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忠仁義爬上龍床,基本上就天天趴在上面撅著屁股受著臨幸,好在周安心疼他每日早朝都會賜他軟座,這個舉動表明了什麼,朝里的人精又怎麼不知道,迂腐的大臣背地裡搖頭覺得國要亡已,忠仁義一派的確實帶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喜氣,平日上朝時的腰桿都直了三分。
這讓百牧塵一派的大臣們背地裡咬牙切齒,希望皇帝能擦亮眼睛把這禍國殃民的忠仁義拖出去打死才好,作為領頭人百牧塵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淡然立在朝廷上。就在大臣們以為百牧塵怕了正承盛寵的忠仁義之時,百牧塵卻向忠仁義發出同游的邀請。
忠仁義手裡捏著紅色燙著金邊的請帖,以手撐頭想了想,把請帖放下了,對一旁的忠十七吩咐道,“十七,告訴管家讓等著回話的宰相府的人回去吧,本官最近身子不大好,不方便動。”
忠十七彎腰退下,留下忠仁義一人在屋內,忠仁義捧起一旁的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心裡卻想著,這百牧塵是示好?亦或者想要打探虛實?但是他不去,百牧塵也奈何不了他……
第二天,百牧塵被拒的事在朝堂下被傳遍了,忠仁義一夥眉梢都帶著嘲笑,百牧塵那派氣的牙痒痒,百牧塵倒是一臉平淡,甚至還對忠仁義笑了笑。
早朝下完,周安就把忠仁義招到書房裡,問道:“昨日,百牧塵給你送請帖了?”
忠仁義點點頭,不知道周安是何用意也不搭話,規規矩矩的立在那裡。
周安看著乖巧如被教訓的幼童般的忠仁義,眼裡起了笑意,走過去攬住忠仁義,“忠卿像是個犯錯的幼童,惹人憐愛。”說完嘬了一下忠仁義的嘴,摟住他緩聲道,“忠卿,其實不比忌諱百牧塵,他不敢做什麼,只是想和你打好關係,下次他再邀約你,你可順便答應了他……”
周安啞著嗓子又開始順著忠仁義的衣袖往裡摸,覆上有些尖尖的乳頭,揉捏起來,忠仁義身子一下子酥軟了下來,軟著腰靠在周安身上,心裡轉起彎來,這百牧塵是周源的心腹,跟了周源很長一段時間,怕是這周安還未收服他,想看看他還有何預謀……心裡想著,嘴裡卻誘人的在周安耳邊低聲呻吟著,感受到戳到小腹的肉棒就知道今天一時半會回不去府中了。
等他拖著酥軟的身子回到府中意外的發現有一頂墨綠色的轎子停在府前,忠仁義眉頭一皺吩咐下人去看是何人堵在門口。
下人還沒到轎跟前就看見下了轎的百牧塵,嚇的連忙回去通告忠仁義,忠仁義聽到后也下了轎,只覺得這百牧塵毅力非凡,臉皮子也厚實。
“百宰相怎麼光臨鄙人寒舍了?”忠仁義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
“忠大人,牧塵此次前來是誠心想要邀約,上次是牧塵疏忽了,沒有拿出誠意,不知忠大人是否樂意與我同游?”百牧塵微微鞠躬,行了個平禮,說完揮手讓下人承上一個白玉盒子,遞給忠仁義。
忠仁義打開看了一眼,心裡嘖嘖一聲,百牧塵倒是花了大手筆,這盒子里的祖母綠玉菩薩價值不菲……眼皮一抬,心想也不能再敗百牧塵面子了,點頭答應了。
“不知百宰相可有去處?”忠仁義把盒子遞給管家問向百牧塵。
“這……並無,不如忠大人提議一番?”百牧塵思索一番說。
這倒好,也不怕百牧塵有什麼后招了,忠仁義心裡滴溜一轉,“我倒是知道一處,花紅柳綠,熱鬧非凡,不知百宰相意下如何?”
“全憑忠大人做主。”百牧塵一如既往帶著微笑如青松般站著。
二人相約當晚去京城最大的花樓紅櫻樓想見,忠仁義對一向潔身自好卻要去百牧塵淡然的表情嘖嘖稱奇,一向以為這些所謂的清流良臣會很愛惜名聲。
當晚入夜,一身輕便常衣的兩人碰了面,忠仁義身著月牙白色廣袖長袍頭頂一根白玉簪,看起來倒是比朝中那些清流更‘清’,百牧塵著淺綠色長袍,腰間掛著一個淡金色的香囊,紅色的流蘇散到衣擺上,頭頂也簪了一根翠綠如意簪,倒是凸現了他青竹般的身形白玉般的氣質。
二人進到紅櫻樓里,找了個僻靜的雅間喚了一兩個唱小曲的清倌做伴。
“忠大人,請。”百牧塵端著桌子上剛上的好酒邀忠仁義一同品酒。
忠仁義端起來微抿一口,贊到好酒,神情有些放鬆,“百宰相不比喚我忠大人,聽著甚是生分,不如喚我仁義吧。”
百牧塵微笑點頭,也回道,“仁義我倆年紀相差不大,你便也喚我牧塵吧。”
於是二人一個仁義一個牧塵的在酒桌上聊起來,聽著小曲甚是愜意。就連忠仁義都不得不承認和百牧塵聊天十分輕鬆,什麼也都懂一些,兩人喝的盡興,忠仁義酒性稍微遜色於百牧塵,本想灌醉百牧塵卻不小心自己喝高了,大腦有些犯迷糊。
百牧塵看著臉色潮紅有些說胡話的忠仁義,讓唱曲的兩人離開了,從自己身上的香囊里拿出一張紙條,紙條是前幾日收到的,是太上皇周源親手寫的,自從周安掌朝百牧塵也是廢了很大的力氣才知道周源並沒有被軟禁,卻不知什麼緣故不見人,這封信還是那智醇大師悄悄遞來的。
周源讓他給忠仁義下蠱,雖然百牧塵並不了解周源和忠仁義周安之間的愛恨情仇,但是周源才是他效忠的人,於是這幾日廢力邀請忠仁義……
百牧塵將紙條泡到酒水裡,紙條不過一刻化為烏有,再將酒水喂到忠仁義嘴裡,盯著被酒水浸濕的嫩紅色的純,百牧塵有些口乾,找來一杯酒水也喝了下去,水入腹不但沒有滋潤口腔還在小腹燒起來一團火,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喝的不是之前酒罈里的酒而是紅櫻樓酒杯里的酒水,裡面摻著春藥!
喝了酒紅著臉的忠仁義也開始鬧騰了,撕扯著衣服不斷的喊熱,月白色的衣服被扯的鬆開露出一大截嫩白的肌膚,露出一個挺立的櫻紅色的乳頭,中了春藥的百牧塵不能將眼睛離開那抹鮮艷的紅色,甚至感覺身體被熱的不受控制向忠仁義靠過去。
一雙平日寫詩作畫的手緩緩觸上手感綿軟的胸膛,甚至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捏忠仁義的乳頭,直把可憐的乳頭欺負的腫大起來,另一隻手就開始解忠仁義的衣帶,不肖半刻忠仁義已然赤裸。
百牧塵灼熱的鼻息噴洒到忠仁義的肌膚上,他嘟囔一句燙就伸手撓撓被噴到的皮膚,扭扭身子睡去了。只留下百牧塵在掙扎,內心的慾望已經要壓不住了,下一刻整個人撲倒忠仁義身上開始啃舔個不停,唇舌重點照顧了忠仁義的兩個小乳頭,恨不得把它們吸的如葡萄般大小才停止,一手掰開忠仁義的雙腿一手從他的脊椎滑到股溝觸上有些濕潤的菊穴,手指感到濕潤的觸覺先是一頓讓后就插了進去,觸上了敏感多汁的穴肉。
草草插弄十幾下,就趕緊解開腰帶釋放襠下肉棒,百牧塵的肉棒不似常人,有些向上彎,像是一個香蕉一樣,龜頭與棒身大小差不多,棒根十分粗大。
肉棒頂著菊穴就往裡進,剛碰到那多水的肉穴就被含住敏感的龜頭,然後被一寸寸的吞入,穴肉像是被家長餵食的雛鷹歡快的張口含著入嘴的食物並且用口腔擠壓它。
“唔!啊……好……好脹啊……”睡夢中的忠仁義有些難受的嘟囔,緊皺眉頭像是要馬上睜眼。此時已經身陷情慾的百牧塵也不擔心忠仁義清醒發現,只能跟隨身體的慾望操弄忠仁義的菊穴,嗓子里發出有些低沉的嘶喊,抬著忠仁義的雙腿開始不斷衝刺,直把忠仁義乾的射了精液噴到地上匯成一小塊,被快感送上天的忠仁義只有短暫的清醒感受到蘇爽然後身體的疲憊感讓他再次昏睡,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像是小羊排一樣落在大灰狼的懷裡。
飢餓的大灰狼怎麼會放棄送到口的肥美多汁的小羊排,自然把小羊排啃的渣都不剩。
第二日,忠仁義清醒了,只感覺身上似被車碾,睜眼發現身處紅櫻樓床榻上,另一人自然就是天殺的百牧塵。
忠仁義只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真想一刀捅死這個動了一晚卻精神飽滿嘴角帶笑還在睡覺的混蛋,心中氣憤卻猜測可能是二人被暗算了,亦或者是這個百牧塵的圈套?可世人都知百牧塵不好女色,不沾情慾是實打實的潔身自好……想不通的忠仁義只能煩躁的穿上衣服離開了,連踹百牧塵一腳的力氣都沒有。