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
是這個變態惡魔的藥物,我一定要客服這種生理上畸形的快感,我不能讓女色魔得逞,我還要救我的老公。
」伴隨著妻子的逐漸均勻的呼吸,稍微恢復的體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慾,妻子恢復了一些理智。
「警花騷貨,被姐姐操的爽吧,剛剛看你那發騷的樣子,笑死人了,最下賤的婊子也不過如此」,慧姐的雙手又朝著妻子曼妙的身體摸過去。
妻子恢復了厭惡的表情,躲避著慧姐的攻擊。
「用些下流的藥物算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變態」,冷冷的甩下這句話,妻子眼神里恢復了自信,毫無畏懼的面對著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來越愛你啦,真是一株堅強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過嘛,姐姐就擅長毒手摧花,我這辦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開頭,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看你的意志頑強,還是我的調教厲害」。
顯然,慧姐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在她眼裡,妻子這隻小白鼠遲早都要淪為自己的玩物。
「哼」,妻子歪過頭去,不在做聲。
折磨了妻子這麼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時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十二點。
「好累了呢,騷警花,陪姐姐睡覺吧」,慧姐的倦意襲來 「不過呢,萬一你耍花樣就不好玩了「,接著慧姐從抽屜里取出四副手銬,分別把妻子的雙手雙腳固定在床架上。
「恩,這下騷警花插翅難飛了」,固定好妻子,慧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關閉了房間的燈光,爬上了床。
這個夜晚對妻子來說註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銬無情的禁錮著妻子的肌膚。
而慧姐的手腳也不老實的在妻子的玉體上不斷蹂躪,漫長的夜晚拉開了序幕。
轟隆隆的春雷依舊震撼著深邃的夜空。
這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也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說它普通是因為大多數人過了今晚,生活還是昨天的重複;說它漫長,是因為在這個夜晚中,在我們的故事裡,有那麼一部分人心情複雜,難以入眠。
而從今天起,他們的命運也註定就要改寫。
PS:很感謝支持我的人,你們的評論,建議筆者都十分感動。
今天的更新嘗試了一下圖文並茂。
略有遺憾,床戲沒能找到亞洲女性的圖片,不過依然感覺兩個外國MM表現的很精彩,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第04章(圖文) 長夜漫漫,妻子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回想起下午還是幸福美滿,其樂融融,做著拿手的紅燒魚給老公考試輕功;到了晚上就風雲突變,禍不單行,墜入地獄。
本來只是想去替老公討回公道,教訓下猖狂的少年。
那料遭受大難,老公被綁架,下落不明。
自己也身陷囹圄,起先被綁在春秋椅上,被女色魔把玩自己的小巧玉腳;繼而被發現自己女警身份,加倍羞辱;嘗試著反擊,卻無情的換來慧姐的暴打;被迫服下了催情藥物,在浴室里被屈辱的凈身;好不容易出來了,與愛人本該甜蜜通話又遭百般凌辱。
而更加恥辱的是再最後的凌辱中,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興奮的快感,情慾迷亂,身體髮廊,最後防線失守,被女色魔慧姐玩弄到高潮。
現在更是處境悲涼,全身呈「X」型被被牢牢固定在床架上,冰冷的鐐銬無情的禁錮著自己的自由。
眼下脫身希望渺茫,未來的恥辱還會加倍;而寶貝老公也深陷敵營,免不了的要遭受皮肉之苦。
想起這些,妻子心頭充滿了絕望。
而此時,慧姐雖然已經入睡。
但是不老實的魔手還時不時的隔著光滑的絲襪,白皙的肌膚來回蹭划,雙重的恥辱折磨著妻子,而又無法躲避,難堪極了。
兩行清淚無聲的從妻子的眼角滑落。
本就本折磨的體力透支,如今加上心亂如麻。
在這種屈辱的環境下,妻子頭腦逐漸空白,意識變淡,終於被不斷襲來的疲倦擊退,稀里糊塗的沉沉入睡。
與此同時,在綁架我的迪廳,彪哥要清理門戶的消息很快在圈子裡開始蔓延,阿雄和東子更是深色慌張,似乎在謀划著什麼。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感覺燈光一亮,屁股上挨了一腳。
「睡得挺香嘛,臭小子」,來人一身保安制服,身材中等,長相有點秀氣,但清秀的臉龐中似乎透露了一絲邪意。
「來給你喂點狗食,餓死你老子們還得去給你挖墳」,來人不耐煩的說道。
突然,他停頓下來,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繼而拉開了我最終的口塞。
「你叫王志偉?」 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我貪婪的大口呼吸,長久的口塞幾乎讓我窒息,過了良久,待到呼吸順暢,定睛一看,確實驚呆了,來人不是別人,居然是凌昭。
說起這個凌昭,我算是再熟悉不過了。
此人以前也是警察,三年以前調到妻子的分隊,雖然年紀比妻子小兩歲,但是卻憑藉自己的履歷,剛來職位就高過妻子。
此人自尊心強,心機極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至於刑訊逼供,為自己業績冤枉忠良的事更是家常便飯。
他有著俊秀的外表下始終隱藏著凌厲的殺機,不放過一切對自己有利的機會。
之所以和他熟悉,是因為他喜歡妻子,一度瘋狂的追求妻子,尤其是打聽到爸爸在國外工作,常年不回家。
更是不斷的來騷擾妻子,隔三差五來我家,對妻子問寒問暖,時不時還會送束鮮花,意圖俘獲妻子的芳心。
由於家教傳統,再加上和爸爸感情穩定,妻子對凌昭的態度總是冰冷無情,排斥感很強。
再加上妻子看出這個人並非善類,妻子一次又一次拒絕凌昭意圖交往的請求,每次送的東西都原樣奉還。
但是因為工作的關係,也不好意思徹底撕破臉皮。
但是他還是堅持不懈,在我看來,如同癩皮狗一樣,不斷糾纏著妻子。
大概持續了半年左右,聽說他因為調查案子有重大失職,被撤職隊長,然後他主動辭職,不知所蹤。
當時我還一陣慶幸,終於可以擺脫這個煩人的傢伙。
但是今天,此情此景,我遇到了一個以前很討厭的故人,感情很是複雜,沒有搭話,只是獃獃的望著他。
凌昭這時湊到我的耳邊,低聲對我說:「志偉。
不用對我有戒心了,排斥我了,以前的事情我對不起你妻子,不該老是騷擾你們。
」 「那是還是年輕,不懂事,對你們的生活造成了不便」,凌昭幽幽的說。
「從警隊辭職以後,我感覺自己很沒臉,開始反思了很多,當警察給我帶了恥辱,我決定放棄這些讓我心灰意冷的東西,開始新的生活。
但是後來到了社會上也一直碰壁,最後改名換姓,找了保安的工作,勉強度日。
」 他說的很誠懇,而看著這個如今也算叱吒風雲的人物如今為了生計也不得不做一個收入微薄的保安,我不禁唏噓不已。
「見到你,有點激動,說的有點多,別介意啊,對了,你得罪了誰,怎麼被綁架到這裡來了?」,他關切的問道。
我極其感動,心想終於有人有可能會幫助我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