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 - 第十五章 周安,忠十七單人h

劉子安如誤食了春藥的野獸一樣腦子裡只有操穴二字,而身下被不斷進攻的忠仁義只能搖搖墜墜被乾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兩人各種姿勢輪番來了一遍,直到周安的出現被迫分開。
辦完事,心急的周安連忙趕到屋子裡,打算看看忠仁義的情況,卻在屋外就被呻吟的靡靡之聲氣的火冒三丈,又壓著性子怕有人看到影響忠仁義的名聲,把侍衛什麼的留在外面,自己怒氣沖沖的腿看門,分開了糾纏的兩人,一拳打在劉子安的臉上,把他揍的鼻青臉腫也不放過。
被激起性慾的忠仁義卻忍受不了中斷的性愛,難耐的扭動發出呻吟卻遲遲沒有人來觸碰他,難忍的從床上爬起,向著他眼裡的肉骨頭撲過去。
暴怒之中周安還在發瘋的打著劉子安,突然後背一熱被一具柔軟又溫暖的肉體包裹,手下動作一頓,扭頭看見忠仁義蹭著他的身子像是中了春藥一樣,心裡的暴怒轉化成了性慾,但是腦子中的理性又告訴他忠仁義現在很不正常,兩股念頭水火不容,最後周安理性大於慾念把忠仁義用碎布綁在床上,至於已經滿身傷昏迷的劉子安,周安也沒去管他,急匆匆的派人把薛莘叫來。
薛莘來的時候就看見周安焦急的坐在床上,下體支著大大的帳篷卻不敢做些什麼,忠仁義被束縛著雙腿和雙腕,腰身難耐的在床鋪上扭動,嘴裡即使塞著破布也能聽到低吟的聲音,臉上被情慾折磨的汗珠流到下顎,雙眼微微睜著露出渴望的目光。
周安看到薛莘來了明顯的送了一口氣,忠仁義感覺到來人身體里的香味更加躁動了。
“他這是慾望被喚醒了,如果沒有湊齊之前所有與他上過床的人的精液,他會一直這樣沒有清醒的理智饑渴難耐而死。”薛莘垂下眼帘,嘴上對周安說著,心裡卻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眯著眼睛,這個採花賊倒是讓他沒想到,雖然改變了他的計劃但是還好沒影響大體走向。
“這……”周安心裡很是煎熬,看著心愛之人如此煎熬,又想著要讓以前碰過他的人再碰他而且還不能殺他們,心中就堵的慌。
明明心裡做好了決定,可是還是張不開口,周安撫著忠仁義的臉頰,看他一臉滿足與依賴的眯著眼睛,心裡一下子軟了,“罷了,你去找那個以前的暗衛問問他都有誰,然後把那些人都帶上來,至於父皇哪裡……最後再說。”
周安讓薛莘找人去,自己坐在床邊忍著慾望收著忠仁義,看著他不斷的冒汗,就接了杯水打算喂他喝些,剛把堵在他嘴裡的布拿出來,就被忠仁義甜膩的呻吟勾起火,壓著慾火小心的喂水,可是忠仁義不配合不斷的躲避杯子。
周安無奈喝了杯子里的水脯餵過去,這次忠仁義倒是喝了,並且熱情的讓周安招架不住,吮吸完周安嘴裡的水份還不斷的吮吸,好像是好多天沒喝過水的旅人遇見水源一樣。
周安被熱情的忠仁義撩的出了一身汗,甚至有些想順著做下去,匆匆而來的薛莘等人打斷了二人,讓周安的理智回籠。
薛莘帶著忠十七到了屋裡,一路上薛莘解釋了一番,忠十七看到淫靡的場面心裡一痛,面對周安的問話還是如實回答,“回皇上,主子和太上皇出征時曾因太上皇中毒去請求薛神醫救助,然後與智醇大師,和薛神醫曾有一度魚水之歡。”說完低頭不語。
“可還有他人?”周安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薛莘,又問向忠十七。
“昨日,主子和百宰相一起邀玩,徹夜未歸。今早回來,衣襟有些凌亂,不知二人是否……”面對忠仁義生死攸關的大事,忠十七不敢隱瞞,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好你個百牧塵!”周安憤恨的拍了一下桌子,心裡憤恨,恨不得馬上派人過去把他直接斬首,但是聽到床上忠仁義的呻吟聲還有做的那個夢……難受的扶額,“十七,去把他帶過來救你主子。”
“是。”忠十七離開后,用輕功飛往宰相府。
“薛莘,找齊人了之後,應該如何?”周安看著因為慾望得不到釋放面色有些痛苦的忠仁義問向薛莘。
“回陛下,只需每人與他交合一次,就可保持清醒五日。”薛莘面不改色說道。
“陛下不如先行,臣去找智醇大師。”薛莘得到周安首肯后離開屋子。
“仁義啊,仁義……”周安手指快要觸碰到忠仁義的臉頰就被他用嘴含住指尖,用舌頭纏住手指,模仿交合的動作引誘著周安。
“罷了,朕還是捨不得你啊。”周安說完褪下一身龍袍,順道把蓋在忠仁義身上的錦被掀了下來,露出滿身青紫的印記,都是劉子安留下的。
一口咬在忠仁義的胸口,想要用力又怕咬痛他,最後還是只能泄憤般的吮吸,想要把他薄薄的皮膚都吸破一樣的用力。一手攬著他的腰身一手滑到他的雙腿間,手指伸到濡濕的后穴,把裡面有些濃稠混著別人精液的體液挖出來,等到挖出的只有清瀝瀝腸液的時候才罷手,看著忠仁義腿間可憐的腫脹的玫紅色陰莖,明明射不出來什麼東西了卻還是硬著,伸手扯了一條紅色布條扎在陰莖的根部。
“這是為你好,也算是懲罰你吧……”周安輕輕說了一聲,就扶著早就腫大的肉棒挺了進去,低低的吸口氣,忠仁義熱情的穴肉一股一股的束縛著周安的肉棒,又夾著濕滑的腸液,滑而軟又嫩的觸覺每次都讓周安感覺頭皮發麻,快感升到尾巴骨直至後腦勺,渾身的觸覺彷彿只剩下肉棒那裡的感覺了。
解開忠仁義雙腿的束縛,一雙長腿迫不及待的勾著周安的腰,周安也忍耐不住向里進攻,插的菊穴滋滋作響,龜頭的稜角每一次都要頂到忠仁義最敏感的地方,還是不是惡劣的摳挖那裡,菊穴里的腸液滴落到床單上,繪出一片海洋。
“啊,啊……恩……唔,唔,解……解開……”忠仁義似乎已經到了極致,扭著身子討饒,挺著直挺挺腫脹的陰莖盼著周安給他解開。
“不能……解開,一會太傷身子了……乖。”周安安撫的拍拍忠仁義的屁股,又衝刺了幾下,泄在裡面。
披好外袍走出去,順道把地上昏迷的劉子安拖了出去,看到外面站著的幾人,說道,“十七先進去吧,你們先留下來。”
忠十七一愣然後走了進去,有些緊張又猶豫的看著床上不斷夾腿撫慰自己的人,輕輕坐到床邊,“我,不想趁人之危,可是如果不這樣,十七是不是永遠都得不到主人了?”周安知道到每次忠仁義入宮都會讓忠十七給他擴張潤滑,以為忠十七與忠仁義也有過一段,卻不知兩人之間還沒做到最後一步。
忠十七看到忠仁義被布料勒紅的手腕很心疼的解開,擺脫束縛的忠仁義馬上像蛇妖一樣勾上忠十七,用自己赤裸帶著色情斑痕的身體摩擦忠十七的身軀,忠十七有些僵硬的任忠仁義肆意撫摸挑逗,直到忠仁義的手按上了高高挺起的小帳篷,才猛地拉住他的雙手把他壓在床上,扯開褲頭放出躍躍欲試的肉棒,抵著濕潤柔軟的小穴插了進去,裡面的觸覺讓他這個初哥一下子酥了身子,只知道往裡面衝撞,也不懂什麼技巧,卻把忠仁義撞的咿咿呀呀的喊個不停,青澀但是勇猛的動作讓忠仁義攀上高峰,想要射卻被堵住,張著嘴含糊不清的請求他解開根部的束縛。
忠十七聽著心疼,手還沒放到忠仁義的陰莖上就聽到屋外傳來周安的聲音,“別解開,你要是解開了他泄身過多會傷身的。”
忠十七把手移開,繼續衝撞,快感的積累卻又不能抒發讓忠仁義的后穴一直處於高度緊縮的狀態,直直把忠十七這個初哥給壓射了。
忠十七看著得不到釋放流淚的忠仁義,心裡很是心疼,連忙出屋。
周安在外面看著忠十七出來,看了一眼薛莘和智醇,“你們進去吧,速戰速決。”
薛莘和智醇二人從善如流前後腳進了屋,看到床上翻滾可憐的忠仁義都屏住了呼吸,對視一眼,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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