羞恥掠過自己的臉龐,噼里啪啦,她周圍的空氣像是帶電似的緊迫起來。
「好啦好啦,玩笑就開到這裡,那麼,我就把你的襪子脫下來了~」雖然把柄在自己手裡,但是為了不讓這位英靈做出什麼失去判斷的事情,Caster理智地遠離了這個話題,伸手而不是用魔術去褪下那被唾液浸得軟濕軟濕的米白色短襪,Saber裸足的召喚讓人難以抗拒,亞麻布一點一點地從她的小腿中段、無暇如冰晶般的腳踝、潔白得像質地上佳的大理石般的足背上脫落,只有在少女的腳趾上因為涎液的阻滯而停頓了一小下,隨後那珍珠色、明晃晃的貝甲便展現在了Caster的面前,這次是在衛宮家裡明亮柔和的氛圍下觀賞騎士王的裸足,在茶桌淡淡阻影遮蔽下的腳趾秀美動人,尤其是日光燈下投射到趾間的影子,清晰而獨特,任何藝術手法都無法描繪出少女足趾的優雅和精緻,它們因為害羞而靜止的時候猶如映刻在畫面上的一幅工筆,輕柔地滑過魔女的手掌,那種樣子似乎在躲避外界的王擾一般,裸足之美真實而豐富,又因為足弓帶有生命而搖曳的甜美使得這種美麗加倍,潔白修長的腳趾列陣整齊,年輕的肌膚柔潤度和光感正好,它們是永無止境的美好代名詞,神明寵愛的造物。
任何人都無法抗拒這種清純的誘惑,區別只是在於得不到便從遠處想象中觀賞,如若能在手中把玩,那一定是要將上面的味道與觸感如數刻進記憶之中。
與之前不一樣,Caster直接將溫熱的舌面緊緊貼上Saber的足弓,熟悉的肌膚香氣帶來了悠長綿延的感覺,同樣細嫩緊窄的足弓大約被舌頭佔據了四分之一的位置,凹陷內潔白而朦朧的嫩肉被舌尖在肌膚上描畫出精妙的圖案,Saber的肌膚相當柔軟,即便用可以品嘗出草藥之間細微差別的魔女舌頭去觸碰,也難以分辨出少女的肌膚紋路,整隻纖足足底好似渾然一體,予以舔舐中的軟肉無窮無盡的柔嫩感和順滑感,溫熱的唾液如小蛇般攀附上潔凈的肌膚,Caster仔細地用舌頭在足弓內刮蹭著,享受著猥褻少女的愉悅感。
「嗯——」Saber雙手緊貼住榻榻米,帶有全掌護鎧的手臂僵硬地擺動著,足心由於Caster的舔舐而輕輕地搔癢起來,滿是晶瑩水液的滑膩腳掌心打滑了一下,出乎意料地扭動,本能地想要躲避這樣的玩弄。
「唔?」【真可愛啊,Saber,竟然會朝我使壞心眼~】美狄亞用牙齒輕輕地噬咬前腳掌心與足跟靠前端的柔軟肌膚,手掌則是牢牢地按在Saber可愛腳踝的逃逸方向,不是用五根手指抓著,而是用指節環繞拖動著,接著,等到少女的癢意安靜下來后,再輕輕地、挑逗似地將軟舌插入她的足弓,彷彿想徹底告訴Saber今天她的腳掌註定要被玩弄一般,舌尖不夠長,便將舌根都貢獻出來,只要Saber的腳掌心一停,美狄亞便展開激烈的進攻,舌頭像是靈活的紅蛇一樣怪異地扭動著,努力地藉由互相觸碰使得這隻柔白的嫩足馴服。
隨後,當Saber認輸一般,無可奈何地將自被舔舐足弓開始就使勁翹起,不願意觸碰到Caster額頭上的晶瑩腳趾放下,骨感的每根趾節都放鬆了肌膚,飽滿精緻的趾腹垂下,軟軟地觸碰著Caster光潔的額頭。
說到底還是女孩的Saber這幅放下對抗心的模樣,徹底讓美狄亞的心理防線化為粉末。
她離開了沾滿了唾液的足掌心,原本白皙的肌膚變成帶有癢意的淺粉色,每一個看不見的肌膚細胞都在隨著流下的唾液而悸動著,每一絲嫩肉都像豎琴琴弦一般顫動,被溫熱的涎液萃取的芳香源源不斷地從曲線完美的玉足上流淌出來,難怪說Saber職介的女性都擁有一雙無可比擬的柔脂。
Caster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隨後臉頰泛起薄紅,雖然已經很習慣了和異性發生關係,但是和Saber這樣的少女——她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還是和大魔女喀爾刻發生的呢。
「Saber,想不想來體驗一下另外一種感覺呢?還是說,你和這個小鬼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呼…說、什麼?」Saber壓根無法理解魔女的意思。
「做愛啦,做愛,身為國王不會連這點都不知道吧?」Saber看著她,彷彿她才是那個失去理智的人,「你這邪魔外道,我才沒有和士郎——!」「那太好了!Saber醬還是第一次吧?我很熟悉,那麼就讓我來給你開苞吧? 唔,這個時代的知識就是這個意思。
」「…卑鄙!我絕對不會和你——」Saber低語著,隨後看著魔女竊笑著指著她的Master,內心感到一股恐懼,這驟然的恐懼並非源於衛宮士郎被殺害這件事本身,而是魔女腦子裡那些齷齪的念頭。
魔女換上她一貫的小臉,輕盈地壓在本就半躺在榻榻米上的鎧裝少女。
「不,你這魔女,你不能!」騎士王終於變了臉色。
「啊啦,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呢,我很不喜歡別人叫我魔女,所以說,這次的懲罰就是讓Saber醬達到一個小高潮~」美狄亞啟動了魔術,那無力化的限制開始顯現出作用,女人將手伸向她的胸甲,解開后將貼身的藍色禮服拉開一道口子,欣賞著那未發育成熟的椒乳,如同薄雪般純白。
少女想要阻止她,可美狄亞的魔術就像一對鐵箍,將她的雙腕緊緊扣住。
她猛地向後倒去,魔女有意地用一隻豐腴的大腿壓制住她,隨後從深紫色祭服上抬高另外一隻直接跨坐到Saber的身上。
她放低身體,壓在褪去鎧裝后嬌弱的少女身上,詭秘地笑著的臉在差不多兩掌的高度停了下來。
魔女的目光片刻不離開那對綠寶石般的明眸,鬆開一隻手開始掀起Saber貼身的藍白色百褶禮服,然後,她將一隻膝蓋放在少女的股間,將亂踢亂晃的兩腿分開。
「先是羞辱我,再是要以這種姿勢做、那種事!」Saber的呼吸中帶著尖刺般的慍怒,「我開始…明白你們這種邪魔外道的生存方式了!」「啊呀,你能理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魔女的身體變得更加沉重,令少女躺倒在榻榻米上動彈不得,而她的臉此刻離她是這樣接近,那是張屬於神代魔術師的陌生臉龐,但又有種暗精靈般的妖異美感,Saber還記得第一次和Caster對戰時她的容顏,可她看不出這些和現在那個正用手在她的私處做著那種事的她有任何聯繫,當美狄亞將少女最後一層薄布松解下來時,Saber只覺得四肢酸軟,接著別過頭,不去看魔女的臉,她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指尖在她的小腹上來回刮動,彷彿靈巧的巨大蜘蛛,而魔女的氣息正如她的職業一般,是存在於傳說中,嫵媚的魅惑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