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檸初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心想她們說的真的一點沒錯。
“她們說您要是年輕個二十歲,肯定惹得公司里的小姑娘倒追。”
說完她自個覺得好笑還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整個人歪在沙發上,撩人而不自知。
何涵煜的眼神暗了暗,掐滅了煙蒂,隨手將之仍在煙灰缸里,五步並作叄步坐在她旁邊,嘬了一口香檳,又問她:“那你呢?”
你也想倒追嗎?
唐檸初扭頭去看他的神色,見他臉上沒有半點不虞這才放下心來,畢竟伴君如伴虎,她生怕自己的哪句話把他給惹毛了,好在他沒有生氣,甚至在問她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點點笑意。
這倒稀奇,冷臉才是何大總裁的標配,配合著身上那套西裝,禁慾風一下子拉滿。
她也半開著玩笑道:“我當然也是願意倒追的那個,只是總裁不給機會罷了。”
何涵煜用指腹摩挲著杯壁,見杯中的氣泡往上漂浮繼而炸裂,半張臉隱在陰影中,嘴裡喃喃,“你不追怎麼知道呢?”
半夜,唐檸初睡在床上卻極不安穩,她做了春夢,夢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壓著她的身,撫摸她親吻她,連同身下的嬌花也沒放過,極致褻玩,她在他身下接二連叄地高潮,嬌喘吁吁。
事實上,她並不是在做夢,黑夜中男人的眼睛格外的明亮,仔細看看還帶著幽幽的綠光。
少了白天的偽裝和正人君子的做派,此時的他才是真是的他,危險的,迷人的,又是具有攻擊性的。
是何涵煜,他去酒店前台要了唐檸初房間的門卡。
理由是下屬酒醉了他怕出意外,酒店前台知道他們是一起來的,看他一副關心下屬的模樣不似作假,便將備用門卡給了他。
眼下他掀開唐檸初的被子,熟睡的女人絲毫不察,依舊睡得十分甜香。
蜂腰肥乳,四肢細長,肌膚白皙光滑而細膩,淡淡的月光照射進來,彷彿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
帶著情慾的目光毫不掩藏,直勾勾地盯著她看,所及之處目光好像化成了實質的刀,將她分分寸寸抽剝乾淨直至渾身赤裸裸地跟他坦誠相見。
傾身而上,第一處攻擊的就是她那張紅艷艷的小嘴,以舌頭勾勒其形狀,萬般舔舐,等到她有點呼吸不暢檀口微張就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勾著她的秒舌兒糾纏不休,百鍊鋼都化為了繞指柔。
他紅著眼喘著氣,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偏偏還要忍著小心翼翼怕吵醒她。
第二處便是那天在休息室看到一個隱隱輪廓的胸脯,那樣優美的形狀飽滿的弧度,掌心包裹住,真真是細如玉,膩如膏,叫他愛不釋手。
誰說那天之後他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不敢看她,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把人嚇跑了,想她想得每個晚上都硬得發疼。
將她的睡衣下擺掀至肩頭,終於得以窺見其真面目,何涵煜的呼吸一滯,只見兩朵紅梅點綴其上,像是奶油蛋糕上面的櫻桃一般誘人,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也一樣可口。
他喘著粗氣將一個含在嘴裡,柔軟得彷彿下一刻要化在嘴裡般,奇妙的感覺更是讓他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一通輕砸慢捻,將兩個被玩弄得艷紅已然挺立的小紅花吐出來,那小東西沾了他的口水,亮晶一片格外喜人。
下身硬的發疼,他抽出來隨意擼了兩把又褪去她的睡褲和內褲,動作緩慢,怕把她給驚醒,見她還是熟睡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
輕巧地將她的雙腿打開上折,直露出那片隱秘的神聖地帶,那裡已經濡濕了一片。
那裡一根毛髮未長,粉嫩如蚌,兩片陰唇緊閉,蚌珠外翹,沾染了些許油滑的花液,像是清晨花朵上的露珠,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何涵煜咽了咽口水,眸中的綠光更甚。
在年輕的時候也是荒唐至極,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試過,豐滿的,清純的,浪蕩的,會玩的,只是後來覺得男女之事不過就那個意思,輕情寡慾了十多年,一向律己,直到遇見了她。
居然讓他這個堂堂總裁在人夜半睡熟之際做出這樣不齒的勾當。
俯身在她腿間,一張嘴就將那花戶含進了嘴裡,冒著熱氣和點點淫水的花唇被他用舌尖一點一點舔弄,甚至勾出那顆小肉核。
粗糲的舌苔一下一下地刮蹭過那裡,甚至伸進那個小小的洞口模擬插穴的動作做小幅度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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