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仁義回去后將自己洗了三遍直把皮都搓紅了才罷手,雖然心裡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是一回事但是真正看到從菊穴里冒出的精液卻是讓忠仁義綠了臉,心裡狠狠的巴不得百牧塵睡死在花樓里,然後被全京城的人知道,讓他遺臭萬年,想想以後史書上記著:百牧塵,京城人也,享年二十三歲,時任宰相,世人皆稱讚其飽讀詩書氣質非凡,卻金玉其外敗絮其內,因逛花街死於非命。
想著想著心中暗爽,不經意笑出聲來,在外面伺候的忠十七聽到有些不解,提聲問了問,忠仁義回他無事,他便繼續站在門口等著忠仁義召喚。
今日的早朝已然錯過了,只是不知道該拿什麼借口糊弄過去,忠仁義坐在往宮中走的轎子里想著,下了轎子沒幾步就昏倒在地上,一旁的侍衛太監宮女們連忙扶起來,幾個機靈的太監趕緊跑去通知皇上,幾個身體壯實的侍衛把忠仁義抬起來往御醫院送去,宮女們嘰嘰喳喳的叫著,場面一片混亂。
御醫院裡一片寂靜,周安眉頭緊皺,聲音沙啞的吼著一群顫顫巍巍的老御醫們,“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說看不出來是什麼癥狀??”
“廢物!一群廢物!”周安有些焦急的在屋裡轉圈圈,又時不時的坐在床邊看看忠仁義是否能醒來,“你們再看一遍,仔細看,看不好……你們就陪葬吧!”
說完坐在床邊拉著忠仁義的手,緊緊的攥住,緊到可以感覺到忠仁義血液的流動,一雙眼睛盯著忠仁義明明面色紅潤卻無法醒來的臉。
等那些御醫屁滾尿流的戰戰慄栗的聚在一起也沒個什麼好的方案,眼看周安眼裡凈是殺意,一個年級有些大的老御醫咽咽口水,說道:“皇上,吾等老眼昏花實在看不出忠大人是得了什麼病,不過這皇宮裡有一人應該可以救治忠大人。”
“誰?”
“薛莘神醫,就是被皇上您派去照看……太上皇的那位。”老御醫垂著頭哆哆嗦嗦說完。
周安抿了抿唇,他自然眼睛不是瞎的,看見過薛莘含情脈脈對著忠仁義又怎麼能把他留在御醫院,自然打發到父皇那裡讓兩人不能見面。
現在已經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了,周安讓六安趕緊把薛莘請來,六安得到吩咐后急匆匆的就出去找人。
周安拉著忠仁義的手,心裡亂糟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心中不斷的吶喊希望他能起來,可是嘴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皇,皇上……人……人找來了。”喘著大氣的六安滿頭大汗的進了屋,額頭有些碎發被汗珠沾在臉上,顯得有些狼狽。
“快來看一下忠卿為什麼昏迷不醒。”周安打斷了薛莘行禮,讓出床頭的位置給他看病。
“是。”薛莘不慌不忙的把隨身的小木箱放到地上,坐到床頭,給忠仁義把脈。
不過一刻,薛莘收回手,看向一臉緊張的周安,在周安開口之前說道:“忠大人是中了蠱毒。這種蠱毒在中原並不常見,是西域用來控制性奴的,此蠱名叫淫蟲蠱,中了此蠱的人要靠以前交合過的人的精液才能生活下去。”
周安一聽眉頭立馬皺起來,“此蠱可解?何解?”
薛莘搖搖頭,“無解,淫蟲蠱失傳多年,此蠱還是我在絕版醫書上偶爾看到,才有所知曉。”
“如果解不了,會怎麼樣?”周安看著安詳躺在床上的忠仁義。
“前期未解,昏迷不醒,直至死亡,若是解過一次再而未解,就會性慾高漲饑渴而死。”薛莘回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周安讓薛莘褪下,緊緊的拉著忠仁義的手。
屋內空無一人,周安的手伸向忠仁義的脖子,緩緩收緊,“是不是只有把你殺死,才能只屬於我一個人呢……”周安看著不斷收緊的手指緊緊的掐著忠仁義的脖子,把脖子掐的泛紅,但是忠仁義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像一個死人。
周安的手停了下來,把手收回來了,有些無力的躺在床上靠著忠仁義,不一會睡著了。
“不要……不要……仁義!”周安驚醒,慌張的看向四周,發現忠仁義安然的躺在自己身邊,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