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妻子差點哭出聲來,在那一瞬間,她多想告訴爸爸這裡發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這個心愛的男人身上,向他傾訴自己近來承受的屈辱,委屈,苦難。
沒有哪個女人生來就是女強人,妻子有今天剛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常年不在家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繫。
自己為了這個家,犧牲了太多太多,現在太需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確終究無法出口。
「怎麼不說話,秀秀」,爸爸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慧姐此時改變了玩弄方式,改用腳跟狠狠的蹭了妻子一下,猝不及防,妻子發出這樣一聲呻吟。
而慧姐笑容更加燦爛,加劇了對妻子腳部和騷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後發出一陣呻吟聲,妻子回過神來,刻意平緩自己的語氣。
「秀秀,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嘛」,爸爸那頭聽出妻子有些不對勁,關切的問道。
「沒~~~~啊~~~~沒有」,「有點~~~~小~~~~小~~~~感冒,過~~~~啊~~~~過~~~~兩天~~~~兩天~~~~就好~~~~好了」。
慧姐絲腳還在肆意的蹂躪,一雙手也在把玩著妻子的小腳,導致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妻子說的如此支離破碎。
此時妻子向慧姐投來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饒過自己。
然而慧姐個女變態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羞辱妻子的好機會。
不但沒有理會妻子,絲腳虐的更凶了。
開始沿著大腿根部不斷的向下勾划,踩踏。
然後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過來,開始舔完美無瑕的絲腳腳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藥,知道嗎,別我不在身邊就不好好照顧自己,多喝開水,另外再告訴你個好消息,前幾天,我們項目組拿公司獎金了,我看LV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時候買給你哈」 「謝~~~~謝謝~~~~老~~~~老公,秀~~~~秀秀~~~~好~~~~。
期待~~~~啊」。
聽到這裡,妻子都要哭了。
其實作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並不是那麼多,一個承諾,一份關心,偶爾一點意外的禮物。
妻子從來就沒後悔嫁給過爸爸,雖然常年兩地分居,但是她認為爸爸能給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間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話,明明是面對世間最親近的人,自己現在承受的痛苦卻無法出口。
聽了這些,慧姐更加興奮了,舌尖上的動作從輕輕舔開始變得金蛇狂舞,而黑絲腳也像兩個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樣,不斷地給妻子難以抵禦的攻擊。
慧姐感覺腳趾部分隱隱約約的濕潤了,原來妻子在藥物的衝擊和慧姐的折磨下,下面又濕了。
慢慢的妻子呼吸變得急促,腳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聲,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墜落在地板上。
「什麼聲音」,爸爸又有了一絲焦慮。
「沒~~~~沒什麼,藥瓶~~~~藥瓶~~~~啊~~~~而已」。
「噢,多注點意,秀秀」,「對了,老公學習怎麼樣,最近是期中了吧」,顯然爸爸想多聊一會,畢竟有幾天沒聽到妻子的聲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興起,索性走到妻子身後,高高舉起妻子兩隻白絲玉腳,搭在餐桌上。
然後手從後面繞過去,隔著絲襪撫摸扣弄妻子的騷逼。
剛剛的蹂躪畢竟還有絲襪的阻隔,或多或少的減輕一些痛苦,而現在薄薄的絲襪在細嫩的皮膚上劃過,讓妻子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觸電一樣無法承受。
「太好了,老公就是爭氣,太高興了。
不過你也別光讓他學習,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漢,該擔當就得擔當點,這個社會光會學習是沒用的」 「是~~~~是呢」,妻子語氣越來越急促,幾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氣來回答爸爸。
「老公呢,我想和他說話了」,爸爸饒有興緻的問道。
而此時,慧姐的另一隻手也已經游移到了妻子的胸部,輕輕上推,撩起胸罩,又凌虐起妻子粉嫩嬌羞的乳頭,下面的手也在輕盈靈動的按摩妻子的騷逼,舌尖不斷的親吻著妻子的香腮,粉紅的耳垂。
妻子此時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幾次都差點泄出來,慢慢的妻子情迷意亂。
幾乎以機械的口吻和爸爸對話了。
「不~~~~不在~~~~家,慶~~~~慶祝~~~~去了」。
「讓他早點回來,別出什麼事,咱們那治安一般」,爸爸顯然很擔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預料的都是真實發生的故事。
他的老公被人綁架,他的嬌妻正在女惡魔的腳下,被肆意蹂躪凌辱。
「知~~~~知道~~~~」,妻子的回答越來越語無倫次。
「爸妻子身體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同時,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齊發力,從乳頭,陰蒂,耳根傳來無以倫比的快感險些將妻子送上快樂的巔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啊~~~~打~~~~電話!」 妻子已經無法繼續忍受這樣的煎熬與折磨了,她必須馬上掛斷電話,否則下一秒,爸爸聽到的就是妻子高潮的浪叫了。
到時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掛了,對了,一會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意為烤肉)。
注意保養好身體,永遠愛你,秀秀」。
妻子艱難的放下電話,雖然只持續了幾分鐘,但對妻子來說,確如同幾個世紀一樣漫長,如今在藥物和慧姐的調教下,妻子身體已經發生了質變。
呼吸急促,身體發燙,全身敏感,幾乎到了情慾與理智的邊緣。
「騷貨,BBQ是什麼啊」 「烤~~~~烤肉」,妻子此時完全在慾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沒注意到慧姐剛剛污衊的稱呼。
是啊,妻子這個年齡,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妻子獨守空房,小穴無人來滋補,這種空虛寂寞有誰還知道。
而平時因為工作的壓力大,還能勉強壓抑著慾望,而今天在慧姐這個女惡魔的手下,妻子的慾望猶如波濤洶湧的洪水,不斷衝擊著理智的堤壩。
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剛剛催情的藥物,加上自己變態的首發,縱使是塊石頭也早就發情了。
慾望被克制的時候,人是高級智能生物。
而一旦脫離了理智的束縛,便如同奔騰咆哮脫韁的野馬一樣,肆意泛濫。
妻子此時已經完全迷失,相對於剛來時候的堅決反抗,現在慾望完全打敗了理智。
「我看啊,應該叫~~~~把~~~~逼~~~~摳,你個老公還可以,居然能猜到你不爭氣的老公難堪大任,最不可思議的是還知道我們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摳,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