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明顯發現了妻子的生理變化,畢竟妻子的小穴已經濕潤,陰蒂在挑逗下也逐漸腫大,妻子呼吸略顯急促。
慧姐輕蔑的一笑,突然狠狠的掐了妻子陰部一下,然後停止了所有的蹂躪。
「痛啊」,妻子這才回過神來,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的。
「騷警花,這麼幾下就受不了了,那一會老娘的手段會讓你爽上天,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
「出來吧,想在裡面被姐姐玩死啊」,慧姐有些不耐煩。
「噢」,妻子似乎有些失神,在慧姐的強迫下,走出了屈辱的浴室。
結束了浴室里的凌虐之後,慧姐用乾淨雪白的毛巾把妻子擦的乾乾淨淨。
此時此刻,妻子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
自然大方成熟美艷的氣質,配上剛剛的奶香,混身都是那麼的迷人。
慧姐並不急著折磨妻子,反而把妻子領到梳妝台,強迫妻子坐好,居然打算開始精心的打扮起妻子來。
慧姐精心的給妻子畫了眼影,眉線,腮紅,還特意給妻子塗上了水蜜桃色的唇膏,與妻子腳趾上的粉嫩交相輝映。
慧姐的動作很輕,就像一個女孩擺弄自己心愛的芭比娃娃一樣。
可憐的警花妻子羞愧不已,剛剛在浴室已經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縮無力,手掌想握拳都不能做到。
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葯已經開始慢慢發作,隱隱約約的已經從乳頭和下體傳來了興奮感覺。
雖然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還在做著頑強的抵抗。
但是經驗告訴慧姐,這個警花崩潰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大概收拾了十幾分鐘,妻子的氣質更上一層樓了。
真可謂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化完妝,慧姐也不得不讚歎妻子的美艷,嘴角又一個隱秘的微笑,轉過身走向自己的衣櫥。
「騷警花,看你這麼可憐,姐姐給你找點衣服穿上」,慧姐還在調戲著妻子。
而妻子此時心裡也很矛盾,現在赤身裸體,被這個女流氓蹂躪的死去活來。
雖然妻子知道,穿上衣服無非會換來更大的屈辱,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哪還有選擇的權利,能遮下羞總歸是好的。
慧姐蓮步輕移,打開櫥櫃,裡面各種款式的衣服琳琅滿目。
精心挑選了一番,慧姐找出一雙透明黑絲,襪口是蕾絲花邊,穿在腿上,瀟洒的踢了兩下腳,顯然很滿意的樣子。
然後穿上胸罩。
「騷警花,該給你找了呢」 慧姐又精心挑選了幾分鐘,找出一條白色的柔美連衣裙。
裙子上有些暗花,使得白色顯得純潔優雅。
群子沒有袖,看起來更加落落大方。
腰間是一條閃著光澤的白色布質腰帶,正前方打一個小小的蝴蝶結,及膝的裙擺下是一圈一寸左右的紗邊,看起來是那麼的有女人味。
慧姐把連衣裙搭在邊上椅子上,又找出顏色氣質相近的一套白色蕾絲內衣內褲,一雙從未穿過的白色長筒絲襪,襪口同樣是一寸寬左右的蕾絲花邊。
抱著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櫃。
找出兩雙款式一模一樣,但是顏色一黑一白,足跟大約五厘米的高跟鞋。
慧姐換上黑色的高跟鞋,然後走近妻子. 「江秀警花,姐姐親自幫你換衣服啊」 妻子絕望的閉上了眼,又要被這個變態折磨了。
「騷腳伸出來」,慧姐命令妻子。
妻子羞澀的移開了雙腳。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抽在妻子潔白無瑕的腳上 「騷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實實配合著點、」,然後拽著妻子的玉足,強行把白色絲襪套弄在妻子腳上。
接著,慧姐又像照顧孩子一樣,耐心的給妻子換上了內衣內褲,最後不顧警花妻子的微弱抵抗,強行給妻子套上了白色連衣裙。
現在的妻子,剛剛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膚,優雅的體香,加上一身高貴的如雪的白衣,筆直修長的雙腿踩了一雙雪白的絲襪。
借用一句古詩,正可謂彷彿兮若輕盈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慧姐再次拉出妻子一對美腳,把白色的高跟鞋強行套在妻子玉腳上。
妻子的足碼比慧姐要大上一號,所以穿著慧姐的小鞋,妻子的腳更加難受。
壓迫感迫使足拱被迫著更加隆起,妻子本就美麗的玉足線條更加完美了。
而由於穿小鞋的緣故,妻子走起路來很是難受,每邁一步都是對玉腳的煎熬,折磨。
來到了餐廳,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騷警花,先讓你休息一會,一會再折磨你」。
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妻子已經不再吭聲,她知道現在的反抗完全無用,索性一言不發,等到體力恢復,在一舉反擊。
況且妻子此時確實飢餓,需要食物和水來補充一下體力。
妻子拿起了果汁,吃了一會水果,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妻子的電話。
慧姐搶先一步拿過來,剛想掛掉,突然發現電話上赫然寫著「老公」,而地點是加利福尼亞,慧姐頓時明白了,原來爸爸在國外,這下就更沒人來拯救這個騷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轉,一個歹毒的計劃湧上心頭。
「騷警花你的老公,從國外打來的越洋電話,接一下吧。
不過你要是敢亂說,我保證讓你的寶貝老公身首異處」,慧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毒辣。
」 妻子此時既激動又猶豫,激動的是終於有機會可以聯繫到外界,只要自己把被綁架的消息傳達出去,那麼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猶豫的是爸爸遠在國外,即使打電話報警,慧姐一個電話過去,有充分的時間告訴阿雄結果掉我,這伙亡命徒什麼都幹得出來。
短暫的思想鬥爭過後,顧及到我的安危,妻子屈辱的選擇了隱忍,沒事,無非多受點折磨,為了老公,值得,以後自己找機會,會出去的。
打定主意,妻子準備按下了接聽。
「騷警花,還在猶豫什麼,不想死就快接,開揚聲器,快點」,慧姐冰冷的聲音傳過來。
然後脫下一隻高跟鞋,黑絲腳狠狠的踢向妻子的襠部,腳趾隔著絲襪和內褲開始有規則的按摩妻子的陰蒂,慧姐是巴不得看這場好戲,妻子越是難堪屈辱,慧姐越是興奮。
「噢」,妻子眼角含著淚花,纖纖玉手,顫顫巍巍的按下揚聲器。
而此時,催情藥物已經開始生效,而慧姐的腳趾按摩更是讓騷逼奇癢無比,彷彿有千百隻螞蟻在爬。
慧姐還不知足,此時拉起妻子一隻絲襪腳,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跟部分脫下,讓妻子的腳尖綳直,勾著高跟鞋尖,開始隔著絲襪啃咬吮吸妻子的腳踝。
妻子被折磨的腳趾曲張,腳尖不斷的打轉,而勾在腳尖上的高跟鞋也隨妻子飽受折磨的玉腳一起,做著不規則運動。
而慧姐的絲腳還在均勻的,有規律的摩擦著妻子的下體。
慧姐的腳趾甲也很長,每繞著妻子的陰戶繞三圈,就用大腳趾趾甲抵住妻子騷逼,然後從上向下緩緩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