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鬼,絕對有內鬼,就在這幾個人中」,然後眼光惡毒的掃過阿雄,東子,鯊魚,鐵強。
在這裡面阿雄機靈聰明,鬼點子多;東子敢打敢拼,但是相對來說頭腦簡單;鯊魚脾氣火爆,看起來怎麼也不像卧底;鐵強平時沉默寡言,但是也多次立下功勞。
面對這幾個性格迥異的手下,胡彪犯難了,眉頭緊鎖,思索了一會,清清嗓子,說道: 「在坐的兄弟,都給我聽好了,你們跟著我胡彪出生入死多年,按說不該懷疑你們,可是知情者確在我們其中。
彪哥仁心寬厚,不忍大開殺戒,現在如果能主動跳出來,承認自己是卧底,彪哥可以既往不咎,網開一面,以後大家一起吃香喝辣,逍遙快活。
而如果頑抗到底,也別怪我姓胡的無情,我的手段你們幾個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
胡彪的這一招很高明,既然妻子不知道誰是卧底,那麼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讓卧底自己承認。
而第一招自然就是以招降為主,力求不戰而勝,如果卧底一旦感召到彪哥的誠意,回心轉意,不但可以粉碎警方的計劃,更可以使本方多一個警方內部線人,何樂不為。
計策固然不錯,但實際卻沒有起到效果,這四個手下臉上雖然陰晴不定,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彪哥,您也別太上火,也許是誰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這迪廳魚龍混雜的,難保隔牆有耳,讓誰聽到什麼。
彪哥咱們這樣如何,你看這個警花在我們手上,我們把她關起來,操她,虐待她,我就不信他的同夥能坐得住,到時候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這樣一來大家可以盡情享用人間極品,二來還可以揪出卧底」,慧姐戲謔的說著,同時用腳尖踢了踢被牢牢捆綁的妻子。
「不過這樣的話,就只能委屈委屈我們的警花咯,要給大家當公共廁所咯」,慧姐說完,迪廳里沉重的氣氛一掃而光,大家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彪哥,您老人家也別太上火,有這警妞在手,不怕他不來。
況且這騷警花雖然長的標緻端莊,但其實就是個婊子,小慧調教了她幾次,是個極品呢。
彪哥您就先消消火,保證讓您難忘今宵」,慧姐說著,然後不斷的給阿雄使著眼色。
「是啊,彪哥,這幾天哥幾個就辛苦點,多多查查下面的人,給您老人家分憂,早日揪出卧底。
」 慧姐和阿雄的話語似乎打動了彪哥,他轉而仔細的打量下妻子,頓時起了淫心。
反正揪出卧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不如就先享受眼前的快樂。
哈哈一笑,來到妻子面前,用手捏起妻子的粉腮,強迫妻子抬起頭。
雖然連日來慧姐的調教已經讓妻子有些花容失色,但是妻子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依舊不減。
香奈兒香水淡淡的清香配上妻子的體香,一股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傳遍全身每個毛孔,胡彪不由得慾火焚身。
「小警妞,害的老子損失了不少啊,今天得用你的身體好好彌補彌補呢」,然後解開妻子的口球,色眯眯的盯著妻子。
妻子把頭一扭,擺脫胡彪的臟手:「卑鄙!無恥!」 「小慧這個女人看來也不給力啊,調教這麼久,還是沒能讓你發現自身的淫蕩啊。
不過沒關係,今天彪哥發福利,玩完了之後,在場的弟兄們各個都有份。
你看他們一個個都生龍活虎,躍躍欲試了呢」。
「而且,你的寶貝老公還在,當著老公的面玩妻子,想想就讓人血脈賁張啊。
恩,一會再給你拍個紀錄片,否則爽完了我們的警花不認賬,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來人,把這騷警妞的老公帶過來,好戲要大家一起看才過癮哈!」 阿雄立刻會意的捅了捅東子,「人呢?」。
「哦,哦,跟我來」,東子剛剛已經愣神,完全被妻子的美艷迷住。
阿雄和東子幾乎是奪門而出,也許是走的太急,東子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凌昭。
「妻子的,敢撞老子,信不信揍死你」,東子氣血上涌,揮起拳頭砸向凌昭,彪哥的事情本來就焦頭爛額,人人自危,現在居然一個保安都來撞自己,更是忍無可忍。
「好啦,不要打啦」,彪哥的事情要緊,不要節外生枝了,阿雄急忙拉住東子,安慰幾句,東子這才憤憤的放開手。
很快兩人打開囚禁我的房間,連拉帶拽把我押到了包廂里。
情況的突變讓我不知所措,眼前這一群人,沒有一個善類,突然在人群中,我看見了妻子,那麼的可憐凄迷,一身高貴的黑色,卻被無情的捆綁著。
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我們夫妻重逢了,正所謂夫妻連心,此刻妻子與我都是淚眼迷茫。
而我嘴裡由於被塞著抹布,無法說話,只能望著妻子「嗚嗚嗚嗚」的叫著。
「放開我老公啊,你們這群惡魔,有什麼事情沖著我來」,妻子已經開始咆哮,但是身體被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胡彪取出一把彈簧刀,鋒利的刀尖頂在我的肚子上,轉過頭,看著妻子。
「臭婊子,今天伺候好彪哥還自罷了,否則給你的臭老公開膛破肚」,然後作勢劃了幾下。
妻子此時已經心寒,看著周圍的彪形大漢,一個個下面都支起了帳篷,而邊上老公正可憐的被綁架,隨時都有被殺害的危險,而自己即將當著老公的面被兇徒強姦,簡直是生不如死,但是為了老公,除了隱忍還有什麼選擇呢。
就在妻子心煩意亂的時候,胡彪快步過去,趁機按住妻子渾圓飽滿的香肩,臟手沿著起伏優美的曲線滑落在妻子高聳的酥胸上,妻子的身子象觸電一般。
「不行,絕對不能再敵人的侮辱下有反應」,雖然連日來的調教已經讓妻子體質有了變化,但是妻子依舊相信自己的意志能夠抵生理的慾望。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妻子開始猛的掙脫,抗拒著胡彪的侵襲。
「臭婊子,真不識抬舉?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乖乖就範的,阿雄,動手」。
接到命令的阿雄隨即拿起匕首,無情的在我胳膊上划落,頓時鮮血從我的手臂上流淌下來。
「不要啊,放了我老公,不要傷害他啊」,看到我受傷,妻子哀叫著,想撲過去求我,卻被胡彪緊緊踩住! 「別傷害我老公,讓我做什麼都行」,妻子幾乎是哭著擠出這句話。
「這就對了嘛,伺候好老子們,你們也能夫妻平安哈!」。
說完解開束縛妻子的繩索,讓妻子趟坐在地板上。
轉而繞到妻子身後,緊緊抱住妻子豐滿琳琅的嬌軀。
雙手伸進高貴典雅的黑色晚禮服中,隔著黑色的蕾絲胸罩,有力地握住兩隻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
妻子此時花容失色,身體亂顫,大腦空白,肆意的蹂躪讓嬌嫩的乳房痛苦不堪,卻絲毫沒有抵抗之力與抵抗之心。
「乖點就對了,一會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著,胡彪把妻子轉過身來,雙手抓起黑色晚禮裙的弔帶,用力撕扯。
「撕拉」一聲,高貴的禮裙裂開了,露出潔白的胸罩和如雪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