嶧南之桐(1V1甜H) - 我是狗(xyuzhaiwu6.com)

“我不知道……”席桐快被他弄死了,委屈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孟嶧退出來,套子沒耐心打結就丟到床下,拍拍她的臉:“別睡。”
席桐用最後的力氣發飆:“你有完沒完,我要睡覺……喂!”
他把她放平在床上,腰下墊了個枕頭,扶著半軟的東西在那條縫隙上來回滑動,沒幾下就又硬了,撐開穴口,又退出來,叄番五次叫她腿都軟了。
“你說,你——”
“那天我喝醉了,不記得了。”她斬釘截鐵地說。
孟嶧笑了,好,不記得就不記得,他會讓她再說一遍的。
燈光把她的五官照得柔和,小鼻子小嘴巴,襯著兩團紅暈,看起來可憐又可愛,她抓過被子蓋在臉上,不看他。
孟嶧拽走:“不是要看得見我嗎?不許遮。”
他突然壓下來,胳膊肘撐在她身側,雙手捧住她的熱乎乎的臉:“我不在家,你很開心?”
“開……啊!”
未出口的詞被他強硬地頂了回去,這一下又深又慢,把每個細微的摩擦放到最大,鮮明得讓她戰慄起來,“你……嗯……你好了,我不做了……”
孟嶧把她的腿扛到肩上,慢慢折磨她,時深時淺地頂進去,“說,道具好還是我好?”
她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下面哆哆嗦嗦地咬著他,那根東西太大了,飽經摧殘的花穴吞不下去,又不捨得吐出來,一截粗壯的柱身露在外面,沾滿了她的液體,倏然往裡一撞,穴里就跟開了閘似的湧出大股蜜水,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
“水真多。”他在那朵花上抹了一把,潤了潤藏在褶皺里的小核,她抖得快碎了。
“說啊,回答我。”他惡意戳著花蕾,碰一下就是一陣劇烈的收縮,分身被充盈的水源澆得無比暢快。
“你,是你……你比它好多了……”她抽泣著回答。
“哪裡好?”他驕傲地往前挺了挺,好不神氣。
席桐被他弄丟了魂,說出來的話都是不經腦子加工的,斷斷續續地講:“那個,那個好貴……你,你不要錢……”
孟嶧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精彩,一顆玻璃心碎了滿地碴子。
震動棒很貴。
他免費。
這個邏輯。
“嗚……孟嶧!你停,停一下……太重了……”
免費?
孟嶧今天就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千金不換、有價無市、拿錢也買不到。
他鉚足了勁馴服她,她最怕什麼他就來什麼,哪裡最碰不得就往哪裡碾,帶著憤怒的嘴唇在她白嫩的胸前刻下難以消去的紅印。
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哭喊著,聲音被他兇猛地吞下肚子,只能發出嗚嗚的喉音。孟嶧知道她在求他,摩挲著她微張的唇瓣,從她濕潤的眼睛看進心裡去:
“我很貴,只是對你免費。”
你得拿心來跟我換。
孟嶧真想把她的心掏出來看一看,到底有多硬。
比他硬的時候還硬。
席桐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姿勢換了不知道幾個,最後天快亮了,他把她抱到浴缸里,一邊清洗一邊干,從頭到腳貼在一起,像兩株伴生的藤蔓,不死不休。
虛空中的震顫終於停止,她在水面閉上眼睛,不省人事的前一刻聽到他沙啞動情的嗓音:“桐桐,再給我一次……”
孟嶧不管她有沒有意識,洗好了就插著她回自己房間,在乾淨的大床上翻雲覆雨。
他挺送不停,抬起她的下巴,回憶起那天她被酒精和情慾沖昏頭腦,夾著玩具廝磨的場景,下腹一熱噴射出來,填得花房裡一絲空隙也沒有。
她被他辛勤澆灌了一晚上,堵得嚴嚴實實,即使睡著了還是難受地扭動身子。
孟嶧留了很長時間才退出來,面對面抱著她。
潮水退去后,是空曠的寧靜。
他只要一閉上眼,就聽到她半痛苦半歡愉地在屏幕前迷迷糊糊地說:
“孟嶧,我好喜歡你啊……”
他吻她帶淚的眼睫毛,嘆出一口氣:“我也喜歡你。”
半晌,又輕輕道:“有個孩子就好了。我會養他的,好好養。”
*
席桐做了個噩夢,孟嶧從歐洲回來了,要跟她算賬,把她折磨得半死不活。醒來后發現現實比噩夢還可怕。
她是在孟嶧房間餓醒的,時間下午兩點。
光起床就費了她吃奶的勁兒,奄奄一息地去上廁所,以往一分鐘搞定的事花了十分鐘,並且坐在馬桶上發出一聲凄厲哀嚎。
要不要去醫院?
可是和醫生怎麼說啊?和炮友做得太激烈導致陰道輕微撕裂?
還是殺了她吧。
樓梯傳來腳步聲,還有狗叫,她第一反應是挪回床上裝死,但一連串動作難度太大,在即將平地摔時被孟嶧及時接住。
“……你回來了?”
孟嶧把她抱回床上躺著,放下手中的塑料袋,然後開始脫西裝。
席桐驚恐地往後退,叫道:“我不做,我不做,我受傷了,你不要強人所難!”
她叫了一晚上,嗓子啞得出奇,跟唐老鴨似的。
孟嶧把黑西裝掛起來,領帶塞口袋裡,左手慢條斯理解著袖扣,手指修長靈活,被午後的陽光一照,潔白得幾乎透明。
席桐無心欣賞,差點給他磕頭:“孟先生,你天賦秉異,我是凡夫俗子,今天實在來不了第二輪了,不對,是這周都不行,你就放過我吧!”
孟嶧這才抬眼看她,說:“躺好,衣服脫了。”
他自己也脫得差不多了,換了條絲綢睡褲,裸著上身,寬肩窄腰,勻稱結實的肌肉印著幾道划痕。他剛才在公司健完身,跟員工說是貓撓的。
席桐望著他拚命搖頭,孟嶧看她不脫,自己給她脫,一碰她就一抖,抽抽噎噎地哭了:“孟嶧,我流血了,好多血,疼死了……你欺負我……”
孟嶧把她內褲脫了,上面有幾條暗紅的血絲。
“好多血,去醫院?”他問。
席桐就不吭聲了。
孟嶧把買來的碘伏和紅霉素軟膏拿出來,用棉簽蘸了,給她一點點塗。席桐沒說話,捂著眼睛,塗到紅腫破裂的地方,她就細細地顫。
孟嶧按住她的肩,“馬上就好,忍一忍。”
他聲音低下來,席桐一愣,眼淚水瞬間嘩嘩的,拿他手背擦:“你,你還知道我疼,你做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呢,我都疼死了……”
孟嶧嗯了一下,繼續給她塗藥。
席桐說:“孟嶧,你不講規矩。”
孟嶧又嗯了一下,拿出清涼藥膏給她塗身上的淤痕,“我不講規矩。”
席桐又說:“孟嶧,你沒有道德。”
孟嶧塗到她大腿,蹲下來,“我沒有道德。”
席桐用手摸摸他的額頭,溫度正常,孟嶧拿開她的小手,把她翻過來,塗背上的咬痕。
“孟嶧,你是狗。”
他俯下身,席桐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在脖子后。
孟嶧塗完了,撩開她涼絲絲的黑髮,在她後頸吮了一口,雪白的肌膚印上曖昧的紅,分外顯眼。
他滿意了:“我是狗。”
他直起腰,下樓去做飯,不一會兒端上來兩碗面。他把窗子開了,風吹進來,席桐才覺得屋裡瀰漫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放蕩的氣味。
孟嶧讓她先喝點水,水裡加了維C泡騰片,酸酸甜甜,緩解了喉嚨的焦渴干疼。叉子攪著面送到嘴邊,她偏了偏頭,孟嶧道:“十幾個小時不吃東西,胃要搞壞了。”
她望著他,水汪汪的眼睛里閃爍著難解的光,好像在思考為什麼他總是做完就變了個人,是道歉?彌補?還是心情太好大方施捨?
孟嶧看她不吃,想了想,說:“農民伯伯種糧食很辛苦,不要浪費。”
這跟幼兒園小朋友說話的語氣讓她打了個寒顫。
好可怕啊,這個人。
床上凶得和餓狼似的,下了床說他是抱著小羊羔的基督徒都有人信。
不管怎麼樣,席桐是真餓,就著他的叉子一口接一口吃面。他煮的是她買的彩色意麵,拿蔬菜汁染成紅橙黃綠的顏色,她突然想起他賠給她的七彩口紅禮盒,嘴角一動,又繃住了。
孟嶧心頭一松,裝作沒看見,接著餵了半碗,又給她塞下一隻荷包蛋和清淡的水煮雞胸肉,並幾顆剝好皮的葡萄和切成丁的黃桃。
“我要吃巧克力。”
既然他這麼有服務意識,席桐就不客氣地跟他提要求。
“不許吃巧克力,”孟嶧說,“刺激性的東西都不要吃。”
“我想吃水果。”席桐改口。
孟嶧把水果遞到她跟前,她撇過腦袋,下巴揚起來:“我不想吃這個,我想吃提子味的葡萄。”
……提子味的葡萄?
席桐看他僵滯了一秒,在心裡偷笑,嘟著嘴很不開心的樣子,“我還想吃草莓味的西瓜。”
孟嶧看她是來勁了,“抱歉,買不到。你吃飽了?那這些都給我了。”
說完就把她碗里的東西都倒進自己那份里,認認真真吃起來,不管她了。他也餓了,中午去公司囑咐了陳瑜幾件事,上機器跑了十公里變速,然後匆匆趕回來照顧病人,什麼都沒吃。
昨晚他沒控制住,把她弄傷了,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他覺得自己對她上癮了。
所幸傷得不重,養幾天就能好,可是她皺皺眉頭,他就跟著疼,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那句中文怎麼說來著,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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