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我的敘述,他的臉彷彿凝固了,沉思了一會。
說道:「過去我對不起你和你妻子,現在剛好趕上你在這裡,該是我贖罪的時候了。
按說我應該放你走的,可是今天趕上我們這裡情況特殊,一旦我把你放走,很可能給自己帶了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
對不起,志偉,你再受點委屈,到時候一定把你就出去,好嘛?」 「謝謝你」,我幾乎都要哭了,「不過可以先救我妻子嘛,我怕她會受苦,你給警察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救我們,好不好嘛,凌叔叔」,我哀求道。
「是這樣的,志偉,不是我不幫你,只是現在風聲很緊。
實話和你說吧,剛剛隊長把我們所有通訊設施收上去檢查,更是嚴禁所有人外出。
如果這個時候我出了點差池,就更幫不了你們了。
況且你口中那個慧姐和我們這的老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更有白道的保護傘,一般的警察都會選擇性無視這裡發生的一切。
如果打了電話,弄巧成拙,反而對你和你妻子更加不利。
不過你放心,給我幾天時間,等這件事情一過去,我馬上就想辦法,讓你們夫妻團聚」,凌昭從容的說道,語氣里充滿了堅定。
「那,有勞凌叔叔了」,我心中帶著三分遺憾,七分期待回答道。
「保重,孩子,先受幾天委屈,很快就會過去的,來,叔叔把你身上的繩子綁輕點,你睡的也舒服點。
一日三餐少不了你的,放心吧,我不能停留太久,怕被懷疑,先出去了」 我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了一絲希望,而他臨走時露出一個堅定的微笑更讓我重拾信心。
而就在凌昭轉身關門的一瞬間,他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無論黑暗持續多久,光明總會到來,漫長的雨夜晚終於過去,次日清晨,金色的陽光灑向大地,一派生意盎然的景象。
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別墅。
經歷一晚的休息,慧姐已經恢復了體力。
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旁邊的妻子睡得安詳恬靜,慧姐的手又不禁伸過去,意欲再度凌辱折磨妻子一番。
突然,眼睛一轉,一個更加惡毒的計劃在腦海里悄悄釀成了。
「騷警花,便宜你了,先讓你睡個夠」。
慧姐把被子踢開,輕盈的取出安神和催情的藥劑,從雪白的玉臂上注射到妻子體內。
「足夠你睡到中午了,到時候等你睡醒了,看我怎麼折磨你」,然後丟下可憐的妻子。
洗漱完畢,穿上一身風騷的粉色露肩連衣裙,充滿野性的黑色網襪,腳踩一雙粉紅色的紐巴倫運動鞋,揚了揚頭上的黃頭髮,瀟洒的點起一支煙。
從妻子粉紅色的MK包包中翻出妻子的駕照和家門鑰匙,然後滿意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騷警花,這下你就有更多把柄落在我手中了,不怕你不就範」 慧姐輕快的發動了自己的紅色賓士C300,按照駕照上的地址找到我家,打開家門后直奔妻子閨房。
拉開櫥櫃的一瞬間,慧姐驚嘆住了。
妻子的卧室朝南,光線充足,白色的衣櫃顯得乾淨而典雅。
而裡面更是瀰漫著妻子體味的芳香,一件件風格迥異的衣服琳琅滿目。
有的大氣,有的端莊,有的成熟典雅,有的高貴聖潔,還有幾件伸直嬌小可愛。
同為女人,慧姐的穿衣品味在妻子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此時,一種女人的妒忌油然而生。
慧姐把不同款式風格的高檔衣服一件件收到箱子里。
接著又掃蕩了十幾雙絲襪,妻子雖然喜歡穿絲襪,但是性格傳統,只有黑絲,白絲,灰絲,肉絲四個主要顏色。
「早晚有一天給你穿上更淫蕩的絲襪」,慧姐喃喃的說道。
又塞了些內衣,內褲。
最後翻開妻子的鞋櫃,如法炮製,精心挑出十幾雙風格款式各不相同的鞋子裝進去,滿滿的塞了一大箱。
更是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騷警花,這下你更慘了,好想看看你穿著心愛的衣服被折磨的樣子呢」,想到這裡,慧姐更加興奮了。
掃蕩完妻子的衣物,慧姐並未急著回家,反倒是跑到附近的公園,沿著小路開始跑步。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和煦的微風吹起慧姐黃黃的頭髮,一身棕黃色皮膚配上暴露的黑絲網襪,更顯得風騷狂野,一路之上,慧姐都不斷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最後慧姐跑的大汗淋漓,滿意的回家。
回到家裡,妻子還在安神的藥物控制之下,昏昏沉沉的睡著。
慧姐迫不及待的把妻子手銬解開,繼而又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剝光妻子本就少的可憐的衣物,美艷的胴體再次一絲不掛的展現在面前。
「好一對淫蕩的軀體啊」,慧姐不由得又在光滑的身上亂摸起來。
蹂躪了一會,慧姐取出妻子的警服,精心裝扮起妻子來。
很快,妻子頭戴女式警帽,上身穿天藍色的半袖襯衫,肩上佩戴著警司的官銜,下面一條深藍色的及膝警裙,玲瓏的玉腿上包裹了一雙肉色絲襪,一對玉腳踩了雙黑色矮根皮鞋。
只是今天,情況卻大相徑庭。
透著藍色的警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粉嫩的乳頭;沿著肉色的絲襪,也能直接摸到蜜穴。
這種打扮讓妻子同時散發出威嚴和淫蕩的氣息。
打扮完畢,慧姐抱起妻子,再次固定在昨天的春秋椅上,雙手反綁在身後,用一塊紅色的眼罩蒙住雙眼,在櫻桃小口裡塞了一隻紅色口球。
慧姐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一半,小手一抖,把剩下一半潑在妻子臉上。
「騷警花,醒醒吧,準備接受今天的調教吧」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妻子渾身一個激靈,一晚上的休息也讓體力也恢復不少,但是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掙扎幾下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雙眼被蒙住,口裡塞了個口球,臉上有水滴滑落,好不難受。
由於眼睛無法看見外面的情景,妻子心裡更多了一絲恐懼。
慢慢的,妻子恢復了意識,職業的直覺讓妻子本能的能感覺自己穿著的警服,常年累月的裝束讓妻子對這件衣服有了無比的熟悉感。
「太過分了,居然這樣玩弄我」,妻子嘴裡嗚嗚的叫著。
突然,柔順的胸部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原來慧姐正隔著警服,用自己邪惡的手掌,無情的來回揉搓潔白的雙乳。
「騷警花,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穿著警服被人蹂躪啊」,慧姐輕蔑的問道。
「嗚嗚嗚嗚」,妻子不能說話,只能痛苦的呻吟。
「隔著警服摸,還是不夠過癮啊!」慧姐開始解開妻子身上的鈕扣,一個,兩個,每解開一個,慧姐都會報數。
慧姐解扣子的動作緩慢而有力,每一顆紐扣的解開都意味著防線的進一步崩潰。
妻子明知道最後難逃被剝光的厄運,但是這種煎熬依舊折磨著即將崩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